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江云天漸漸的沒了笑臉,他提醒著晚晴:“現在才四點多,走吧。”
晚晴知道江云天要帶去哪里,只是現在很矛盾,于是晚晴故意的說著:“啊?去哪兒?”江云天看著沒有說話,晚晴怎麼可能不明白江云天的意思呢?江云天朝著晚晴淡淡的笑了笑,晚晴表有些張,不過江云天站起來,然后拍了拍的肩膀,說著:“早晚要見,何不早相見呢?他一直都想見你,走吧。”
晚晴緩緩的站起來,然后說了句:“等我換個服的。”
江云天點頭。晚晴回到換間,其實并沒有馬上換服,而是坐在了椅子上,腦子里過了無數個畫面,這時晚晴聽見了江云天的催促聲音:“好了嗎?”
不知不覺,晚晴坐在椅子上已經坐了半個小時了,也難怪江云天會催促。江云天開門,他看到晚晴正在坐在,并沒有換服,兩人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江云天著晚晴的頭發,然后他幫著晚晴挑選著服,江云天仔細的挑選,最后選了一件白的子,他拿給晚晴,然后說:“就穿這件吧,簡簡單單還漂亮的。”
晚晴點頭,接過子,很快就換好了,江云天笑著對晚晴說:“走吧。”
晚晴點頭。江云天開車,晚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江云天挨著晚晴這麼近,他能夠清楚的看到晚晴張的表,江云天希能夠放松,他的右手握住了晚晴的左手,這下晚晴才反過神來,江云天笑著安著晚晴:“沒什麼的,我會一直陪在你的邊的。”
很快就到了仁醫院,江云天摟著晚晴一同來進到了醫院,他先找的蔣醫生,詢問了趙清源的況,蔣醫生回答:“還可以,恢復的不錯。”
江云天帶著晚晴一同到父親的病房,快要到的時候,晚晴突然的停了下來,真的很張,也很猶豫,對江云天說:“要麼我們改天再來吧。”
江云天握住了晚晴的手,笑著說:“沒事的,相信我,有我在你邊啊,再說也不是見別人,他是你的父親啊。”
晚晴的心很矛盾,這麼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了,之前那麼多年以來,都認定父親已經去世了,然而現在又告訴,父親沒有死,他一直在記掛著自己的兒,可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晚晴再見到父親能說什麼呢?該說什麼話呢?不知道,不過既然已經來了,好歹也見見他父親老人家啊。
晚晴克服了第一道障礙,握住江云天的手,一直跟在江云天的邊。過大玻璃就能看到趙清源,晚晴停下了腳步,手到了玻璃上,正在里面躺著的人就是的父親,晚晴的心理極其的復雜,還記得小時候,父親總是將抱在上,那時候的父親還是那麼年輕,還是滿頭的黑發,但如今看來,里面的父親卻是滿頭的白發,顯然就是一個老頭子,這時,趙清源一翻,他便看到了玻璃外面站著的兩個人,一個是江云天,而一個是……
雖然這麼多年已經沒有見面了,但是趙清源能夠肯定的是,站在江云天邊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兒趙晚晴。老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他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他和晚晴便是對視,哭泣。江云天看到這一幕時,他心中也有無數的慨,他對晚晴說:“咱們進去吧,你父親應該有好多話想要對你說的。”
晚晴隨著江云天的腳步一同進到了病房。進到病房后,趙清源出了兩只手,說著:“孩子,讓我來看看你。”
晚晴慢慢的走向趙清源那里,瞬間父兩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這一幕是如此的人,江云天也不免嘆氣,心中有著無限的慨。父兩人抱在一起好久了,終于,趙清源問了兒:“你這麼多年來過的還好嗎?”
晚晴點頭答應著:“好的,我已經大學畢業了,要工作了,對了,還有我要告訴您,我已經結婚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晚晴是看著江云天說的,是想讓父親放心,趙清源沒有想到晚晴在沒有父母的況下,能有學上,而且還嫁給了江云天。趙清源著兒的臉,還不停的為兒著淚水,他小聲的問晚晴:“他對你好嗎?”趙清源口中的“他”當然是指江云天了。的確,趙清源很擔心兒會苦,也擔心江云天會對不好,畢竟趙清源知道江云天對他是有著仇恨的,他擔心江云天會把這種仇恨慢慢的移到兒的上,然而趙清源在問晚晴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很小的,江云天自然是聽不到了。
晚晴笑了笑,然后小聲的在趙清源的耳邊說著:“他啊,對我好的,這麼多年了,是他一直供我讀書,給了我公主般的生活,他就像是我的親人,所以,您放心,江云天一直會對我好的。”
趙清源難以置信的看著江云天,趙清源又對晚晴說:“那就好,只要你過的幸福,我死也瞑目了。”說實話,趙清源真的不清楚兒這麼多年來的生活狀況,他沒見到晚晴之前,趙清源一直是擔心的,不過今天他是親耳聽到兒這樣說的,所以趙清源也就放下了他一半的心,然而趙清源的另一半的心還是沒有放下,因為趙清源始終擔心兒是故意這樣說的,是怕讓他老人家擔心才會說江云天對很好,所以,趙清源了江云天,然后看著晚晴說:“我有一些話想單獨和江云天說,可以嗎?”
晚晴點點頭,明白父親的意思,于是晚晴便出去等候了。江云天見晚晴已經出去了,于是便說:“您有什麼就直接說吧。”
趙清源開門見山說:“實話實說,我真的很擔心我的兒。”
江云天笑著:“不是好好的嗎?剛剛你已經看到了。”
趙清源點頭,但是他依然不放心的問:“我知道,你對我始終有一個心結很難打開,畢竟當年的事,我是有責任的,如果我當年去制止江華,也許事也不會到今天的這一步,千言萬語都是我趙清源對不住你,所以我不希我們的恩怨牽扯到我兒的上,畢竟晚晴是無辜的,晚晴跟我說,和你結婚了,我就一直擔心,所以我請求你要善待我的兒。”
這是一個父親的唯一期,江云天深嘆了一口氣,然后說著:“我要怎麼說,你才能夠相信呢?我當年的確很恨你,這個我不否認,這麼多年來,仇恨是支撐我唯一活下去的目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心,其實我在復仇的路上,我真的很辛苦,我想有個人來陪我,我想有個家,而晚晴也是我從小看到大了,12歲的時候,就一直在我的邊,我也一直以為,我收養晚晴也是對你的憎恨與報復,可是這麼多年來,我發現我并沒有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做,可能我對晚晴來說,有的時候我很可怕,但是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給了最好的生活和最好的教育,現在長大了,已經能夠辨別是非了,晚晴也的的確確把我當了的親人,在當江華去世以后,我便想明白了,我這麼多年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現在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我們的這種幸福也不想再被打擾了,我現在真的想清楚了,人的一生就是這麼的短暫,我不想在活在仇恨的影里了,所以我最后對你承諾,我會對晚晴好的,如果真的要有時間限制的話,那就是直到我死。”
江云天對趙清源說了這麼多,他沒有華麗的語言,也沒有說謊,他說的都是心理話,這些趙清源都是能到的。趙清源聽了江云天說了這麼多的話,他自然是相信的,趙清源緩緩的站起來,他深深的向江云天鞠躬。說著:“謝謝你。”
江云天沉默了。晚晴臨走時,對父親說:“我會常常來看你的。”
江云天和晚晴上到了車里,晚晴便好奇的問著江云天:“剛才我父親都對你說了什麼?”
江云天不回答卻反問:“想知道?”
晚晴被激起了好奇心,瞪著眼睛說著:“嗯,你快告訴我吧。”
江云天就是故意不說,還對晚晴說:“那你先告訴我你爸爸都小聲問你什麼了,我可都看到了,他是在你耳畔說的,別騙我。”
晚晴倒是實在,什麼都說了:“我父親就是擔心我,他怕你對我不好,可是我說了,你對我可好了,我能有這麼好的生活都是你給我的。”
江云天笑了沒有說話,其實就算晚晴不告訴江云天這些,江云天也會猜到的,只是他就想讓晚晴親口說出來。
江云天似乎得到了滿足,晚晴又問:“那我父親都對你說什麼了?快告訴我。”
江云天開著車,說了一句:“說實話,我忘記了,唉!最近我的腦袋真是忘事,怎麼辦才好呢?”
晚晴一聽就知道江云天是故意的,嘟嘟著說著:“江云天你這個大騙子,我都告訴你了,你卻說你忘記了。”
就這樣兩人一人一句的說著,不知不覺便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