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嘆了口氣,陸尚雪再次引燃了小火苗放灶膛,這會努力的扇著扇子,用也呼呼的吹著氣,火苗總算是生的大了一下,陸尚雪這回不敢著急,緩緩的加上去幾個柴火,果然火又旺了一些,陸尚雪連忙架上鍋,準備先燒開水。
可是一個轉的功夫,陸尚雪回頭一看這個灶膛的火又滅了下去。十分不樂意的陸尚雪瞪著這個灶膛發呆,莫不是這個灶膛有意的在作對,不然怎麼生一回火就滅一回呢。無可奈何的陸尚雪決定換一個方法。
于是一邊先拿了一堆大一些的木柴來,全都堆到灶膛里,又找了兩大一點的木柴,用蠟燭慢慢的點上了火苗,就那麼小心翼翼的舉著扔到了灶膛里,還沒等陸尚雪扇扇子把火苗煽起了呢,就聽得砰的一聲巨響。
陸尚雪嚇了一大跳,躲到廚房外邊去,只見灶膛里的火這回倒是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只是也未免太大了些,陸尚雪看著火苗迅速的蔓延出了爐灶,在廚房里燃燒開來,大有要火燒廚房的意思。
好在廚房附近準備的用水的水缸都是充足的,陸尚雪喊了兩聲:“來人啊,滅火了,快用水去澆滅了廚房里的火。”很快就有了奴仆們都拿著鍋碗瓢盆的去滅火,很快就撲滅了廚房里的火苗。
經歷了這麼乒乒乓乓的一陣子,陸尚雪也沒有了親自去燉湯的心。而且陸尚雪也算是直面了自己并沒有在這個廚房里做飯的天賦,再努力下去恐怕真要火燒了王府,那就得不償失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吩咐人去。
于是陸尚雪吩咐了近前的廚娘:“你一會就去把烏栗子湯來燉好,用小火慢慢的燉的爛點味點,慢慢的做好了等王爺回府就侍奉上來。”
廚娘連忙答應了,自去準備那烏栗子湯。
皇渝耀從皇宮里述職回來,皇帝知道他趕路了許久倒也沒有多留他,吩咐他早點回去休息了,于是皇渝耀一時從皇宮里出來,心里記掛著陸尚雪,策馬飛奔回了王府。
剛回到王府,還沒看到陸尚雪,管家面有為難的說:“王爺,有件事小的要先回稟您。”皇渝耀納悶怎麼剛回來管家就找事來煩憂他:怎麼了?王府里有什麼你不能做主的事?”
管家哭笑不得的說道:“不是小的做主不了,是不敢做主的啊,是王妃娘娘的事,只好先來同王爺知會一聲。”聽到是陸尚雪的事,皇渝耀不敢大意,只好先問道:“王妃娘娘怎麼了?”
管家忍住笑,說道:“王妃娘娘今日要下廚煲湯,沒想到沒有下過廚房十分的陌生,把廚房里的火點燃了,差點燒了廚房。”
皇渝耀聽了十分的擔心:“火燒的大麼?王妃娘娘可有傷沒有?”管家連忙回道:“并不大并不大,王妃娘娘也沒有傷,后來也沒有再做湯,命廚娘做好了給王爺端上來就是。”
皇渝耀這才知道是陸尚雪要給他親自下廚煲湯,想想陸尚雪平日里那麼聰明靈巧的一個人,沒想到確實是個不會做飯的,連生火也十分的陌生,還差點把廚房都點燃了。
心里一時有些哭笑不得,皇渝耀想陸尚雪是為了他才煲湯的,心里不流淌了陣陣暖流,從小沒有人這樣過皇渝耀,而陸尚雪明知道自己不會做飯煲湯,還是為了給皇渝耀補,心疼皇渝耀,才下廚親自煲湯的,想到這里邊的心意,皇渝耀更加的起來。
到了晚上,皇渝耀特意到陸尚雪的小院子里去探陸尚雪:“雪兒,我這些日子在邊關,經歷了很多的變故。”
陸尚雪聲問道:“那麼你有沒有傷,白天就看到你是十分的疲憊的樣子,只是沒有空問問你,究竟有沒有傷呢”
皇渝耀含笑先回答到:“并沒有傷,已經安全的回來了。”陸尚雪心疼的主吻了一下皇渝耀的雙:“真的麼?沒有到什麼傷害麼?
皇渝耀溫的回吻了陸尚雪:“真的沒有,說起來倒是有好幾次都是差一點就傷的。”陸尚雪溫的著皇渝耀的肩膀,許久不見的人有許多的話要說出來,一時半會的反而沒有一句話能說出來,只問了問他的安好,陸尚雪就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皇渝耀也是如此,溫的執手看著陸尚雪含的雙眸,這一陣子不再京城,在軍隊中顛簸,他十分的辛苦,而辛勞的時候最大的安就是想起來陸尚雪,陸尚雪溫的話語,和陸尚雪的笑容,都是皇渝耀夢里也忘不了的。
皇渝耀甚至決的這輩子自己搶先娶來了陸尚雪,是命中注定的這一世的姻緣,他同陸尚雪是這樣的契合,以至于離開一會都十分的想念,無法抑制的想念。
陸尚雪接著順著皇渝耀的話追問:“差一點傷?是因為什麼?怎麼逃的?”
皇渝耀知道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一般的閨閣兒,便也挑了一些不那麼腥的跟陸尚雪說一說能敘述的部分:“有一日我押送糧草的時候,不巧經歷了大的風雨。只好暫時先命人原地駐扎休息了一夜,結果第二日又起來了大霧,軍隊前行的時候就迷了路,有些找不到方向。偏偏還有了一隊的敵軍與我們相逢。”
陸尚雪聽到天氣不好又遇到了敵軍,心里十分的擔憂,明知道皇渝耀此刻已經好好的站在面前,還是忍不住忙忙的催到:“什麼?那是怎麼逃的呢?”
皇渝耀看著急的樣子,溫的了陸尚雪頭頂:“還要謝我的小雪兒呢,不是你送我的暗那麼的好用,我恐怕真的不能全而退了。當時況十分危機,我們的軍隊人手并不充足,遇到敵軍后鋒十分的艱苦,我也親自上陣與敵軍廝殺,只是幾番苦戰,被打落了手中的刀劍。還好有你的武,我反手擊了那個襲擊我的敵軍,方才逃過來。”
陸尚雪聽到心驚膽戰,只能暗暗嘆息還好皇渝耀現在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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