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晦凝神向下看著鄭長連和那顧憐,二人似乎開始爭執了什麼,但是沒有一會兒,那顧憐就開始拿著帕子捂住了,開始嘔吐和哭泣了起來,鄭長連看了自然是張不已,顧憐鬧了一會兒別扭也就安安心心的和鄭長連走了。
“還真讓你猜對了!”君如晦贊嘆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現在能告訴我了吧?”明拿著一旁的帕子輕輕點了幾下,看著君如晦饒有興味的看著,清了清嗓子才說道:“那顧憐懷孕了,肯定不會吵多久的,本來此前二人因為我得了不的嫌隙,現在正好趁著懷孕這件事能夠給對方一個臺階下,顧憐是個聰明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最有利的。”
君如晦聽了明的話眼神暗了暗,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他們因為你生了嫌隙?”明點點頭:“自然是了,顧憐長得和我這般相像,上次見過了我肯定是心中頓生疑竇,一回鄭家一問下人便知道那鄭長連此前做過什麼樣的事,如此下來肯定要生了嫌隙。”
“你說這個話,我心中有些生氣,但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氣什麼。”君如晦站起來,明抬頭,只是看到了一個高大的影站在面前,明剛扭過去想要站起來,卻被君如晦給抱住了,“以后不要再提他了,提到他我心中就生氣。”
“我自然是不會提他的。”明從善如流的說道,心里有補充了一句:“只要你不提就行,若不是非要提,哪里能像今日這樣一般?”明在心中誹腹的話自然是不敢說出來,但是按照君如晦對的了解,又怎麼會不知道明心中所想究竟是什麼?
只是沒有必要去追究這些東西,都已經過去了,之前已經因為這件事發過一次脾氣,若是再用這件事做文章,沒得讓兩個人都生疏了。
二人酒足飯飽,便回到王府了,畢竟第二日就要出發去青蘭了,免不得還要去見見周圍的人。
在王府之中,明已經洗去鉛華,沐浴更,用帕子將自己的頭發絞干。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明坐在鏡子面前,涂著特制的玉雪容膏,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好像在修復由于帶了一天妝而對臉造的傷害。
“什麼事兒?”君如晦早就洗漱完畢,頭發也散了下來,若是君如晦的肩膀再窄一些,明可能覺得這君如晦真的就是一名俏麗的婦人,只是那張臉多有些冷漠,周的氣質也讓人不敢靠近,有一種“冰山人”的覺。
“我嫁到你家里來,就沒有見過幾張請帖,收到的那寥寥幾件請帖,還全都是我以前在閨中的那些友給我的。”明想了想這樣的事確實是不對勁兒,畢竟自己已經嫁給了君如晦這般久的日子,前些日子可能還說是新婚,沒有也正常,可是總不能一直都說是新婚吧?
“我想著,一來是我份卑微,讓人著實是看不起,所以那些世家子都統一了起來,不愿意請我。”明手上那些香脂的手頓了頓:“二來還有可能是人挑唆和指示,本不想讓我融京城那些貴婦的生活”
“那就不融了!”君如晦說道:“人家不理咱們,那咱們也不理人家!”君如晦說的簡單明卻是白了一眼他,“你說的可真是輕松!”
明想了想這樣說有些不妥,便又道:“我也不是為了虛榮才想著融這些貴婦的生活的,只是我祖母教導我,這樣的圈子最是能夠帶來不的消息,若是融不進去,到時候不知道要帶來多的損失!有的時候,在這個圈子之中呆的久了,有了一些威,甚至還能了‘保命符’一般的東西!”
“這般神奇?”君如晦想了想,因為他有著自己的圈子,所以倒是沒有在意這些東西,不過他自己想了想,好像自己也好久沒有收到宴請的請帖了,面上慢慢的從無所謂變得嚴肅了起來:“自婚以來,我似乎也很收到請帖了。”
明聽了君如晦的話也是一驚,君如晦也很收到?這已經是很嚴重的事了,宴請這樣的事可大可小,通過宴席能夠聯絡,傳遞一些見不得人的消息和丑聞,甚至一些都可以打聽到,而這些有時候也會讓在朝堂上的員們避開那些忌諱。
“會不會是有人下了命令?前幾日南安候、北亭侯還有其他的幾個侯爵親,都沒有咱們,就連之前別幾家發喪事的也沒過咱們。”明細細的說了幾家,因為這幾家也算是和皇親有些沾親帶故的關系,一般來說家中有些什麼事,都會宴請君如晦才是,再不濟也會上明這個眷才對,但現在別說眷了,連一張請帖都沒有見到!
“莫要著急,我派人去查查這件事,他們若沒有達共識,想要對付咱們,那麼肯定就是有人指使他們,只是這樣的人一般權勢不算小,又有什麼樣的人才能夠驅這些人呢?”
待君如晦說完,和明對視了一眼,竟然同時出現了嘲諷的神,這普天之下,能夠讓大部分的貴族都不去宴請他們,其中還不乏那些位高權重的宦之家,能有這般大權勢的只有當今圣上和皇后了!
“先等我查查吧!”君如晦握住明的手,他們二人現在只需要一個眼神便能夠知道對方的意思:“究竟是不是他還不敢妄下言論。還是穩妥些比較好。”
明點了點頭,不由得心中慨,如今現在為了權勢和地位,甚至對自己的親人設防,不知道在那樣的位置上,皇帝是不是真正的快樂?畢竟到了年老之后,發現自己邊竟然連一個真心實意的人都沒有,晚年凄涼,生活悲哀。
“你可有……”明話沒有說完,但是君如晦已經明白了明話中的意思,這是在問他有沒有想要為皇帝的心思,君如晦若是真的有這樣的心思,早就在那君如瀧要登基為太子之前就開始跟他爭搶皇位了,不過因為自己毫沒有表出自己想要爭搶皇位的意思,也因為這個樣子所以才活了下來。
三哥和二哥,一個去自己封底的途中中毒而死,另外一個遇到了山賊,被山賊那伙人碎尸萬段,連一完整的尸首都拼湊不齊。
就連最小的十二弟,也難逃一死,因為在君如瀧面前顯示出些許的聰慧來,就讓人在他平常騎的馬上懂了手腳,那匹昔日十二弟最喜歡的馬匹發狂,將十二弟掀下了馬,還用著自己有力的蹄子狠狠的在十二弟上踏了幾腳,十二弟那個時候雖然命無虞,但是已然是個殘廢了。
這個殘廢指的是十二弟變了像是太監一樣的人,無法生兒育,也沒有辦法能夠在這個世上有尊嚴的活下去了。
十二弟在知道自己已經再也沒有辦法像是一個正常的人一般,已經存了死志,因為他傷了,沒有辦法起,所以大家自然也不擔心他去尋死,只是將屋中尖銳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防止他弄傷自己。
可是誰曾想,那十二弟竟然費盡心思將自己的腰帶綁在了床頭上,纏住了自己的脖子,順著自己掉下床頭的力量,將自己勒死在了床頭!
而為了不被人發現,他竟然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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