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講,我現在對李媛媛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扯淡,可人之所以是人,之所以比其它種高級,就是因為我們人類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
我承認我對李媛媛有覺,但并不代表我會對怎麼樣,俗話說的好,誰還沒有一個春心萌的年紀呢?
但話又說回來,我不會對李媛媛怎麼樣,但也不代表對置之不理,就任由去犯錯,去讓人欺負。
“古三!”我大喊了一聲。
古三從某包間出來,一路小跑來到我面前:“什麼事老板?”
“去跟上那輛車,別讓媛媛吃虧。”我說。
“得嘞!”古三揮了揮手,招呼了幾個人便跟了出去。
之后,我又來了春姐,問帶李媛媛走的那個中年人是怎麼回事,春姐來到我面前蹙起秀眉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據說是商業局的某個小領導。”
說,昨天晚上這個中年人來KTV與老同學聚會,就點了李媛媛,不知道他對李媛媛說了些什麼,今天就想讓李媛媛出臺。春姐說,攔李媛媛來著,但是李媛媛在猶豫了以后還是決定跟他去。
這行有個規矩,只要客人想讓某個陪酒出臺的話,陪酒要是不樂意,KTV管理陪酒的經理會幫助陪酒推掉,但如果陪酒要去,KTV做了記錄之后,是不許阻攔的。
“賬上有多錢?”我問春姐。
“二十來萬。”春姐想了想說道。
“回頭去提一輛車。”我說。
這時,我才真正認識到,為一個老板,邊沒有車是多麼寒酸的一件事啊,像這種況,我想跟過去都要打車,極為不方便。
“什麼車?”春姐問我。
“你看著辦吧。”我說。
我出門后獨自打車來到了天涯文化公司,看到公司仍舊關停著,一些裝修工人們正在對公司進行整修工作,于是,我也沒進去,又打車去了方天涯的別墅。
不知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在別墅對面的咖啡館里坐了會兒,看了一會兒我曾經“戰斗”過的地方,并沒有看到方天涯,猶豫了許久之后,還是決定暫時先不要見了。
我倒是不擔心失去,因為,已經被我征服了,即便再如何傷心依然是我的,我在乎的其實是此時的緒。
坐了許久之后,我再次打車離開了。
這一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下來的,自從昨晚跟方天涯坦白之后,我腦子就很,也想到了白翎,可卻沒勇氣再去面對,更不要說去做的任務了。
而且,方天涯是怎麼知道我強上白翎這件事的?我思前想后,也只能想到白翎的上,所以,我對白翎的認知好像并不完全,可能的話,我會重新估量這個孩。
很快,到了下午六點鐘,迷迷糊糊的我也就迷迷糊糊的來到了“良人未晚”酒吧。
上班之后,我盡量表現的自己依舊如往常那樣健談,今天另一個調酒師依然請假,我依舊跟小妹聊天,只不過,在昨晚見識到與紅的廝磨后,我或多或說話時,總覺得有些不自然。
反而是小妹,依舊對我溫如故,的緒依舊有時會有些小雀躍,但我知道,對我充滿了不屑,不知是不是因為信了昨晚紅污蔑我的話。
今天酒吧的生意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跟今晚的談判有關。
“小妹,你想過你未來老公會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嗎?”我跟小妹聊天時,佯裝很隨意的問了這個很正常的問題,當然,這個問題對于來說,我不覺得會有多正常,因為我知道是個百合。
“我未來老公?”不出我的意外,怔了怔,然后一臉向往的說道:“我未來的老公,一定要是一方諸侯,最起碼要是個有頭有臉的男人。”
“要不要金盔金甲腳踏五彩祥云?”我開玩笑的調侃道。
遮輕笑:“那倒不用,最起碼,我未來的老公要能罩的住我。”
正在我們聊天時,程麗麗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依舊穿著職業裝,把妖嬈的材勾勒的非常完。
進來后,程麗麗直接坐我旁邊,趴在吧臺上對小妹說:“來杯啤的。”
然后又很熱的拉住我的胳膊:“老三,你真跟老大混了?”
我苦笑道:“掙錢多啊。”
程麗麗點點頭:“那到是。”
不過,隨后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后鄭重的問我:“老三,如果姐給你找份正經的工作,而且工資不比老大這低,你干不干?”
“正經的工作?”我怔了怔問:“什麼算正經的工作?”
程麗麗看了看小妹,小聲的對我說道:“就是朝九晚五的那種正常人干的工作。”
“那你是說我不是正常人?”我撇反駁道。
程麗麗笑罵了我一聲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我笑道:“不過,我這個人散漫慣了,還是算了吧。”
聞言,程麗麗嘆了口氣:“你這樣混下去,終究不是個事啊,未來你是要找對象的,要結婚的,要生孩子的,要……”
“打住打住打住!”我連忙勸道:“我還很年輕,而且,我也有對象。”
程麗麗撇了撇,在我胳膊上打了一掌:“你得了吧,我說的對象是那種真正的好孩,比如大公司的高學歷職員,比如國企的公務員,不是指你現在這種居無定所,社會小太妹一樣的對象。”
好嘛,都沒見過我朋友,直接就給我定了,還社會小太妹,不知道看到方天涯后,是什麼表,會怎麼想。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掏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方天涯給我發了一條短信。
“我想跟你談談。”說。
看到這條短信,我重重的吁出一口氣,不管原不原諒我,只要有的談就是好事。
于是我把地址發給了。
“誰呀?”程麗麗問我。
“我朋友。”我說。
真是說曹曹就到!
“正好二姐你一會也見見。”我笑道:“幫我把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