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打開來看看。”蕭貴妃興趣地說道。
落梅從小太監手中接過食盒打開一看,驚喜道:“是芙蓉蝦糕,您最喜歡吃的點心。娘娘您至有三年沒有吃過了吧,是誰這麼有心,送這個來。”
落梅將食盒里里外外地看了一遍,食盒和皿都是膳房常用的,沒有什麼特別之。
“娘娘,你快嘗嘗,還熱乎著呢。”落梅將盤子遞到蕭貴妃的面前。
芙蓉蝦糕是蕭貴妃家鄉的特產,以前蕭大人在世的時候,時常派人送進宮給吃,后來蕭大人病逝,便再也沒有機會吃到了。
皇宮之中除了幾個的奴才還會有誰知道的喜好呢,蕭貴妃也有些納悶。
接下來一連好些天,蕭貴妃每日都能收到一個食盒,食盒之中都是不同口味的芙蓉蝦糕,有辣的,微辣的,咸的還有甜的,送食盒的小太監只把食盒送到便立刻離開,從來也不多說一句話。
“明日我便解除了隔離。”蕭貴妃一邊吃著剛剛收到的芙蓉蝦糕,一邊對落梅道:“你明日親自去等送蝦糕的小太監,然后跟蹤他,本宮想知道這到底是誰的手筆,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是,娘娘,奴婢知道了。”落梅說道。
……
書房里,夜亦痕接過德公公剛泡好的一杯茶,他皺眉看向德公公,開口問道:“小德子,朕這幾天怎麼老是聞你上有一腥氣的怪味兒。”
“有嗎?”德公公使勁兒嗅了嗅自己的袖,笑著道:“沒有啊,皇上您聞錯了吧。”
“給朕打哈哈,你是不是親自下廚了。”夜亦痕呷了一口茶,繼續道:“朕可是好久沒有吃到你的手藝了。”
“皇上想嘗奴才的手藝那還不簡單。”德公公滿臉堆笑:“您想用點什麼嗎,奴才現在就去給您做。”
“那倒不用。”夜亦痕擺了擺手,道:“朕有廚,你整日跟著朕也有不事要做。不過我聞你上的味道有點像芙蓉蝦糕,你怎麼想起來做這道點心了?”
德公公支支吾吾有些為難,但是他不能欺君啊,只能如實回答:“蕭貴妃是南方人,這芙蓉蝦糕是們家鄉的特產。”
“蕭貴妃。”夜亦痕皺眉道:“你還需要討好嗎?”
“奴才自是不必。”德公公無奈道:“奴才這還不是為了宋姑娘。”
夜亦痕將手中筆放下,看向德公公,道:“星辰怎麼了,蕭貴妃不是被隔離了嗎,他們倆怎麼扯上了關系,你說清楚點。”
“皇上,您聽我說。”德公公一五一十將拓跋云熙找的事告訴了夜亦痕。
“奴才尋思著三公主都是為了宋姑娘著想,便想幫一把,蕭貴妃眼看著就要結束隔離期了,所以奴才才想出了用芙蓉蝦糕拉攏的點子。”
“你的意思是星辰想要拉攏蕭貴妃?”夜亦痕問。
“不是宋姑娘,是三公主。”德公公強調。
夜亦痕笑了一聲道:“也虧你在朕的邊這麼多年,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那拓跋云熙干什麼事能瞞得了的好姐姐嗎?”
德公公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道:“難道三公主騙奴才,這一切是宋姑娘的主意?可為什麼要騙奴才,即便是宋姑娘的主意,奴才也沒有不幫的道理啊?”
“又傻了。”夜亦痕用筆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們不是在騙你而是在騙朕。”
“哦,原來是這樣。”德公公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終于反應了過來,道:“三公主還讓我晚上教做芙蓉蝦糕,敢騙皇上,奴才不教了。”
“那你不要去教了。”夜亦痕繼續低頭理奏折。
“啊,真不去啊。”德公公有些為難,拓跋云熙也不是個可以輕易得罪的主兒。
“讓白宇去,朕記得白宇也會做這道點心,而且做的比你好。”夜亦痕說道。
“我怎麼把他給忘了,白大人是土生土長的南方人,他的手藝可比奴才地道多了。”德公公高興道:“終于解了,皇上您不知道這幾天可把奴才給累壞了。”
“你就是活該。”夜亦痕抬頭看了一眼德公公。
德公公陪笑道:“確實是奴才活該,這下把擔子推給白大人,他別怪奴才才好。”
“你就說是朕的命令。”夜亦痕想了想,說道:“讓白宇不要是朕的意思,朕想看看,星辰到底想要干什麼。”
“是,皇上。”德公公應道。
“佘太醫的藥膏配制好了沒有?”夜亦痕又問。
“快了,昨兒奴才去問,佘太醫說就這一兩天就能配制好,他還說宋姑娘單獨讓配制了一些療傷止的藥,正好一起都能趕出來。”
夜亦痕忽而想起了什麼似的,好半天才說話。
“小德子,你去告訴佘太醫,讓他把那祛疤的藥以他的名義給星辰,也不要提朕的名字。”
“為什麼呀。”德公公不樂意地說道:“這藥那麼珍貴,為什麼不讓姑娘知道您的心意呢,要是知道了,就不會……”
“沒那麼多為什麼。”夜亦痕打斷了德公公的話,說道:“照著朕說的去辦就。”
“奴才知道了。”德公公不愿地說道。
自從那日夜亦痕離開梨花院轉眼又是過去好些天,夜亦痕沒有再去過梨花院,若是德公公不提,夜亦痕從不提起宋星辰的名字。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德公公不敢問夜亦痕。問拓跋云熙,卻被嗆聲讓他去問自己的好主子。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德公公搖頭自嘲道。
晚上,膳房,拓跋云熙像前幾天一樣早早準備好了食材等著德公公來教。
結果沒有等到德公公卻把白宇給等來了。
“小白。”拓跋云熙頗為意外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白宇一風度翩翩的白,出現在膳房這樣的地方在聯想到他那神的職業,真不是一般的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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