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汐隨即一笑:“不知高小姐找我又什麼事?”
高月璇手從鶯兒手中拿過那匹上好綢緞遞到安汐面前:“這綢緞本該是這位小姐的,月璇現在轉給小姐。”
說完也不待安汐反應便將那綢緞遞到了霜兒懷中。
安汐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高小姐何出此言?”
“剛才我路過的時候巧聽見了你與侍談的話,這綢緞本該是你的。”
“高小姐是覺得自己利用了份之便搶了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安汐理了理思路,終于明白了高月璇這莫名其妙的一系列行為是為什麼了。
對于安汐的話高月璇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沒做回答,在安汐還一頭霧水的時候便頷了頷首,領著那個囂張的丫鬟走了。
“小姐,這高小姐奴婢怎麼有些弄不懂?”
看了一眼懷中的綢緞,霜兒盯著高月璇離開的背影,茫然的搖了搖頭。
“不管,既然人家執意將這匹綢緞給我,那便收下就是。”
子好是好,但安汐怎麼看著這位氣質出眾的高小姐有些缺心眼呀……
昭王府
自傅爾筠那件事之后安毅的臉便未高興過半分,連帶著整日在他邊伺候的侍都心驚膽戰的,生恐一不小心就禍及自。
“娘娘,殿下還是吃的很但卻沒有往偏院跑了。”
替言貴妃在佛像面前燒了一柱香,惜時垂下眸子道。
正跪在佛像面前轉著佛珠的言貴妃手一頓,素凈的厚綢長襯得本就有些疲倦的臉,更加蒼白。
“他會想通的,過幾日便好。”
惜時:“可是奴婢擔心這樣下去殿下的子會不了。”
想了想,惜時到底還是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他自習武,雖然沒有像定王一樣征戰沙場多年,但到底也比一般的文弱書生強得多,就這幾頓不礙事。”
既然言貴妃都這樣說了,就算惜時再想幫安毅也不好繼續說什麼。
“時兒,先帝走了多久了?”
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塑滿金的佛像,言貴妃神一時有些恍惚,就好像自己一瞬間回到了才剛宮的時候。
“回稟娘娘,先帝爺七七已經過了。”
“這麼快。”
落寞的用指腹了手中的佛珠,言貴妃輕輕嘆了一口氣:
“那丫頭本宮已經派人去查過了,的父親確實是被冤枉的,如果沒有那件禍事也不至于進了府中做一個下人。清清白白的做一個管家小姐,然后嫁給門當戶對的實誠男子,也算是平安過一生了。”
惜時:“娘娘是心疼。”
“本宮在那深宮里待了二十多年,什麼樣的暗沒有見過,影兒終究不會只是一個王爺,又何必跟著過去苦。”
“可是殿下好像……很喜歡。”眼眸輕,遮掩住眼底的失落惜時不舍的道。
“哼!他懂什麼喜歡,本宮自己的孩子本宮還不了解?他是所有皇子中與先帝最相像的,待他過了這個熱勁自會趕著想迎娶一個高之,那個時候那個小丫頭便真是沒地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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