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的開口說:“你為什麼和我解釋這些,難不你很在意我對你的看法?”
“我……”我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火辣辣的熱著,我尷尬的急忙咳嗽了一聲。“我有點累了,你們什麼時候休息?今天晚上睡在哪里?”
“等一下管家會給分房間,今天晚上回來的兄弟姐妹比較多,再加上咱倆的關系特殊,恐怕要睡在一個屋里。”
“那無所謂,你對我沒興趣,我對你也沒興趣。”我微微笑了笑,淡淡的一句話之后,龍云的臉上似乎浮現了一若若現的怒氣。
我不知道是我想太多,還是之前別的什麼事刺激到了他。總之,后來管家分房間的時候,整整半個多小時他一個字都沒有再和我說過話。
房間分好之后,我果真和龍云分到一間房。而且我們的房間位于走廊的最西邊,打開房門一看,這是整個豪宅中最落魄的一間臥室。
和龍云的別墅相比簡直就是貧民窟,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和一床被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我難以想象,在這樣富可敵國的龍氏家族,竟然還有這樣拿不出手的小屋子。并且,他們把這間房間分給了龍云,一個價過億的龍氏集團董事長。
房間久未打掃,看來是在我們回來之前才簡簡單單的灑掃一下。
“二爺,今天晚上的房間不夠分,您知道大家在這里都有固定的睡房,我也不好把誰的房間騰出來給你。”管家一邊說一邊向后退了出去。
他在龍老爺子的邊伺候了三十年,可以說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
龍云點了點頭:“沒有關系,只是一晚上而已,你出去吧。”
“那好,兩位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了。”管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關上門直接走人。
眼看著放在床腳的被子都要長出小蘑菇來,我驚訝的合不攏。倒不是我嫌棄這屋子太破,只是很難想象有人敢讓龍云睡這樣的房間。
我環視了一周,只見他下外套淡然的將服掛好,而后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的眼睛輕聲的說:“你很意外對嗎?”
“他們怎麼敢這樣對你?”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他垂下眸子一聲不吭,那一瞬間我真的后悔到了姥姥家。
合同里有明文規定,我對他的私不可以有半點打探的意思。很顯然,我違規了。
“對不起,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今天晚上咱們將就著睡吧,只是這被子的味道太大,我先掃一掃你再上來睡吧。”我起將被子用力的抖了兩下,一濃重的霉味兒加上一火碳灰的味道撲鼻而來嗆得我直咳嗽。
龍云一把握住被子,皺著眉頭說:“別它,可能是太久沒人睡,這被子的味道實在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咣當”一聲好似被誰上了鎖。龍云警惕地轉再去推門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了?”我從床上跳下來,他轉過看著我,薄微啟開口道:“糟了,門被鎖上了。”
“好端端的為什麼鎖門呢?這屋子這麼小這麼,難不要我們在這里住一輩子?”我想不明白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肯定是有預謀的,龍家每一個人都不白給,我這次回來誰不是對我虎視眈眈的,你在我邊自然也是險象環生。”他微微一笑,回到床邊坦然坐好,從服里掏出一盒雪茄,優雅的了幾口。
相比香煙的味道,被子的味道實在難聞,我條件反般地了鼻子,使勁的打了個噴嚏。
周的燥.熱莫名其妙的從腳趾頭席卷而來,這種覺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難,真的好難。”我下意識地開始扭子,拼命的將后背靠向了床邊的墻壁,試圖尋找一個安全的姿勢。
“你怎麼了?”他警惕的看著我,我晃了晃頭:“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不舒服,心里的。”
“心里的?”龍云重復著我的話,下一秒他騰地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鋒利的眼神落在剛才那被我抖過的被子上:“不好,這被子可能被人了手腳。”
“什麼手腳?這輩子這麼臟,誰會蓋過?”我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可手臂上已經開始冒出紅紅的小疙瘩。
那種小東西就好像吃了什麼過敏的東西一般,麻麻的,的我一時不抓就不了。
“你不要。”龍云沖過來按住了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大聲的吼道:“腦袋里去想別的東西,試著轉移注意力看看會不會好一些。”
“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努力的想按照他說的做。
可是此時此刻除了還是。紅點兒從手臂慢慢的向上蔓延,很快我的口也紅了一大片,白的襯映襯著紅紅的在昏暗的燈下顯得那樣的詭異。
我想掉服狠狠地抓幾下,可是龍云死死的按著我的手,委屈的我眼淚橫流。
“不行,放開我。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我拼命的掙扎著。
他將我按在床上皺著眉頭說:“如果不想死就堅持下去。”
“不抓我才會死,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就好像有很多小蟲子在咬我的皮,不行不行我不了了。”我猛地一踢他的下面,他豪無防的準備,被我踢了個正著。
頓時,他捂著雙悶哼了一聲,帥氣的男人疼痛的時候也格外的迷人。我眼看著他那張臉近乎扭曲,心底卻浮起了一陣淡淡的曖昧。
該死,此時此刻為什麼我只想看著他的眼睛,這種覺……
這種覺我似乎曾經有過。猛然間,我想起了純兮。
對,就是那天,純兮給我下藥的時候,我好像喝醉了卻也是這種覺。
難道說這被子里有這種藥?我終于想明白了一切,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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