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晚,霍兮容睡得并不深,毫不夸張的說,這殿只要有一丁點兒靜,都能立馬醒過來。
不管晏以淵心機深淺,至這人言而有信,勉強算是個正人君子。
只是霍兮容搞不明白,接連幾夜晏以淵都在躺椅上委屈著睡著,這人圖什麼啊?就算是寵妃,也沒必要夜夜恩寵吧,晏以淵這個戲,演的有點過了吧......
那個躺椅,平常半躺在上面看書,倒也沒覺得這椅子哪里小,可看著晏以淵大半截都懸在空中的小,霍兮容不可不承認,男都高比例還是很有差距的。
兩人各懷心思的睡了一整夜,除了晏以淵偶爾會因為睡姿不舒服,稍稍翻個之外,兩人還算相安無事。
一大清早,晏以淵邊的太監,進來晏以淵起洗漱洗漱,過不久就該上早朝了。
霍兮容本來睡的就淺,那個老太監一折騰,被喊醒的不止晏以淵一人,霍兮容裹著被褥,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眼角還帶了半滴眼淚。
“這大清早的,就這麼鬧騰,還不人睡覺了!”本來就有的一肚子怨氣,再加上霍兮容有些犯惡心,這句話說出來的語氣可算是差到了極點。
再怎麼說,與晏以淵也接了一段時間,晏以淵還算是見識過霍兮容的脾氣和睡功。
“既然醒了,不如妃伺候朕更如何?”晏以淵笑的一臉溫,雙眸還調笑的看著霍兮容。
睡醒之后的霍兮容,有些不適的著自己的太,閉目調整著自己的心態,大清早醒過就要斗智,這個認知霍兮容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霍兮容閉著眼,懶洋洋的說:“不必了,臣妾笨手笨腳的,擔心伺候不好皇上,這些事兒還是給宮娥們去做吧。”
“......”
宮們一臉敬佩的看著霍兮容,真不愧是寵妃,這氣度就是非比尋常。剛剛皇上的話,若是換其他妃嬪,估計早就撲到皇上的上了。
宮們也算有眼,們端過來溫水,伺候霍兮容洗臉。還有一杯淡鹽水,湊到霍兮容的邊,示意霍兮容漱口。
只是剛含著這口鹽水,霍兮容胃里的惡心就再也抑制不住,吐掉口中的淡鹽水,有些慌張的趴在臥榻的邊緣干嘔起來。
原本霍兮容昨天就沒吃什麼東西,這一吐倒是吐出不的酸水來。
霍兮容渾無力的趴在臥榻上,雙手的抓著手邊的被褥,臉蒼白的難看,知道自己這一吐,把晏以淵心里原本已經打消的疑慮,再次加重了不。
‘完了,什麼都完了,這些天全部的忍耐,全都白瞎了......’幾乎是瞬間,霍兮容的腦中浮出這麼一句話。
晏以淵瞇著眼,看著趴在臥榻上,吐的昏天黑地的霍兮容,他的臉也難看到了極點。
晏以淵走到霍兮容的邊,扶起的子,霍兮容半臥在榻上。
“皇貴妃不適,你們去請個醫過來。”晏以淵側頭對后的宮們吩咐道,他角帶著一抹冷笑,晏以淵知道,自己這些天可能都被這個人戲耍了。
而站在晏以淵旁的太監,小聲的提醒了一句:“皇上,你看這個早朝......”
“什麼事能有妃的子重要,朕必須親耳聽到醫的診斷!”這話雖然是對太監說的,可晏以淵的目,卻死死的鎖在霍兮容的上。
“皇上,這幾日正是......”那個老太監想要提醒晏以淵,因為璟王的事,這幾日朝綱還不算安穩,皇上為了妃嬪放棄早朝,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晏以淵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那個老太監,可就是這一個眼神,太監乖乖的閉,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
而那些不明真相的宮娥們,還以為這是皇上憂心皇貴妃子的現,一個個都在心中嘆,這新宮的皇貴妃果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
霍兮容輕笑出聲,只是這笑聲中,卻帶著幾分譏諷。
“皇上何必為了臣妾耽擱大事,左右臣妾也跑不了,事實如何皇上今日肯定能知曉。”霍兮容說的那一個為君著想,實際上,只是不想看到晏以淵而已。
本已經夠難了,霍兮容實在沒有多余的力去應對晏以淵時不時設下的圈套。
晏以淵著霍兮容的下,子微傾,雙湊到霍兮容的耳邊,低了嗓音說:“霍兮容,你最好沒有欺瞞朕什麼事兒,否則你接下來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如今的日子,臣妾也沒覺得好過到哪里。”霍兮容低頭摳弄著自己的手指,覺十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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