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若是夏老爺,不相信我,可以拿一塊糖沾上自己的,再放到右肩膀上,如果糖在五分鐘之變小了,不論我讓夏老爺做什麼,你都要聽我的,因為這關系到你的命。”
顧嫣然本想著,花一筆錢買個珠寶,也好讓夏父跟著自己去一趟廖家。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見了夏父才知道,他被一個鬼嬰纏上了。
這可是老天爺都在幫啊!
“行,要是你說的全是假的,我就把你送到警衛廳去。”
夏父思考良久,咬牙說道。
這時,夏小安端著茶水來了。
夏父連忙揮揮手說:“別奉茶了,再去拿顆糖來。”
“阿爸,你要吃糖嗎?萬萬使不得,醫生說你不能吃糖。”
“不是我吃,而是……”
夏父言又止。
夏小安看了一眼顧嫣然,就以為是顧嫣然要吃。
“顧嫣然,你等著哈!我去給你拿巧克力,這可是從國外買回來的,你肯定沒吃過。”
夏小安迫不及待的想將最好的東西拿出來給顧嫣然,人一晃眼就跑出去了,再回來時,手上端著一個致的小鐵盒。
小鐵盒打開,里面全是一顆顆圓潤的巧克力球,黑黑的,還閃著澤。
顧嫣然蹙眉,在前世,才不喜歡什麼巧克力,而是棒棒糖。
但為了不博了人家的面子,還是拿了一顆放在里。
巧克力慣有的苦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來,顧嫣然笑道:“真好吃。”
夏父這會兒急了,他朝著夏小安再度招手。
“小安啊!去幫我到庫房拿支筆來。”
“哦,馬上。”
夏小安沖著顧嫣然笑了笑,就把裝有巧克力的盒子放到了桌上,跟著,人就像只歡快的小鳥,跑了出去。
“顧小姐,希你說的都是真的。”
夏父拿起一顆巧克力,迅速咬破指尖在上面涂了一層后,便按照顧嫣然說的,放到了右肩膀上。
說來也怪,夏父穿著一西裝,而那巧克力又是圓的,放到肩膀上居然都不帶掉的。
期間,夏父還故意扭了幾下肩膀,結果巧克力球卻紋不。
就在夏父一分一分的算著時間的時候,右肩膀的位置突然麻了一下,待他扭頭去看時,巧克力已經了一大半。
“媽呀!這是咋了,見鬼了嗎?”
夏父嚇得幾乎癱坐在地,額頭上的冷汗也層出不窮。
“怎麼樣,要是夏老爺還不相信我,我可以把你兒子出來給你好好看看。”
“不了,不了,我相信你。倒是你,大晚上的來我家,到底要干什麼?”
夏父驚恐的看向顧嫣然,對于這個黃丫頭,他現在除了恐懼還是恐懼,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
“近日風城有許多慘死,想必消息靈通的夏老爺也知道了。我懷疑這事兒與廖家有關系,要是真的查了出來,怕是這廖家就得完蛋了。”
“被人分尸,我聽張家的張老爺提起過。哦,對了,你說的這個廖家是哪個廖家啊!”
夏父不解的看向顧嫣然。
“風城第二富商廖家。”
夏父聞言心里的那團火貌似有了宣泄點。
他倒是希與廖家有關系,若能搬倒廖家,他就是死,都能笑著離開。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還請夏老爺帶我去一趟廖家,就當是平日的獻寶流。”
顧嫣然說道。
“那我有什麼好。”
夏父是生意人,不管做什麼,都不會自己虧本。
顧嫣然想好了臺詞,說道:“你幫我,我就幫你趕走鬼嬰。”
“鬼嬰,就是吃巧克力的那個玩意兒嗎?”
夏父咽了一口唾沫,神張的看向左右。
“不錯,但那不是玩意兒,而是你夭折的兒子。”
顧嫣然一再提醒。
夏父都快嚇懵了,想當年他走南闖北,也見過稀奇古怪的事兒,可是,厄運沒有降到他的頭上,而是降在了別人的上。
現如今到自己了,還真是駭人聽聞。
“好,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廖家。”
“現在就去,刻不容緩。”
顧嫣然回應道。
“我去庫房拿些上等的珠寶,你且等我一會兒。”
夏父離開了書房沒多久,夏小安就回來了。
真的拿了一只鋼筆,進來后,發現只有顧嫣然,便問:“我阿爸呢!”
“他去庫房拿珠寶了,怎麼,你沒有遇到他嗎?”
顧嫣然好奇的問。
“他呀!把他的珠寶藏得可了,他去的庫房機關重重,還有保險箱,不是我去的那個庫房,自然也不同路。”
夏小安將鋼筆放到了桌上,又有點奇怪今晚的阿爸,似乎與往日不同。
“顧嫣然,你不會真的拿錢買珠寶了吧!”
夏小安同樣也好奇的去看顧嫣然。
顧嫣然搖了搖頭說:“分文未花。”
“這怎麼可能,我阿爸可是鐵公,你在他這里能占到便宜?”
就在夏小安震驚之際,夏父從外面將門推開。
同時,夏父也聽到了夏小安的話。
“小安啊!你早點去睡,明天還要上學。”
“阿爸,我還想與你們一起去廖家呢!我不要睡這麼早。”
夏小安沖著夏父各種撒。
夏父面一沉,語氣生道:“不行,再不聽話,以后你的零花錢減半。”
“我去睡覺還不行嗎?”
夏小安沒什麼在乎的,要是真的在乎,非的那點零花錢不可。
“顧嫣然,不能陪你去了,萬事要小心啊!”
“知道了,你快去睡覺吧!”
顧嫣然與夏小安擁抱告別。
之后,夏父開著自己的汽車載著顧嫣然,就朝著廖家的方向去了。
此時,還在軍醫院病床上躺著的廖菲菲那一個苦不堪言。
因為掉進了糞池,喝了不糞水,于是醫院的醫生就給做了洗胃的手,這一洗胃,都快把的半條老命給洗走了。
哀怨的看向一旁的馬風,干裂的角顯得十分的贏弱。
“馬風,你去幫我殺了顧嫣然好不好,只要你殺了,我就讓你贅到廖家,當一個上門婿,如此,你也不用當什麼破警員了。”
馬風剝著香蕉皮的手一頓,心里因為廖菲菲的這番話起了波瀾。
“廖菲菲,你還真是愚蠢,竟然當著一個警員的面,讓警員去殺人,我看你是想進警衛廳過年吧!”
“你,你分明就是不想幫我,你是不是喜歡顧嫣然,我告訴你,你跟不可能,說不定,都是張云龍的破鞋了。”
廖菲菲瘋狂的大。
馬風一聽到破鞋這個詞眼,一怒氣便從心間升騰而起。
他幾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廖菲菲的脖子,充的眼球幾乎要將病床上這小小的人兒吞噬掉。
“你再說一遍破鞋試試,你要是不去招惹顧嫣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該清醒的人是你,張云龍不會要你的。”
馬風每一句話都像是鋼釘嵌進了廖菲菲的每一節骨頭中。
廖菲菲不敢置信的看著馬風,上下打著道:“你,你都知道了。”
“你曾設計張云龍,爬上了他的床,心中更是慕著他。我與你在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畢竟年輕人的力比較旺盛。”
馬風如實說道。
“所以,你不喜歡我,而是喜歡顧嫣然。”
廖菲菲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憤怒,已經吞噬了滿含幽怨的眼睛。
馬風沒有回答,廖菲菲更加的癲狂。
“不說話,就證明是我說對了,那個顧嫣然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們一個二個都喜歡,就是一個狐貍,一個小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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