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看了看正在收拾玩的李靜,眼底都是抵。他想過查清楚再辭退李靜,可是今天歐林一句話提醒了他:不要等到事發生了才來想著解決。
沒錯,事發生了的話就沒什麼可能解決了。傷害已經造,怎麼彌補都是徒勞。
“你明天不要開上班了!”謝天目沉沉,本來穿著黑西裝就顯得嚴肅,這會兒安水水一回房間后,臉也沉得出水。
這表這氣場,小孩子看了只會大哭。
在收拾東西的李靜一愣,看了看只有和謝天的屋子,這才意識到謝天是在和自己說話。一臉無措:“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我改,我改!”
李靜很喜歡忘依,可以說視如己出。正因為那年的小兒子意外去世,所以對小朋友有很重的執念。
而且忘依真的很乖,緩解了很多失去孩子的后癥。
“不用了,謝家不要不清不白的人。”謝天冷冷地看了一眼李靜,那視線仿佛能把人穿了一般。
李靜住在富人區,為什麼還來當保姆?為了拿他那一點兒工資嗎?既然都能住得起富人區了,還在乎那點工資嗎?
“我明白了。”李靜看了看謝天不容反抗的眼神,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不清不白?
主仆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猜疑,罷了,如果謝天對有疑心,的確不能留在這里。不管多喜歡忘依這個小孩,都得走。
只是忘依怎麼辦?李靜想了想,有些忐忑的開口:“能不能讓我再見見忘依……”
見最后一次,和說說要走了。不然孩子明天找不到會哭的。
“不行,現在就走!”謝天狠心的拒絕了,他害怕李靜見忘依有什麼目的。現在忘依很黏李靜,那是除了他和安水水以外,忘依第一次這麼黏一個人。
“……”李靜看了看樓梯口的方向,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可是謝天都下了辭退令,還怎麼留下來?
再謝天的注視下,李靜最后還是離開了。可是讓謝天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因為李靜不在,竟然導致了一個很嚴重的后果。
忘依每天早上是八點半醒來的,已經形了一個固定的生鐘。每天這個時候,都要見到李靜或者安水水才不會有起床氣。
九點的謝家,穿了忘依撕心裂肺的哭聲。
安水水簡直要捉狂了,忘依醒過來的時候見到媽媽在邊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吃了早餐發現李靜不在的時候,立馬就一間一間屋子的找過去。
也同樣不知道李靜被辭退了,只能陪著忘依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過去。直到遇到一個傭人告訴李靜被謝天趕走了,這才恍然大悟。
是啊,正常來說李靜在早上七點的時候就會來到謝家,可是今天既沒有請假也沒有出現,怎麼就沒想到是被謝天辭退了?
忘依一聽到李靜被趕走了,立馬“哇”的一聲哭出來。無論安水水怎麼哄,都是徒勞。
“乖,忘依先不哭。我們找爸爸算賬好不好?”安水水沒辦法,只能先弄清楚原因。
畢竟之前就和謝天打了小報告說李靜有些異常,可是沒想到這才沒幾天他就把人給辭退了,毫無征兆。難道李靜真的有什麼問題嗎?可就算有問題也該和商量一下啊!
看看現在忘依哭得聲音都沙啞的樣子,這個做媽的都沒法讓停止哭泣啊!
“好~”忘依聽到媽媽說要去找爸爸算賬,平時爸爸這麼疼媽媽,一定會答應媽媽的請求的。
安水水看到孩子哭紅的雙眼,心疼地幫抹了抹臉上還掛著的淚水。然后拿起電話,撥打了謝天的號碼。
真是恨不得把打一頓謝天,瞞離婚的事就算了,現在還扔給這麼一個事。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一下們兩母,大男子主義得要命!
那邊的謝天正在開早晨會議,接到安水水的電話那一刻起,他心里歡呼雀躍。安水水這個人終于知道低頭了,這會兒也愿意主給他打電話了。
嗯,今晚回主臥睡是十分有希的事。
謝天暫停了會議,出了會議室接聽電話:“水水……”
他的聲音帶著些討好和興,可是他不知道安水水是來興師問罪的。要是他知道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會選擇直接不聽安水水的電話。
沒有想到安水水會為了一個保姆主給他打電話。
“你為什麼辭退靜姐?”安水水的聲音一如往常冰冷,語氣里還帶著十分明顯的責問。
謝天心里一哽:怎麼了,他媳婦還不讓他辭退一個保姆?
“我怕目的不純。”謝天知道這件事一定要說清楚,不能再和安水水有更多的誤會。而且誤會這種東西是1+1大于2的效應,到時候安水水鐵定就給他閉門羹吃了。
安水水沉默,等著一個詳細解釋。
“我讓人查了的資料,地址是在富人區。”謝天凝重的語氣,證明著他沒有說謊:“我還去了家附近,獨立別墅。你覺得一個保姆為什麼住得起別墅?或者說住得起富人區的別墅,為什麼還要來我們家當保姆?”
怕的就是目的不純。
安水水明白了,沒有再給謝天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謝天在那頭憋屈得一整天都黑著臉,工作上的事也是各種挑刺。
而謝家,明顯已經要翻天了。
安水水第一次對忘依覺到無力,忘依是真的很喜歡李靜。這會都哭了大半天,偏偏還是沒有要停止的苗頭。
很挫敗,不知道怎麼和兒解釋李靜的離開是為了什麼。
下午三點,忘依哭累了,躺在安水水懷里睡著了。安水水這才送了一口氣,準備給忘依換一服的時候,突然驚覺忘依的溫十分不對勁兒。
安水水大腦開始一片空白。
拿來了溫計,一探居然已經是三十九度的高燒。一下子懵了,已經顧不上自己和謝天正在置氣,哭著給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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