明對這個哭哭啼啼的婦人實在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象,而且也對于這個魏媽媽為什麼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相當疑。
當初明病的快死了邊也只有一個紅纓在旁邊,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依稀還記得在醒來之前有那麼幾個年齡大的婆子說著話,但是說的那些話可全都是要背棄主子的話,這魏媽媽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邊的問柳悄悄在明的耳朵邊說著:“小姐,是夫人說是姑娘邊缺個媽媽,正好魏媽媽還在,就把魏媽媽找來照顧小姐,正好魏媽媽也是小姐原先的娘,讓魏媽媽照看還能……還能方便些。”問柳回答的有些猶豫,這個魏媽媽一看就是那種不安生的主,哪里像是那種能照顧好小姐的人呢?
明一挑眉,和王氏有關系?那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本來明以為不過是一個想要上門來打秋風的仆人罷了,沒有想到在其中竟然有如此的曲折?
本來蔣氏想要親自選一個可靠的媽媽送到明的房中,但是王氏卻搶先一步開了口,將明時的娘了回來,于理上并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問題,因而蔣氏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不讓王氏送人的話。
為一個小姐的娘,本月錢銀子不低,而且還能使喚手底下的小丫鬟們,很是威風,只是因為當初明病那個樣子,臉上長滿膿創,十分可怖,這魏媽媽看著明沒有什麼復出或者是能夠好的希,立馬就卷了一些錢跑了。
現在又回來……若是安分守己還好,若是不安分的,還出去惹事懶惰的,明礙于面也并不會去說魏媽媽。
略微這麼一思索,明就明白了,不論王氏的目的是什麼,魏媽媽現在到這里純粹就是來惡心的,對于這樣的不忠不義的奴仆,明怎麼會想要留下來?
魏媽媽看著明一直不說話,心中很是忐忑,便使使勁,又開始哭了起來,對明訴說著當初離開的不舍之與無奈。
明看著這魏媽媽做戲了半天,倒也不破,吩咐了紅纓去拿了一個凳子,讓這魏媽媽坐了下來,明就端了一杯茶接著看著魏媽媽哭。
魏媽媽已經五十來歲了,當時為明娘的時候已經年紀不小了,這些年的日子似乎是沒有過好,現在眼角旁邊已經出現的歲月的滄桑,而手上的皺紋好像也是因為做了太多的農活的原因,現在也是上面褶皺太多了。
等著魏媽媽的哭累了,將那些話絮絮叨叨的好幾遍之后,明才緩緩的說道:“魏媽媽可真是好記,可是我……”明頓了頓:“我生了一場病,那場病之后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只是依稀在睡夢中,還聽見有人說著什麼‘還救做什麼’之類的話,聽著這聲音,倒像是魏媽媽你呀!”
魏媽媽一陣尷尬,同時心中也震驚,“定是小姐聽錯了,奴婢……奴婢怎麼會這樣說呢?”魏媽媽訕笑起來,說話也不自覺的打起了結。
“說的是呢!在那個時候,明可是病的不輕呀!什麼話都有可能聽錯了。”轉而明又出了難過和傷的神:“那個時候可真是日子難過呀,什麼錢也沒有了,臉上的膿創還不斷的流著膿水,怕是沒多久就要一命嗚呼了!邊就一個紅纓一直照顧我,還好當時夫人肯讓我回來,祖母有垂憐我,這才讓我活下來,好端端的坐在這里。”
魏媽媽的臉相當彩,囁囁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在場的人包括自己都覺得在這里呆著都是相當多余且尷尬的。
明嘬了一口茶之后,把茶放下,轉而溫的看向魏媽媽:“現在魏媽媽來了,加上我這幾個妥帖的丫鬟們,現在我的小院子才算是真的完整了呢!”
魏媽媽看著明,心中又變得歡喜了起來,不管此前做了什麼,果然明是顧念著舊的!只是明現在心中的想法為什麼現在好像都看不懂了,看似有些弱的外表之下,外面卻披了一層神的紗,同時也展現出一種高位者居高臨下、聛睨一切的氣質,雖然并不明顯,但是能夠讓人不知不覺的過程中對明產生敬畏之心。
明讓魏媽媽留下來并不是明念舊,這樣的仆婦,在明最困難的時候跑的無影無蹤,現在又趁著明重生回來,又厚著臉回來想要讓明給養老?
現在留下魏媽媽只不過是想要看看王氏要干什麼罷了,而且若是這個魏媽媽老老實實在的崗位上盡職盡責,還不會給明惹麻煩的話,明倒是不介意多拿著一份錢給魏媽媽養老,不過是多雙筷子、多個碗的事罷了!但是……
明在這幾天一直觀察著魏媽媽的做事,倒是也有些自知之明,魏媽媽現在也僅僅是對明的食住行進行照顧著,也未曾表現出來對于明錢財和箱籠管理的熱,只是……人好像有些囂張了些,仗著自己是明的娘,便對那些小丫鬟們開始頤氣指使,而且對著問柳和紅纓也是那種時常罵罵咧咧的態度,對著紅纓和問柳也是那種吹求疵的態度。
紅對你在近伺候的時候也時常抱怨著這些事,但是明僅僅是皺了皺眉,并未曾說什麼。
紅纓有些疑,小姐也不是這樣能忍耐這樣跋扈的奴仆的人呀?
但是小姐的話就是真理,若是小姐不說什麼,那也就忍著便是了,不過是被說上幾句,倒是也能稍微忍耐忍耐。
只是這樣的平靜之下往往藏著驚濤駭浪!
這樣的驚濤駭浪終于在某一天發了!
這一天,魏媽媽拿著一疊信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似是想要邀功一般,這些信都是劉筱和蘇錦鈴寄來的,從那次明救了們母親之后,便建立了深刻的革命友誼,沒什麼事就會給明寄信,這也是因為蘇錦鈴和劉筱們已經回到了京城,不能和明再見面了。
但是現在明已經到了京城,那麼們三個小姐妹便可以經常出去玩耍了!
只是明在接過這個信封的時候,卻發現信封已經被拆開了!
這讓明相當生氣,但是畢竟是白嬤嬤一手教導過的,明做事也不再像是過去那樣沒有頭腦了,便忍著心中的怒氣,淡淡的問道:“這個信封怎的都被拆開了,而且不是一般都是問柳去拿信件嗎?怎麼勞煩魏媽媽你來拿這些信?”明的話中看不出任何緒,邊悉明的紅纓和問柳的人都是一驚,私自打開明信封可是相當嚴重的罪過,這些信封都不能讓別人看,只能明自己看。
周邊的人都向魏媽媽投向了憐憫的目,明一定不會放過的!
但是魏媽媽好像對這些目并沒有什麼特別的覺,反而更加興,以為自己是照顧到了明,為明省了不事。
“誒呀!那些都是沒有長大的孩子,怎麼會像我這樣的有經驗的老仆人一樣考慮周到呢?”周媽媽很是貶低了明邊的小丫鬟們,順便抬高了自己,這樣做也是為了拍明的馬屁,只不過這馬屁拍到了馬蹄上,而且還有可能被踢得很慘。
“奴婢把這些信拿給夫人去看了!夫人說沒什麼問題,奴婢便拿了回來。”魏媽媽猶自興的說著,但是越說一句,明的臉就越冷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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