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夜里的一番驚嚇之后,方安琪的神徹底崩潰了。
現在最常做的事就是呆愣愣的發呆,在沙發上一坐就是半天,孩子哭了也不管,到了晚上這種況更是嚴重,方安琪開始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一閉上眼就是那天晚上的形,慘白的臉就的在窗外,一雙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然后就開始尖,跑去仿佛方母方母房間哭泣,方父方母擔心,三番兩次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方安琪咬了牙關,什麼都不肯說。方父方母只能默默地嘆氣。
又是一個徹夜難眠的晚上過后,方安琪睜著一雙無神的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眼睛里掛滿了,一張臉更是出一種蒼白中帶著灰白的。
方安琪心里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怕是真的要瘋了,但是這件事自己不敢對任何人講,不然怕是真的會被當神經病扭送到神病院里去。
方安琪心里怕得要死,之后又打了不知道多通電話給顧赫,但是那邊一直沒有人接,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還是不在自己邊,方安琪覺得自己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了。
既然別人靠不住,就只能靠自己,方安琪打定主意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天,特意翻出好久不用的墨鏡和口罩,一番裝扮后,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出門去了,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了景欣然的刺激才會出現幻覺,當務之急就是要去醫院問診,看看醫生怎麼說。
方安琪這邊出了門,卻沒有發現后一直跟著一個穿黑的男人,看到方安琪做上車后,他也驅車跟在后面,直到眼睜睜的看著方安琪走進了神病院的大門,男人才離開了。
也許是方安琪最近神恍惚的原因,男人跟了這麼久,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男人離開之后就直奔醫院,他來找的不是別人,正是景欣然,這個男人也是景欣然安排跟著方安琪,將的一舉一匯報給自己的手下。
聽著男人說出方安琪單獨去神病院的事,景欣然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對手下說:“好了知道了,這次你做得很好,以后你還是要盯他,以后再有什麼舉,一定要第一時間匯報我。”
男人點頭答應,正在這時天佑推門進來,連看都沒看站在床前的男人一眼,他徑直走到景欣然床邊挨著坐下。
景欣然瞥了一眼手下,淡淡的開口:“下去吧。”看著手下推門出去了,轉過頭來,看向天佑:“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呀?”
天佑握住的手,笑道:“想你了唄,整天把如花似玉的老婆留在醫院里,我怎麼放心的下啊。”
景欣然嗔怪:“整天沒個正經的,你來這就是為了陪我發呆?
天佑角含笑:“這怎麼能發呆呢,陪你這可是我覺得最幸福的事了,給我多錢都不換。”景欣然笑他:“油舌。”
天佑湊過去,了一個香吻,看著景欣然的眼睛溫的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笑著說:“我這次來真的是要給你一個驚喜。”
“哦?”景欣然歪頭,“讓我猜猜,你是又要準備給我送禮?”
天佑搖頭:“不對。”
“那是要帶我吃燭大餐?”“還不對!”
“那是...”“哎呀哎呀,”天佑打斷的話,一把抱住,不開心的說:“寶貝你平時沒這麼笨啊,好好想想,咱們最近最期待的是什麼?”
“最期待的啊...”景欣然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是我出院對不對!”
“不是!”天佑一臉沮喪,等到看清景欣然臉上得意的小表時,他才恍然大悟,一把撲上去,將景欣然在下,壞笑道:“好啊你,耍我是不是,看我怎麼懲罰你!”說完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哎呀別鬧了!”過了好久景欣然才氣吁吁地推開他,兩人的頭發都有些凌了,景欣然的臉上更是布滿了紅暈,一雙黑眸也出些水來。
景欣然瞪了天佑一眼:“說正事呢!”
天佑如同剛完腥的貓,臉上掛著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笑嘻嘻的湊過去:“寶貝,咱們的婚禮地點決定了,就定在夏威夷舉行。”
“真的?”景欣然也是滿臉驚喜“太好了,我一直想去夏威夷看看呢,聽說夏威夷景很。”
天佑摟過,注視著的眼睛,溫的說:“以后不管是什麼麗的地方,我都愿意陪你去,能娶到你是我覺得最幸福的事。”
景欣然倚進他的懷里,的說:“我也是。”兩人黏黏糊糊說了好一會話。
景欣然略有些失落的說到:“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我在這醫院待的都要發霉了。”
天佑奇怪地說道:“我問過曾老板,應該就在這幾天,怎麼醫生也沒來通知啊,要不我去問問。”
正在天佑準備出門去詢問一下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位醫生,后還跟著這幾天一直照顧景欣然 的幾個護士,醫生臉上掛著喜悅的表,看了看他們宣布道:“恭喜你們,景士,你的已經康復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景欣然滿臉驚喜,一邊的天佑也很是高興,一把抱住說道:“太好了,正好帶你出去走走,吃完東西咱們去試試婚紗。”
“恩恩”景欣然重重的點頭。天佑打電話讓人 送來了換的服,順便讓手下將先接回了家中照顧。
兩人來到曾老板的辦公室向他告別,曾老板看到景欣然恢復的這麼好也很是高興,又囑托了一些注意事項。
當聽到兩人要去試婚紗時,曾老板爽朗地說:“等到婚禮的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一杯喜酒啊。”
“一定一定。”景欣然和天佑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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