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害怕玄離,只不過現在孤前往甘州府臺,還是要有玄離在,才能穩住份。
算的上是因為有求于人,所以不能得罪他。
第二日之后,兩人果然就到了甘州行臺。
二人手持令,甘州參軍自然親自迎接,一番談過后也相信,眼前這個子就是當年帶領西府曾經走過戰的溧郡主。
當真是一點也沒有懷疑。
由此可見,習武打仗之人的心思確實過于單純,手持令年紀合適他便覺得自己就一定是溧了。
雖然確實是,但是這樣的子,實在是太容易被細作給騙了。
甘州參軍為了以防突發的危險,邀請云瑤直接進駐大軍主營,而現在大約有六州的軍隊已經在主營各個方位駐扎了。
這個地方,確實堪稱銅墻鐵壁,相比于其他地方來說,確實很安全。
其余的軍隊前來拜見過溧郡主之后,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的份。
傍晚降臨,云瑤半靠在窗前的一張竹椅上搖搖晃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玄離走了進來,見臉凝重,問道:“在擔心什麼?”
云瑤嘆了一口氣,“我突然后悔,覺得我自己就算想要避著誰,也應該將我代替溧出來的事告訴冬青。”頓了頓,“他現在被我扯上了關系,他又心思單純,我真是怕他做出什麼啥事來。”
玄離安,“京中還有龍牙在,必然會攔著冬青的。”
“我就是害怕冬青會因為冬青攔他,而出言傷害到龍牙。”
云瑤沒有想到的是,龍牙確實是攔著冬青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一來二去的,沒有傷害到龍牙,到是攔出對的來了。
……
龍牙現在正是困苦的時候。
在龍牙胡思想的片刻,冬青的手里不知何時已經握了一把匕首,他喃喃的說道:“龍姐,我冬青愿意以盟誓,冬青方才所說的每一句話,無一句假話,無一句氣話,若冬青將來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此誓言一立,立即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掌,看這鮮噴涌的狀態,就知道這傷口被割的很深。
他都這樣了,龍牙哪里還能不沖,直接現一把將他的手拉住,嚴肅的說道,“你可知道什麼做發,之父母?”
看到龍牙,他雖然開心,但是也沒有過于興,因為他賭對了,龍姐對他果然不是沒有半分。
“冬青是孤兒,所以發,都是我自己的。”
“是你自己的,你就能這麼折騰?”
現在可是萬般的想念云瑤,若是云瑤在的話,定然可以勸住冬青。
畢竟在名義上,或者說,是在冬青的認知里,云瑤如何也比重要。
若是二者之間選擇,他自然知道孰輕孰重。
說起這個事,龍牙忽然一計上心頭。
“你還記得,咱們去燕家是為了什麼事麼?”
“……”
龍牙這一話問的,正如醍醐灌頂,他沉默片刻,隨后緩緩說道:“是為了阿姐。”
“如今,你又在說何事?”
“這是兩碼事。”
在他看來,絕對都是重要的事。
龍牙又問,“這哪里是兩碼事?仔細想象,其實就是一種事,冬青,你若是還聽龍姐的話,你呢,也就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龍姐跟你有很大的區別,當然,這件事現在沒有什麼要的,我想著,你姐姐的去,我已經知道了。”
“果真?那阿姐去哪里了?”
“你知道西府十六州起的戰事麼?”
冬青點了點頭,“聽將軍講起過,只不過西府一直都不是我們燕家悉的戰場,所以,這件事燕家也就沒有手。”
“你可知道,你阿姐就是代替溧郡主去了那里?”
“什麼!”冬青愣了一下,一時間還沒有聽明白龍牙話里的意思。
“這些事,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我告訴你,不是讓你沖,只不過,你想知道什麼,我也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冬青沉默片刻,知道龍牙說的沒錯,現在最重要的事,也應該是阿姐的事。
“你也要好好反省一下,為什麼你阿姐做什麼事不跟你說,就是因為你凡事都太沖了,因為沖所以本察不到你阿姐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用意,若是只會壞事,那麼就沒有告訴你的必要。”
龍牙將這個話說的這樣的嚴重,其實是有自己的用意的。
雖然知道冬青必然會因為這番話而難過,但是龍牙是為了更重要的事。
“……”
此時被龍牙念叨的遠在邊境的云瑤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玄離嘲笑的真是越來越不如以前了,云瑤不過是一笑了之,自己的,自己清楚的很,恐怕連從小病到大的裴鳴風的都比如今好些。
嘲笑之余,玄離自然是心疼的,“妖界最近不太平,妖王之位,若是哪天我回去了,等我再回來的時候,你就必須跟我走。”
云瑤計算了一下時間,若真的等到他回了妖界再回來,相信西府的事早就解決了,到時候不是他強迫,也上趕著要去迷幻森林了。
“行!這件事我聽你的。”
……
對于冬青,龍牙其實還是瞞了一部分的事,就比如,云瑤先前為裴鳴吉擋刀的事,一來是因為這樣的事心;這二來則是因為云瑤現在已經好了,將曾經這麼兇險的事告訴他,也只會平添煩惱罷了。
而龍牙的這些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
“龍姐放心,事關阿姐,必然就是大事,冬青再沖,也不可能拿著這件事跟著龍姐開玩笑,更不會在沒有任何章法的況下去做沖的事。”
聽到冬青這般保證,龍牙倒也沒有繼續要藏著掖著的意思,將話都說了出去,也說了自己對于這件事的看解。
又過了一會兒,一直聽著的冬青突然開口問道:“龍姐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去西府麼?”
阿姐一個人在西府,他十分擔心。
龍牙緩緩的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你想要去我自然有辦法,只不過,你現在的份今時不同往日,注意你這里的人有很多,有你那樣一位寵的姐姐在,若真的去了西府,那就是圣上的命令,你說,你在京城相當于是什麼?”
冬青一下子被繞的有些糊涂,冷不丁的問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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