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晚,整個城市都燃起了輝煌的燈火,看上去比白天都要好看許多。
晚上八九點鐘,來KTV的客人也越發的多了起來,包房幾乎是滿的,有的客人來了發現沒包間了,會發一陣牢,有的客人則會安心等候。
陪酒們也幾乎都上了戰陣,我回到KTV的時候,春姐向我抱怨:“客人太多了,咱們這的二十六個陪酒郎不夠用啊。”
我說:“那你想辦法再招點人。”
春姐有點言又止。
“有話就說。”我不喜歡這樣賣關子。
春姐蹙了蹙眉,說道:“以前招人,老板都是過目的,不知道現在……”
“你說了算。”我對春姐說道。
這可謂是對放了生殺大權,春姐聽后臉上頓時盛開了一朵桃花似的,笑道:“好的,哦對了老板,那房間裝修還沒好。”
似乎是看到白翎與我一起回來,所以向我解釋。
我對點了點頭,說:“抓就行。”
春姐應了一聲。
我帶著白翎回到了我的房間,白翎一直眼看我,有些局促不安,似乎察覺出了我的心思。
我也不跟賣關子,關好門后,直接抱住了,并深深的吻在了的上。
白翎的小很香,呼出來的氣也很香,我含住的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深,然而這時,
白翎卻使勁推開我。
“別,很臟。”說。
我一陣疑,瞬間也不開心了:“嫌我臟嗎?”
白翎連忙搖頭,說:“我還沒洗澡。”
聞言,我知道自己誤會了,連忙笑道:“洗什麼洗,原原味才夠勁。”
使勁白了我一眼,罵了一聲:“不要臉!”
然后就跑進了浴室,把門關上,許是怕我進去,還把門給鎖死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坐在沙發上等。
然而,當“嘩嘩”的流水聲傳來時,我TM的不淡定了。
話說,我上過好幾個生了,方天涯、穆思雅、林晚晴、白翎、小……但都沒跟們一起洗過鴛鴦浴。
想到這個詞,我的霸王槍不由的翹起了頭,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想到了這里,就在也坐不住了,尤其浴室里白翎洗澡時傳出的“嘩嘩”聲,就像一道致命的魔音一樣吸引著我的每一神經,無法自控。
我等不及了!
于是,走到浴室前想要敲門,可是轉念一想,白翎這麼矜持的一個孩,肯定不會給我開門的,干脆,我來把襲吧。
想著,我意念一,卡,穿墻卡全被我用了出來。直接穿墻而。
進去后,我呆了。
白翎的干干凈凈,子白的堪比出來的洗面,曲線優的讓人怦然心,尤其此時正昂著頭,迎接著蓮蓬頭里噴出的水花圓潤的香翹著,兩條飽滿的大一前一后,微微彎曲,前面的一條大長還輕輕點起了腳尖,白的腳趾上涂著紅的指甲油,更襯托的那雙腳輕纖細……
細細的水澆灑在麗的酮上,一頭青也著的,水珠似一顆顆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自的軀上自由垂落。
說實話,這一刻,我忘卻了任務,忘卻了一切,不自的出了我這雙罪惡的大手……
“啪!”
“啊!”
白翎頓時打了個哆嗦,連忙回事驚恐道:“誰?”
一惡趣味在我心里忽然間就滋生了,然后便如出土的青苗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說話,直接從白翎的后抱住了,雙手穿過的腋窩,尋到前方的兩團,暴力的起來。
白翎驚恐,惱,在掙扎……
然而,我的力氣終究比大許多,所以,的反抗完全無效。
很快,白翎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憤的對我怒吼:“莫北,你太過分了!”
知道是我,我并不意外,因為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了,包括命運擺渡人的事,所以,知道我有于穿墻的能力。
的辱恐怕只是單純的源自于辱。
既然說出了我的名字,我再抱著惡趣味的心思捉弄,也就沒多大意思了,于是我顯現出形,一把將的扳過來,從正面擁住,一雙大手蓋在了的翹上。
“寶貝兒,我們洗個鴛鴦浴吧。”我壞笑著提議道。
見我顯出了形,白翎氣憤的用的小拳拳胡的在我口一陣捶:“可惡!”
然后又掙扎著把我推開,慌的像只驚的小兔子,從巾架上取下浴巾堵在上,生怕我看到的一樣,一時間翻了各種瓶瓶罐罐。
樣子極為狼狽。
“你出去!”指著門外惱的對我喊。
話說,白翎與我發生過關系了,一次是被我強的,一次,現在想來應該是穆思雅對用的迷幻卡,兩次都不是的本意,所以,現在真正與我赤誠相見時,會這般的,反應這般巨大。
我才不聽的呢,話說,我可不想我的人與我相敬如賓。
讓我出去,我偏不,我去放水。
于是,我開始給寬大的浴池里放水。
“你出去啊!”急的直跺腳。
我還不理,繼續放水。
“莫北你混蛋,你在干什麼?”愈發焦急。
水放滿了,我指著可以容納好幾個人的浴池,對白翎壞笑道:“伺候我家娘子沐浴啊。”
“滾滾滾!”白翎怔了一下,然后瞬間就紅了臉。
“滾就滾!”
于是,我便一把扯掉白翎堵著的浴巾,抱起一聲驚呼的一起滾進了浴池。
“啊!”
進了浴池,白翎蜷在一個角落里,用手捂著自己的盈的傲然,出一只如蓮藕一般的玉臂,指著我:“你不要過來。”
我抓住了的玉臂,把拉進了我的懷里,然后另一只手瞬間過的小腹,尋到了芳草茵茵,然后是溪谷圣地。
白翎的瞬間僵住了。
我的與的在水池里,死死的在一起,不留一的隙,這種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