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江湖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江湖了,什麼憐香惜玉,什麼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種事早就已經煙消云散了。剩下的那就只有利益和權勢所帶來的便利,你讓我高興了,那麼你就有吃,如果你讓我不高興了,那麼你就得到懲罰,大上和混社會是一個質,只不過看起來要更為的文雅一點。
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溫文儒雅,實際上話語里卻是藏著刀劍,咄咄人。而這個明宇的男人更是表出他急于報復的心理,兇相畢。
這一瓶酒,其實度數不高,就這麼喝下去,對于酒量不好的人,一口氣喝完也只是會難一晚上,吐一吐也就好了。要是上那些酒的酒鬼,此時都得抱著明宇的大說謝謝了。只不過眼前這人是夏薄涼,讓喝酒,那得看的心怎麼樣,從現在的表上來看,很顯然,現在的心不是很麗。
“我不喝呢?我不喝你就得強迫我喝?那要不這樣吧,你把酒瓶給我,我喝還不行嗎?”
許楓微微挑眉,他雖說沒有見過夏薄涼的腹黑,但也知道絕對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這麼做,也就表示一定有所企圖了。
陸明宇咧一笑,然后就把酒瓶遞了過去,在他看來,夏薄涼拿什麼和他斗?一個人而已,他搞不定就搞不定了,但是丟了的面,一定得找回來。
夏薄涼出纖纖細的手接過酒瓶,在酒吧燈的照耀下,瓶的顯的十分人。仿佛是一個小麥的人,正對著你搔首弄姿,眼神里有著數不盡的嫵和妖嬈。
就在夏薄涼接過手的一瞬間,臉上笑意不變,但的作卻十分快,直接反握住瓶口然后狠狠的砸在了陸明宇的腦袋上。
嘭!
一聲悶響響起,這瓶酒的瓶子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啤酒瓶,就算是普通的啤酒瓶砸在人的腦袋上也足夠讓人腦袋開花了,就更別提這種厚實的洋酒瓶。
夏薄涼雖說看著纖弱,但的力氣卻很大,這一瓶下去,酒瓶轟然破碎,酒水就如仙散花一樣在陸明宇的腦袋上迸發開了。
“明宇……”一旁的男人猝不及防,然后上前一把抱住直接暈厥過去的陸明宇,一雙眼滿是怒氣的看著夏薄涼,大吼道:“來人啊,來人啊。”
原本就算安靜的酒吧在剛才那一聲砰響的時候就已經吸引過來了一些人的注意力,等到男人再這麼一喊的時候,立刻就有兩個保安小跑過來,喊道:“張,怎麼了?”
“看不出來嗎,是瞎子嗎?”張長修沖著二人怒喝一聲,然后把陸明宇給其中一人,轉冷冷的看著打完人后并沒有打算溜的夏薄涼,怒道:“把給我抓起來,媽的,敢傷我兄弟。”
夏薄涼不慌不忙,只是端著自己的酒杯,看著里面純凈的,笑著對許楓說:“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打算在一旁看戲,讓我一個人欺負呢?”
許楓一臉無奈,心里是一萬個臥-槽:這尼瑪,你自己挑釁打架還要把我拉下水,這也是沒誰了,要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德行,我打死都不和你來酒吧了。
此時張長修扭頭看向許楓,既然是有男人的話,那事就更好辦了。有人他還有些估計不知道該怎麼手,也有男人的話,那不就直接打就完事了?
想到這里,張長修冷哼道:“先給我把男的打趴下再說,的先給我看著,待會再算賬。”
“是。”
兩個保安立刻就朝著許楓走去,同時出了自己腰間的電。
許楓微微皺眉,沒想到這個家伙一上來就是要把自己給干翻,都已經沒有了商量的余地。
“咱們有話好好說,沒事還是別手腳的吧,再說了,這事和我也沒關系,你要打就打,找我麻煩干什麼?”許楓很無奈的辯解,但后的一只手就已經到了吧臺凳的邊緣。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沒有聽到張長修有其他的指令,對于他們來說,他們只是打工的,張長修雖然不是這里的老板,但也差不多了,要是不聽,自己也就只能收拾東西滾蛋。
兩人都拿著電一步步的近,許楓甚至都可以看到那電的頭部在燈下好似在閃爍著微微的藍,同時,保安為了能夠震懾住許楓,按了一下按鈕,瞬間就有噼里啪啦的電閃爍,同時發出了刺耳的滋滋聲。
看到這一幕,許楓直接站起了,一手放在凳子的邊緣,意圖十分明顯。
張長修看到這一幕,冷笑道:“怎麼,想要用凳子打架,這個凳子起步五十斤,你要是一只手能夠把它給擰起來我都算你力氣大,想用這個打架,嘖嘖嘖,笑死我了。”
聽到這個笑死我了,兩個保安也都笑了起來,畢竟這年頭想在面前逞英雄的人,他們見多了,可都沒有一個人能夠單手擰起來這個凳子,有些力氣大的,還得兩只手才能勉強揮舞得起來,沒幾下就累的夠嗆。
說時遲那時快,許楓反手掄著吧臺凳就朝著其中一人掄了過去。
這個吧臺凳至五十斤起步,這可是酒吧為了防止人打架特意買來的加重的凳子,目的就是讓那些自以為能夠鏖戰群雄卻連個凳子都拿不起來的廢們發呆愣神那麼幾秒,然后他們就可以沖上前直接把他給按在地上暴揍。
只不過這兩個保安誰都沒有想法許楓居然是這樣子的狠人,一人手上的電就被直接打落下來,捂著手痛的都不出來。
夏薄涼作很快,立刻就撿起了掉落在腳下的電,然后遞給許楓,臉上滿是笑容,贊揚道:“喲,厲害啊,這最五十斤的凳子在你的手里,虎虎生風啊。”
“還行吧。”許楓放下手里的凳子,咧一笑,對他來說,這個凳子的重量不算重,畢竟自己平時的力量訓練可不是只是為了材的線條優而練的,而是練的力量發,這也是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后他的求生。
張長修看到這一幕,那張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才說許楓拿不起來,結果許楓不僅僅拿起來了,甚至還打傷了一個人。現在他的手里拿著電,就等于也拿到了一個強有力的殺傷力武,這一下誰敢靠近。更主要的是,剛才許楓所暴出來的武力值,就已經足夠讓這里的保安忌憚了,誰都不敢輕易靠近,生怕被電電一下。
此時這邊出事,酒吧的保安也差不多全都過來了,把吧臺給圍的水泄不通,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貿然上前,畢竟人家手里拿著電呢。
“你們都是廢嗎,這麼多人,給我上,給我上啊。”張長修惱怒的沖著保安怒道。
保安一個唯唯諾諾沒有答話,反倒是許楓譏諷道;“讓他們上?你為什麼不上,怎麼,你比他們金貴嗎?有種,你來啊。”
夏薄涼直接開啟了譏諷模式,立刻搭茬:“就是,看起來人模狗樣兒的,怎麼,遇到事了就直接了頭烏了。讓別人上,你怎麼不上,你是比別人了胳膊還是了啊。長的跟個娘炮的模樣說話也是聲氣的,是不是要回家媽媽,然后撲到的懷里吃?哎,說你呢,你倒是上來打一架啊,還是說你們明海的男人都是沒種的娘們,我一個人都撂翻了一個了,你一個大男人慫的跟個娘們似的。你啊,你干脆回去換一裝,化個妝再來吧,免得在大家面前丟人現眼。”
夏薄涼一口一個娘們把張長修給氣的都開始抖起來了,但他還算冷靜,沒有因為憤怒而沖昏頭腦,而是冷哼一聲,扭頭對著一眾保安說:“諾,說好了,今天誰第一個把他給撂翻在這里,我就給誰一萬塊,先到先得,我張長修的名聲在這里,你們都知道的。”
聽到有錢,原本還有些慫的保安立刻就來了神,這可是一萬塊啊,只要把他給撂倒在這里,這錢,干啥不好?
“喲喲喲,有錢好厲害,有錢好了不起啊。就你有錢啊,廢,本仙也有錢,諾,你們誰把他給我打一頓,這里是兩萬。比你們工資高多了吧,打一頓就兩萬,打完你就走人,多舒服?”夏薄涼毫不猶豫的就從包里掏出來一疊現金,在這個已經流行電子支付的時代,這兩萬塊拿出來,還是有些唬人眼球的。
許楓也裝模作樣,他平日里就會在包里放一到兩萬一坐備用,此時也直接拿了出來,直接疊在夏薄涼的錢上,說:“我再加兩萬,來,打他一頓就有四萬,不說多了,半年工資也差不多有了吧,來,誰打?”
張長修此時看著許楓,眼里怨毒的恨不得把他給生吞了。
而現在,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到底是許楓的四萬有-,還是張長修的一萬有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