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朕查!朕倒要看看除開朕誰還敢在這宮里發號施令!”
對于司騰墨這種自私自利又妄自尊大的男人,挑戰他的尊嚴和面子便是地。就算這次不能除掉越姬,也得讓掉一層皮。
“娘娘,外面風大,我們還是進殿去吧。”
扶起謝楚兒,水月輕聲細語的勸道。
聞言謝楚兒抬眸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司騰墨,當即溫的低行了行禮:“臣妾有罪讓皇上也跟在在殿外了冷風,水月快去派人備一些點心迎皇上正殿休息。”
他從養心殿被越姬惹了一火走出來,原想著來找謝楚兒泄泄火,卻不想一來便迎了這些事,現在心底的wang也消失沒了蹤影。
“貴妃好生歇著,朕養心殿還有一些奏折沒有批改完。”
說完他便自顧自的轉走了出去,跪在地上的齊正見狀忙不迭扶了扶頭上的帽子狼狽的追了上來。
“娘娘,你不留留皇上嗎?”
見謝楚兒失神的看著司騰墨的背影,水月以為舍不得所以開口道。
“你就明白皇上今日為什麼會到碎玉軒來嗎?”
轉走回殿,謝楚兒下意識的攏了攏肩上的披風,好不容易捂暖的手此刻又被風吹得一片冰冷。
水月不解的搖了搖頭:
“奴婢也十分好奇,難道是因為皇上念著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所以特意趕來的?”
水月的話讓謝楚兒忍不住勾苦笑了一聲:
“他若真是念著本宮母子,豈會連本宮有幾日的孕都不知道。”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
抬起自己涂滿豆蔻的指甲,謝楚兒漫不經心的開口:
“如果本宮沒猜錯,一定是玉貴人惹惱了他,后宮現在又只有本宮和玉貴人兩個妃嬪,他這才跑來了碎玉軒。卻不想一來便被齊正做的事弄得下不來臺面,本宮又是個不依不饒的,這不便轉走了。”
水月:“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你說皇上乃是九五至尊,他想要什麼要的子沒有,怎麼后宮卻遲遲不見添新人呢?”
“先帝的熱孝未過,還有就是他不能添新人。”
咬著牙齒說出最后這幾個字,謝楚兒不知為何心底瞬間十分高興。
“難道……”
震驚的捂了捂自己,水月突然想到了什麼。
見這后知后覺的模樣,謝楚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之前還是太子的時候他需要給世人做出一副賢良君子的模樣,自然是不敢公然納妾尋huan。更何況他上還有那種病,若是一不小心人知道了,那他苦心經營的一切豈不是都白費。至于現在他手中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權力,就算被他泄出去,他也有的是辦法解決所以相比之前苦行僧一般的生活要好得多,但礙于先帝熱孝卻又不敢過于放肆。”
聞言,水月一張秀氣的小臉頓時皺在了一起:“那豈不是先帝的熱孝一過,這宮里便不會如此太平了?”
“你覺得現在很太平嗎?”
謝楚兒忍不住反問了一句,水月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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