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慕容子銘自從接下了慕容將軍府家主的位子就已經被上一代家主告知了,且向來皇家之人,生多疑,若不是慕容將軍府的歷代家主都睿智地將手里面擁有的大部分兵權小心地藏起來了,低調行事,那麼恐怕整個慕容將軍府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被皇帝隨便尋了一個由頭,滅了吧?
所以當年慕容子銘才會沒有任何異議地娶了蕭氏家族的子,也就是蕭氏。
到了來自慕容子銘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蕭氏只是看著他,卻再也不敢說出一個字,生怕再說了什麼而激怒了他。
“蕭氏,你該死,你真的該死。”
慕容子銘放在蕭氏右臉上面的大掌瞬間一個下移,就轉而狠狠掐住了白皙、修長的頸項,目瞬間變得狠:“將本將軍的尊嚴放在腳底下踐踏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覺得特別有就?是不是就覺得你蕭文瑾就此可以欺瞞我慕容子銘一輩子?蕭文瑾,你真的該死!”
“可是怎麼辦呢?雖然我該死,可你就是不能殺我不是嗎?”
雖然被掐住的脖子傳來一陣跟著一陣火燒火燎一般的尖銳疼痛,可蕭氏卻突然看著眼前慕容子銘這張森、恐怖的臉,突然笑了,笑得諷刺又肆意。
突然之間想明白了,突然想明白了這麼多年來,為何慕容子銘對沒有,卻一直對禮數周全,很是敬重,從未委屈、虧待過。
因為慕容子銘需要背后蕭氏家族的勢力保住他在紫月國朝廷之中的地位和權勢啊!
是以,同蕭山的舊敗了,慕容子銘第一時間懲治,想要弄死的人,是蕭山,而不是蕭文瑾。
慕容子銘定是恨至極的,可他卻只能囚,卻不能取命,甚至不能對外宣揚的丑事。
“不能殺你?蕭文瑾,你當真以為,本將軍沒有了你蕭氏家族的支持,就沒有辦法在紫月國的朝廷立足了?你以為,你的價值真的那麼高嗎?”
慕容子銘跟著冷笑,大掌之下的力道突然收,滿意地聽著蕭氏因為不適而咳嗽起來的痛苦聲音,幽深的眼眸之中明顯帶上了一冰冷嗜的殺意。
“咳咳、咳咳咳!”
蕭氏這才發現錯了,不該去深究一個失去理智的男人還能繼續用正常的思維思考事,還能繼續如往常一樣瞻前顧后,慕容子銘此刻失去了原本的理智,眼底的那殺意是那麼的明顯,那麼的真切,那麼的可怕……
他真的會殺了的!
蕭氏的眼眸之中浮現出越來越多的恐懼,一張原本保養得致的小臉因為缺氧而漲紅著,沒多久就變了豬肝,很快,蕭氏的意識一點點模糊了,腦袋越來越重,拼命掙扎著想要用力掰開慕容子銘牽制在脖子上的雙手也無力地一點點垂落而下……
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蕭氏都沒有機會再說出一個字。
慕容子銘松開了放在蕭氏脖子上面的大掌,眼神冷冷地看著倒在地面上的蕭氏尸,昔日相敬如賓的妻子,此刻只剩一冰冷的尸。
本來還想留著,多折磨幾天再送上路,可惜實在太不自量力,居然還敢出口威脅、嘲笑他?
愚蠢。
這麼愚蠢的人,應該早點從這個世界上,從他的慕容將軍府消失才對。
就在慕容子銘的眼眸之中沒有一留地轉準備離開雜間之時,突然目一冷,銳利的眸就向了雜間窗戶外面的某位置!
剛剛聽到的聲音雖然很是輕微,可在這樣一個寂靜的深夜里卻聽得格外清晰!
“誰?誰在外面?!”
話語剛剛落下,慕容子銘的子便如鬼魅一般閃現到了窗子外面的某個位置。
“喵嗚~”
只見一棵壯的樹干之上,正躺著一只渾漆黑的野貓,見他沖了過來,便喵嗚一聲迅速跳躍而下,朝著墻外面飛快地躥了過去。
原來是一只野貓。
慕容子銘放心了,朝著野貓離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便轉離開了這里。
整個偏僻的雜間便又恢復了原本的寧靜,好似從未有人來過……
過了好一陣子,確定慕容子銘真的走遠了,從屋頂上面跳下來兩道人影。
“啊,真的是好險……”
慕容輕舞驚魂未定地拍了拍口,眼眸看著慕容子銘離開的方向,小小聲地說道。
“原來你真的沒死。”
對面一黑夜行打扮的男子臉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看著慕容輕舞開口道。
話雖然如此,可他眼底卻沒有多驚訝之,就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一般。
慕容輕舞不由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沒死很稀奇嗎?難不你也盼著我死?不是吧?我們不是朋友嗎?”
說好的做朋友的呢?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嗎?
“朋友?我們還是朋友嗎?”
蕭炎看著慕容輕舞的臉,笑容有些牽強,都已經和二皇子南宮宸走得那般近了,還能瞧得上他嗎?還記得說的,他是的第一個朋友嗎?
蕭炎想起前不久一清貴的南宮宸對他說的話,眼神更加苦起來。
怕是不能了罷?
“蕭炎,你怎麼了?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啊!你怎麼這麼問?”
慕容輕舞不客氣地用力一掌拍了一下蕭炎的肩膀,有點奇怪地反問著他。
總覺得蕭炎此刻看起來很是反常啊!到底是哪筋又了?
可還有救不?
“再說了,剛剛若不是因為你,我就要暴了。謝謝你啊,這麼仗義地幫我!若不是因為我們是朋友,你也不會幫我的不是嗎?”
慕容輕舞揚起了一張致的、未施黛的小臉,看著蕭炎笑了笑,靈的狐貍眼之中閃爍著迷人的芒。
蕭炎看得心中一。
對啊,他們是朋友啊,一直都是朋友啊。
怎麼能因為南宮宸的一番話,就改變他們之間的關系呢?
“是。”
想通了以后,蕭炎跟著笑了,心中郁結了好久的事突然一下子被解開,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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