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過完,一天涼過一天,皇渝耀借著停職的機會,和陸尚雪過了好幾日神仙般的日子。
這天,皇渝耀拜訪完恭親王回王府,正看到陸尚雪在書房中畫著暗圖紙,他安靜上前,不想打擾,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陸尚雪調笑道:“王爺這兩天停職停的規矩都忘了,進屋不說話,連進屋打招呼都忘啦?”
皇渝耀也忍不住笑了:“我看是王妃忘了這是誰家王府了吧。”
陸尚雪見皇渝耀笑了,才抬頭道:“剛剛紅來過了,跟我說了前幾天中秋宴席上的事說是大理寺查出結果了?”
皇渝耀嗤笑道:“大理寺卿那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窮酸樣,真的還被他弄出了個結果來。”
“你剛剛去王府和恭親王說什麼了,方舒瑤離危險了嗎?”陸尚雪幫他下了外袍,還幫他倒了杯茶。
“你還有心思關心方舒瑤的安危,好的很,那日查出毒因不久太醫便幫解了毒。再說,誰又是真的想要的命呢,只是不想讓我們好過罷了。恭親王剛和我說的和剛紅和你講的是一個事,紅怎麼說?”
陸尚雪賣了個關子,笑瞇瞇道:“你先說說恭親王的‘方說法’,我核對下紅說的‘錯了’幾,再來跟你說說紅給我的小道消息。”
皇渝耀看著這副小狐貍的樣子忍不住的喜歡,又無可奈何,只能先把剛去恭親王府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大理寺卿那斯還能查出什麼來?說是地上的落花是后宮希貴人下的手,看不慣最近懷孕,風頭正勁的玉貴人,想讓胎,而中秋家宴是皇后主持的,在宴席上下手,正好能一石二鳥,落了玉貴人的胎,又能借此嫁禍給皇后,坐收漁翁之利了。”
“嗤……”陸尚雪聽完皇渝耀對此的解釋,忍不住冷笑,“宮里那位確實了得,這麼鐵打的證據都能讓翻得了,只是不知道希貴人這麼嚴的計劃,又是怎麼敗的呢?”
皇渝耀也無奈道:“是希貴人邊婢告的,說是希貴人看不慣玉貴人很久了,明明一起進宮,而且一直都是希貴人恩寵更多,但是玉貴人懷孕了以后就飛黃騰達了,不僅位分上去,皇上也更看重了,所以希貴人氣不過,就想了這麼個辦法,但是這婢說自己覺得這樣太過狠毒,良心過意不去,便去找皇后娘娘告了。”
陸尚雪聽的直覺好笑:“那希貴人就這麼認罪了?沒說什麼?”
“哪里沒說什麼,據說希貴人聽到皇后要讓自己認罪,便寫了封書在自己宮里上吊尋死了。”
陸尚雪一驚,雖然此事干系自,但是聽到活生生一條人命就這樣香消玉殞了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酸:“也是難為他們了……那,杯子中的毒呢?”
皇渝耀看難過,忍不住手輕輕拍肩膀:“這個說來更是好笑,說給你聽聽。”
“哦?”陸尚雪饒有興趣的催他快說。
“王將軍家有兩個兒你知道吧?長為庶非嫡,且都到了婚嫁年齡,都看上了今年的新科狀元,所以王家大小姐就設了這麼個局,想在杯子上下毒,讓二小姐變一個瘋癲的樣子,這樣也好讓自己順利嫁給新科狀元郎,不聲的解決這個麻煩,而且也不引人注意,而傷到方舒瑤,中傷你和恭親王妃全都是意外,我們無能為力。”
陸尚雪氣極反笑:“就王家大小姐這個唯唯諾諾的樣子敢去害他家嫡二小姐?再說今年狀元郎都而立之年,家中早有妻,真的是很能說服別人了呢?誤傷了我們?當然只能打落牙齒活吞。”
皇渝耀安輕吻了下:“紅那邊怎麼說?”
陸尚雪沒好氣道:“還能怎麼說,小道消息跟你的差不多,但是我讓去查細節了,應該過幾日能有新的消息。”
“那我們就再等上幾天消息,別氣了,氣壞了你我怎麼辦。”
陸尚雪聽他這麼胡攪蠻纏,又沒好氣又有點害,嗔的瞪了他眼。
皇渝耀又道:“對了,我剛去恭親王府,王妃讓我帶話給你說,小郡主想你的很,說待會就來我們王府和你敘話。”
剛說完,便聽下人來報,說恭親王妃和小郡主到了。兩人相視而笑,出去迎客。
小郡主看到陸尚雪開心的,飛撲到的懷中,不停的喊著:“尚雪姐姐我想死你啦!你怎麼都不來找我玩!我只能自己拉著母親來找你啦!”
恭親王妃看這副模樣,寵溺又無奈:“像什麼樣子,你自己多重不知道嘛?這樣是要壞你尚雪姐姐咯!”
皇渝耀知道們兩人有話要說,便哄著小郡主,將抱過,哄道:“小郡主上次在我們這看的大白天鵝還要不要看咯,我們看白天鵝去咯!”
陸尚雪看他一個眼神便知道他是想給點空間讓自己和恭親王妃說些己話,便拉著恭親王妃去了茶廳,又繾退了下人,將大理寺查出來的結果和恭親王妃復述了一邊。
恭親王妃聽完也唏噓良久:“你我都看的出來這大白的真相到是,大理寺這案查的也真是太掩耳盜鈴了。”
陸尚雪也無奈道:“既然現在結果都出來了,我們再怎麼不滿也無濟于事,我們幾個苦主也只能認了這個結果了,只是這次真的苦了方舒瑤。”
恭親王妃不屑道:“方舒瑤哪里還敢出聲,看到這結果屁都不敢放一個,就算皇后真的要命也沒辦法。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給我們下畔子,還不能查到一點點蛛馬跡嗎?”
陸尚雪警覺的查看了周圍,輕聲道:“王妃放心,我們的委屈我都沒忘,我已經托付紅詩閣的紅姑娘幫我暗中查探此事,相信過幾天就會有眉目,有消息了我再告訴你。”
恭親王妃聽到陸尚雪這麼說,心下稍安,與約定有消息了一定要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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