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云湘不嫁人,不嫁人,云湘愿意一輩子留在主子邊做事。”云湘是真的怕了,就算再多的仗責云湘也愿意承擔,只求主子不要趕離開。
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守著主子,主子怎麼可以為了一個旁人,而丟下自己?
林沉也閉不語,晏狐貍說出那種話,不管對方的目的如何,但于于理為云湘找個安之所的事,也確實也是為了好。
云湘子比較傲,原本就不該來到雅風閣,可是這個傻丫頭,為了能幫到晏璟,竟愿意放下自己的所有傲氣,投這家花船中。
不管林沉再如何費心庇護,但終究不可能做到十全十,在這種場合,想完全不被別人沾些便宜,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林沉見過,云湘為從一個男人口中套出點消息時,委半躺在對方懷中的樣子。
林沉也見過,云湘賣弄著風姿,勸著旁人不停杯的畫面。
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林沉才不愿出聲制止。離開京城,離開雅風閣,對云湘來講,可能不是一件壞事。
晏璟手扶起云湘,順便用袖去云湘臉上的淚水,他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云湘在眾人中,本王與你的關系最為親近。如果可以,本王希你能遠離這場謀,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忘了京城所有的一切。”這些年云湘做的所有事,他都記在心里,云湘離開京城,對他們都好。
云湘低著頭,死死的抓著晏璟的袖,就是不愿放手,知道,如果這次妥協,那此生就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主子一面了……
“主子,云湘求你,求你不要現在就趕我離開。等主子登上皇位之后,云湘就走,云湘那時自己離開好嗎?”云湘泣著,結結的說道。
云湘的話音剛落,霍兮容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姿態十分優雅的用手帕了自己的角,只是霍兮容此時眼中的淡然早已消失不見。
“似乎皇上正值壯年,不說離圣上駕崩還有多年的時需要等,就算圣上自主讓位,似乎繼位之人也不該是王爺吧?”即使到了現在,霍兮容也依舊對爭權奪位之事特別的敏。
霍兮容很明白,每一代皇帝登基,都代表著流河。
不管是哪個朝代,往往時的折損是最大的,而搖祖宗基的,也是因而起!
可霍兮容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白蓮花,甚至還傻乎乎的做著救世主的夢,只是一個很自私的人罷了。
別人的生生死死都與無關,就算到時宮流河,也絕不會眨一下眼睛。之前,所有的抗拒,只是不想自己的余生過著子離散,顛沛流離的日子而已……
能猜到晏璟手中握著重權的原因,也明白晏璟做到今日的地位有多艱難,只是這所有的一切在的眼中,不過是晏璟想要保住自己命的手段而已。
不管晏璟有多大的權勢,他也不過是一介臣子,可若晏璟一直抱的都是奪帝之心,那便是越規了!
林沉有些心煩的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的說道:“行了,云湘你先下去,為了這一點小事就一直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這麼多年的規矩,難不你都白學了嗎?”
說道最后,林沉的語氣也不自覺的嚴厲了起來,霍兮容有些詫異的看了林沉一眼,以往整日都只見林沉嘻嘻哈哈的,這人就連說話也帶了三分的氣,甚見他呵斥誰。
云湘低頭,一直輕咬著自己的下,有些不甘心的說:“云湘知錯。”
林沉也不去理會云湘,而是直勾勾的看著晏璟,很是無奈的說:“就算你想給云湘找婆家,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找好的,況且我們找的人云湘不想嫁,我們難不還能強著云湘嫁人嗎?”
林沉覺,事做的點到為止就行,晏璟不過是想提醒云湘別再癡心妄想而已。話在今日都已經說明白了,林沉相信,云湘也會收心的。
晏璟對于林沉的話,倒沒什麼意見,他很隨意的點了點頭,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
云湘也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十分勉強的笑了一下,低頭說道:“主子們在這里用膳,云湘就先行告退了。”
晏璟擺了擺手,示意云湘可以先退下,本以為這件事兒就這樣過去了,但霍兮容卻出乎意料的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衫。
霍兮容淡笑著說:“正巧本王妃的肚子有些不舒服,還勞煩云湘姑娘領路,帶我去趟那個地方。”
晏璟不聲的看了一眼霍兮容,他知道,霍兮容此舉不過是想避開眾人,單獨與云湘說些什麼。
林沉卻有些著急的起,他干笑著對霍兮容說:“還是由林沉為嫂嫂領路吧,有我在邊護著,也免得在路上遇見什麼不長眼的人欺負了嫂嫂。”
話是這樣說,但林沉真正想的是,兩人出去后說不定會吃虧的人會是云湘!
畢竟霍兮容的份在這里擺著,云湘最多就是上占些便宜,兩人真起手來,就算云湘一武藝也不敢霍兮容分毫。
再說了,看這幾日霍兮容伶牙俐齒的模樣,林沉可不覺得,云湘在口頭上能占到什麼便宜……
可林沉還未來得及起,他的手臂就被晏璟一把抓住。
“無礙,有云湘在,本王相信就算真有哪些不長眼的人纏上來,云湘也定然不會本王的夫人吃虧的。”晏璟單手用力,一直狠著林沉的子,不讓對方起。
林沉有些郁悶的看了一眼晏璟,這人不是十分寶貝霍兮容嗎?怎麼現在這般淡定?晏璟這是篤定自己的人不會吃虧吧……
云湘落落大方的笑了一下,顯然這個子已經完全把自己的緒整理好了。
“云湘自然會保護好王妃的,還請主子放心。”云湘也自然明白這個璟王妃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倒也想聽聽,這人究竟想與自己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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