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人則是曾經一度在蕭山邊不離伺候的小廝白扣,當然了,也是幾年前“重病不治,突然暴斃”的人。
蕭山冷冷看著白扣,面上面雖然還沒有顯出什麼驚慌的表,但是腦海之中卻很是費解,很是驚訝,也很是不安起來。
他怎麼會?他不應該死了嗎?為什麼?為什麼活生生地跪在這里?
究竟是誰救下了白扣?
是針對他而來?
蕭山此刻已經約約地覺到,郭青青怕是被有心人士利用了罷。
在他沒有關注到的日子里,定是得知了什麼事,有關于他和文瑾的……
“李嬤嬤……你、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
慕容如雪走到頭發花白,一落魄的老婦人面前,看著不可思議道。
對于這位李嬤嬤,慕容如雪還是相當敬重的。
蕭氏從娘家那邊帶到慕容將軍府的陪嫁丫鬟和眾多老嬤嬤里面,也就眼前這位李嬤嬤最是疼,小的時候,在蕭氏嚴厲管教著慕容如雪的時候,也只有李嬤嬤敢站出來為求,免皮之苦和責罰。
其他的陪嫁丫鬟和老嬤嬤們,慕容如雪都記得不太清楚了,甚至連們長得都是什麼模樣都忘記了。
說起來也很奇怪,因為基本上到了蕭氏嫁進慕容將軍府的第二年,邊所有來自蕭氏家族,也就是娘家的那群人基本上都因為各種不同的緣由,離開了或者是因病暴斃了。
唯獨只剩下這位事圓、心思通的李嬤嬤。
“大小姐,老奴……”
老婦人抬頭看了一眼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慕容如雪,眼睛紅了紅,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位小姐是一手帶大的,也能看得出來,大小姐是真的喜歡,因為一生閱人無數,慕容如雪此刻眼眸深流出的驚喜本就不是偽裝出來的。
可是當老婦人的目穿過了慕容如雪,看到了后臉驚慌,用一雙又防備又警惕又憤怒的眼睛盯著的時候,老婦人的眼神轉冷,帶著一濃烈的恨意,繼續開口道:”夫人,是不是老奴沒有死,讓你很失?”
那麼多年的主仆分啊,為了一個男人,不肯相信,甚至隨便尋了一個由頭,就要將給置于死地,半點都不猶豫。
“你說什麼?你沒有死,我自然是高興都來不及,為什麼要失?再者,你不是回蕭氏老莊,因病重而離世了嗎?為何又會出現在這里?”
蕭氏此刻心底本沒有底,今天這一幕來得太突然,哪怕是明、狡詐如蕭氏,也完全沒有了應對之力,只能強作鎮定。
“對啊,李嬤嬤你既然沒有死,為何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回來慕容將軍府?你都不想念如雪和娘親嗎?”
慕容如雪跟著附和道。
“大小姐,不是老奴不想回來,而是不能回來,回來就是必死無疑啊。”
老婦人搖頭,看來大小姐還不知道那件事,可見蕭氏確實很警惕,很防備,就連自家的親生兒都信不過。
可惜,有些事一旦浮出了水面,就差不多到了公之于眾的時候了。
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的。
夫人,可明白?
“李嬤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容如雪像是看著怪一般地盯著老婦人,覺到了,覺到了來自眼前這位悉的老嬤嬤上散發出來的濃烈仇恨之意,而且,不是針對任何人,正是針對的娘親!
“大小姐,接下來老奴要說的事,你可能會無法接,但是老奴確實是字字句句說的都是實,如有一句假話,便天打雷劈,全家不得好死。不,老奴已經沒有全家了,老奴的全家……”
說到了這里,老婦人的目又轉回到了蕭氏的臉上,仇恨更加明顯,怨毒的目盯著蕭氏:“夫人,還記得老奴的一家人嗎?還記得那個死的時候還一直盯著你的小孩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可曾夢見過?”
“你住!說!你到底是到了何人的驅使,特意跑來慕容將軍府來栽贓陷害于我?李嬤嬤,曾經我待你不薄啊,你為何要如此恩將仇報,這般胡說八道?”
“老奴沒有到任何人的驅使,也本沒有胡說八道。夫人,你應該不會以為,老奴待在你邊那麼久,什麼都沒有留著一手,只為了全而退吧?正如老奴很了解夫人一樣,夫人應該很了解老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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