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寶貝兒子,卻是被扔在一邊,娘看管。
葉飄零忍不住調侃,“夫君,你不是要多生兒子嗎?卻抱著兒不撒手?”
晉王一本正經道:“教育兒子要嚴,兒要寵……”
葉飄零聽著他難得說了一大堆所謂的祖訓家教,非常認同的點頭,“好,以后教育孩子你來。”
是一個比較寵溺孩子的母親,若是按照晉王剛剛那番話,三歲習武,四歲上學堂……可舍不得孩子那麼辛苦。
這時候花盈來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王爺,王妃姐姐的藥煎熬了。”
晉王點了點頭,看了葉飄零一眼,“送給王妃。”
花盈便將要送給葉飄零,尚未靠近,便聞到一很奇怪的味道和中藥味兒融合在一起,聞著想吐。
“這是什麼藥?為何味道如此怪異?”雖然有疑,但是晉王給的藥,就如所言,哪怕是毒藥,也會喝。
在花盈解釋藥材和藥的時候,葉飄零已經端起碗,一飲而盡。
里的味道太怪異了,不止是苦,仿佛還有一種酸味,這不是味覺判斷出來的,而是大腦。
喝完了,有一種惡心想吐的覺。
唐若秋急忙遞給一盞清茶,和一顆蔗糖。
葉飄零吃下才好過一點,“夫君,這藥真的要喝十天半月嗎?”
“苦口良藥,你堅持一下,很快就會好的。”晉王微笑著安。
葉飄零還能怎樣,之前自己夸下海口,一定會好好吃藥,便不會讓夫君擔心。
這天晚上,葉飄零又喝了一碗黑乎乎令人惡心的藥后,忍不住了,“若秋,你去查一下,看看花盈給我喝的是什麼要,拿到藥方,出去找個大夫看看。”
“是。”唐若秋這個人,人狠話不多,轉邊去辦事了。
拿著藥方要出王府,在門口意見了墨,“墨,我出去替王妃辦事,一會就回來。”這些天墨都不理,好難過。
墨面無表的站在屋檐上,居高臨下,“為何事?”
唐若秋對墨是沒有任何瞞的,首先是和墨的親關系,其次是墨是晉王的心腹,絕對信得過的人。
“主子吩咐我去將吃的藥方給大夫看一下。”
墨飛落地,“時辰不早了,給我去辦便是。”
唐若秋很自然的將墨的舉想是擔心自己晚上出去不安全,心坎一熱,便將藥方給了墨。
墨收了藥方,轉就走,沒多看唐若秋一眼。
唐若秋看著墨的背影,癡癡的笑了,“我知道,你是我的。”
墨帶走的藥方,很快出現在晉王的書桌上。
晉王面凝重,“你去告訴王妃,就說一切正常。”
“王爺,此方法對您的損害太大,若是王妃知道了,也是萬萬不會同意您這樣做的。”墨也是見到藥方,來問晉王才得知這件事。
若是早知道,他絕對不會讓王爺做這樣危險的事,“這種事,屬下和很多人都可代勞,您份貴重,若是除了什麼事,大隕的江山誰來守護?屬下請求您立馬取出冰刃,屬下愿意將冰刃養在里面,一直到治好王妃的病。”
晉王知道墨忠心,欣道:“本王知道你的心意了。但是若是讓旁人代勞,便失去了本王悔過之心,唯有讓零兒喝下我的鮮,才能是恕罪。”
“可是……”
“好了,本王已經定奪,無需在言,你退下。”晉王表冰冷,他怒了。
墨不敢再言,對著晉王一躬退下,去了木蘭閣。
葉飄零最近喝了藥,整天嗜睡,這不,晚上還沒到時辰,就開始打瞌睡。
唐若秋進門小聲在葉飄零耳畔道:“主子,藥方已經調查過,沒有任何問題,我會派人盯著花盈,不讓在暗中使壞。”
葉飄零半夢半醒的點頭,“如此說來,是我多想了?找的什麼人看的,可靠嗎?”
“讓墨去找的人,絕對可靠。”唐若秋篤定的回答。
葉飄零點頭,“晉王為何還不回來?我想睡了,我撐不住了。”
“主子,王爺讓墨來說了,您早點睡,王爺還有很多事沒做完。”唐若秋怎麼覺主子吃了藥,不但沒有條理好,反而越來越虛弱。
“好。”葉飄零打了一個呵欠,回到床上就睡了。
晚上晉王回來,已經進深眠了。
覺到有一個靠上來了,半夢半醒的睜眼看了一下,往他懷里拱了拱,“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事做完了就回來了。”晉王將摟在懷里,拉上了被子,滅燈。
葉飄零靠在他懷里不但沒到往日的溫暖,反而被凍得一個寒,“怎麼這麼冷?外面降溫了?”如今在深秋,冬天尚未到來呀!
“風大,有點冷,睡吧。”晉王摟著,盯著微紅的容,覺氣比以前好多了。
葉飄零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喝了五天花盈給的藥,這天早上,和唐若秋在院子玩耍,無意中運氣飛到了屋檐上。
以前這樣的作,肺部肯定會疼,然而,今天卻沒有任何反應,莫非真的是病好了?
飛下去,再飛上來,來來回回幾次,氣息平穩,一切正常,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我真的好了?”
要說一開始,晉王說能治好,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本沒指能痊愈。
再加上是晉王的心愿,也只能配合治療,哪知道這麼快就有效果了!
唐若秋也很激,“主子,太好了,您的好了,日后就沒人敢欺負您了。”
花盈端著藥進門,剛好聽見這一句,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不好,也沒人敢欺負啊!
就算病著,王妃也能徒手打死一頭牛!
葉飄零轉頭瞧見花盈來了,難得心好,拍了拍花盈的肩膀,“這些天你給本妃煎熬,辛苦了,本妃賞你點什麼好呢?”
端起藥,一飲而盡。
或許是喝習慣了,現在覺沒那麼難以接了。
花盈道:“能伺候王妃,是花盈的福分。”
“既然你這麼會說話,本妃就賞你黃金百兩,錦緞十匹,你看如何?”
花盈急忙跪下,“謝謝王妃姐姐。”
葉飄零心好,沒有搭理花盈,直接往晉王的書房跑,“夫君……夫君?”
尚未進門,便喊了起來。
晉王聞聲開門,瞧見葉飄零走的飛快,三兩步便站在他面前。
葉飄零含笑仰著頭看著他,他含脈脈與對視,“什麼事這麼開心?”
“我好了,今日我飛上了屋頂,又飛下來了,一點悶痛的覺都沒有。”
還為了證明自己的好了,一掌拍在桌上,渾厚的力書案上的筆墨紙全部震起來一尺高,然后調整力,讓其緩緩原地落下。
“怎麼樣?我厲不厲害?”得意的問。
晉王最為欣,“厲害,但是藥還需服用幾日,鞏固幾天,這些天你可不能隨便像剛剛這樣了,否則,又傷了元氣,想要補回,不易。”
“好,我都聽你的。”葉飄零很開心,“只可惜我的問斷了,否則,我可以舞劍給你看。”
晉王滿心歡喜道:“不舞劍,你彈琴也很好,再不濟跳舞吹笛也能。”
葉飄零一聽不樂意了,“夫君你的意思是說我吹笛彈琴最差?”
“沒有,我只是怕你累了。”在晉王心里,葉飄零六藝俱全,不管做什麼都是最好的。
“哈哈,這還差不多,可惜了,我的問劍。”想必須找個人重鑄問,那將會是是一把嶄新的問,只問晉王的劍。
“待你養好了,我們就去找人給你修復問。”晉王知道問對零兒來說意義非凡,凡是重視的東西,他都在意。
“好,暫時讓軒轅修逍遙幾天,等我的問修復了,看我不揍死他。”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因為不好,不能習武,在宮里住的那一段時間被軒轅修欺負,來氣。
一直憋著一口氣,等待報仇的機會。
“我會替你報仇的,你不要去宮里……和他見面。”晉王一本正經的說。
葉飄零噗嗤一聲笑了,“吃醋了?”
晉王臉紅了,“咳……”
葉飄零哈哈哈大笑,“吃醋大王,我的沒事了,你手腕上的傷可好了?給我看看。”
走過去就拉晉王的手,卻被晉王避開了。
“不給我看?”葉飄零挑眉。
“皮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不用看,你不好,去休息吧,我晚上回來陪你。”晉王寵溺的執起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
葉飄零心頭一暖,角的笑意更加和了,“好,你早點回來哦!昨晚你回來我都睡了,都沒來得及好好看你。”
“好。”晉王微笑著點頭。
葉飄零一走,他的笑容便凝固了,眉目間宛若結了冰,慢慢溢出一層霜。
他盤運氣調理,將那極寒之氣給下去。
最近冰刃發作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快不住了,剛才險些在零兒面前出馬腳。
墨從暗里出來,對著晉王一拜,“王爺,王妃的已經痊愈,請您立刻將冰刃取出來。”
然而晉王卻執拗的搖頭,“不可,花盈說零兒至要十日才能痊愈,必須等滿十日后再取出冰刃。”
“可是您的這樣下去,無需十日,就撐不住了。”墨很擔心。
“無礙。”晉王決定了的事就不會更改。
墨只能吩咐下去,給書房多準備火爐。
雖然知道這樣做對晉王沒有多大的用,但是還是堅持如此。
這天晚上,晉王回到房里,零兒已經睡下了。
他站在榻前,盯著葉飄零的容許久,轉離開了。
如今冰刃徹底蘇醒,每日發出的寒氣他已經不住,溫很低,這樣著零兒睡,必然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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