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傅的纖腰,安毅作勢便要翻上榻,就在這時殿外卻突然響起了程韜這沒眼力見的聲音。
“殿下,屬下有要事稟報。”
看了一眼自己懷中幸災樂禍的小兔子,安毅恨恨的一咬牙當即便給了那小兔子脖子上一口:
“等著本王回來。”
“嘶。”
捂著自己被咬疼的脖子,傅爾筠只得瞪起雙眸看著罪魁禍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殿。
“殿下。”
看著滿臉不悅走出殿的安毅,程韜當即撐著子離開安毅特意讓人為他制造的椅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麼?”
居高臨下的看著程韜,安毅語氣不好的問了一句。
程韜:“屬下有罪,請王爺責罰。”
“你是軍中軍紀管控者,既然自己自己有錯便自行罰就是,不必告訴本王。”
殿那只白皙可的兔子正等著他呢,他現在哪里還有什麼心跟程韜這個大老爺們談話,他只想趕解決然后進殿才是正事。
“王爺,屬下自知不該說此言,但是屬下還是要說。殿下今日所行實在有些不合于禮,為免將此消息傳出去壞了殿下這麼久來組建的名聲,所以屬下擅自主張將貴妃娘娘留下下來,現在正在后院偏殿。”
“你說什麼?”
原本還心不在焉的安毅聽了他的話徹底炸了。
“程韜你可是沒聽見本王下的命令?還是你眼中本就沒有本王這個主子!”
現在夜已經黑沉下了兩個多時辰,地上的青石地板也早已經被初春的寒氣浸得冰凍刺骨。
頂著上難捱的劇痛,程韜著后背道:“屬下這麼做全部都是為了王爺,現在先帝熱孝期還未過,王爺便納了夫人房,本就落得滿朝文武百議論紛紛,若是王爺此時再將貴妃趕去苦佛寺,那王爺之前苦心經營的名聲都會徹底化為烏有。”
“你可真是為本王著想。”
嘲諷的扯了扯角,安毅眼底冷一閃而過。
程韜:“屬下愿意領罰,只是貴妃娘娘此時萬不能離開定王府。”
“是嗎?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如你所愿,來人將程韜給本王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王爺、王爺萬萬不可!”
站在一旁的秦馳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程管家對王爺是一片忠心,他這麼做也是為了王爺的宏圖大業著想,還請王爺看在他忠心為主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屬下愿意代他刑。”
程韜已經廢了,現在的子更是大不如前,若是再二十大板,那他的下半絕對要癱瘓。
安毅又何曾真的想下令杖打程韜,只不過言貴妃實在是太過分了,若是他這次不護著傅爾筠,那整個府上的下人從此便再也不會將傅爾筠放在眼里。
現在秦馳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自是樂得順勢而下。
“本王念著你上有傷此次便饒過你,若是再有下次本王決不輕饒。”
程韜艱難的俯行了個禮:“屬下謝過王爺。”
只是之前那忠誠又誠懇的眼神,此時已經消散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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