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想要表達什麼?”聽孔侑這怪調,堯陵這麼了解他,自然知道他話里有話。
“我的意思非常的簡單,十六州里只有永州是曾經站在上位圈卻跌落下來的,這麼多年的時間里,永州一直沒能在西府出頭,想要看我們笑話的人太多了,這位溧郡主怎麼看都不是簡單的人,不可能為了我們永州,就去懲戒魂州。”
堯陵贊同過得點了點頭,“說來也有道理,魂州的地域位置也好還是綜合實力也罷,都比永州要強上不,相對之下,郡主確實沒有要幫我們的必要。”
頓了頓,覺得氣氛有些抑,“事雖然是這樣發展的,但是郡主將齊輝喊走,是我們方才都親眼所見的。”
孔侑冷冷的一笑,對他說道:“你以為方才那個小廝和我說的是什麼?齊輝進了主賬之后,沒有半柱香的時間便出來了,你覺得郡主給了他什麼懲罰?”
堯陵這才明白,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孔侑的神便不對了,先前還不解其意,不懂為什麼他對云瑤又充滿了敵意,這下也就都明白了。
他笑了笑,安不安的孔侑,“我還以為是你知道了什麼事,原來是這件。”
“阿陵覺得,這還不是一件大事麼?”孔侑反問。
堯陵堅定的搖了搖頭,“說起這個事,其實我倒是覺得,郡主多是有自己的考量,你不能看到齊輝沒有被人出來,就代表郡主沒有懲戒過他。”
“……”
堯陵知道他聽進去了,廢話也就不再多說。
末了,見孔侑還是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又害怕他一個人又容易想多,所以安他:“這件事總歸就算這樣過去了,既然有郡主手,就不是咱們的個人恩怨了,咱們暫且別沖,先看看齊輝之后的作,免得讓郡主覺得咱們小氣。”
“……也好。”
一晚上過去,云瑤到是睡得安穩,想來以后要是失眠了的話,就和齊輝聊聊天,估計自己很容易困了。
走出營帳門,天乍破,這一天大約是云瑤起的最晚的一次,以往不管是訓練是打仗,云瑤都是天沒亮就起來了。
難得昨天睡的好,云瑤神很好,所以看著心也不錯。
有人從云瑤的側面逆著走了過來,云瑤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來人,但是太的芒晃的云瑤有些睜不開眼睛。
等到眼前的人擋住了,云瑤嗅到空中那一抹悉的味道,心里頭忽然砰砰砰直跳,張開眼睛看過去,果然是裴鳴風。
只不過,眼下的裴鳴風應該看不出來易容溧之后的。
目及到他的視線,云瑤突然不敢說自己的真實份了。
“你……”兩個人對視良久之后,裴鳴風率先開口打破沉寂。
“風,風弟,你怎麼來西府了?”
作為云瑤,可還是一直記得他曾經說過,要和保持距離的,所以,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現在都不是很想要和裴鳴風相認。
想來,不管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代替云瑤來邊關的事,裴鳴吉和溧都不可能告訴他,而龍牙,也不可能會知道。
這也是誰也沒有告訴的原因,就是害怕這些人知道之后,裴鳴風一查也就知道了。
裴鳴風看著,目深邃,就在云瑤差點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裴鳴風微微彎,對緩緩行禮,“阿姐。”
“恩。”
裴鳴風拼命的忍住了笑意,既然不想主揭穿自己的份,那他就隨心愿,他到是要看看,云瑤打算什麼時候跟他袒自己的份。
“阿姐這些天,過得好麼?”
“多謝風弟掛念,邊關嘛,是個很好的地方……”頓了頓,緩緩笑了笑,“這里很自由,是個很好的地方。”
“阿姐說的在理。”
云瑤又問道:“風弟的本來就不好,如今尚且在寒春里,雖然溫度不算低,但是寒風冷雨,沁人心脾,邊關苦寒之地,只怕你會吃不消。”
裴鳴風擺了擺手,“無妨,我好的很,想來宮里的那位瑤妃娘娘,之前生了重病,現在又被封宮,也不知道況如何了,和相比,我總是過得好的。”
猛然以旁觀者的角度去聽裴鳴風喊自己,說和自己相關的事,云瑤的十分的新奇。
知道以溧和自己的關系,在溧知道自己被封宮的消息之后就應該很張的詢問,但是云瑤這一次卻怎麼也問不出來。
良久,才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風弟很擔心麼?”
原本想著只是隨便問一問的,結果話一出口,好奇心和注意力還是放在了裴鳴風的回復上。
裴鳴風輕咳了幾聲,隨后搖了搖頭,“擔心倒也談不上,畢竟是皇兄的妃子,臣弟必然是要避嫌的,擔心肯定也談不上,無非就是閑來和阿姐說說,那舉個栗子罷了。”
云瑤明明清楚,裴鳴風在溧面前說的話,自然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但是云瑤卻還是生氣了。
因為云瑤總覺得,裴鳴風對的心思,可能就是這樣想的。
“風弟果然是薄寡義,能做到了風弟這一步,想來已經登峰造極了。”
云瑤這話嘲諷意味已經溢于言表,這樣說就是專門為了讓他生氣的,結果裴鳴風只是一笑了之,甚至對云瑤說了一聲,“阿姐謬贊了。”
一句話,真是能把云瑤氣的半死。
“這件事就先不提了,先說說風弟你吧,冒著生命危險來邊關,到底是什麼事?”
裴鳴風幽幽的說道:“方才阿姐自己猜剛剛說了,邊關是一個可以追尋自由的地方,是個極好的去,我自然就來了。”
裴鳴風不管做什麼都有自己明確的目標,自然不可能真是為了什麼自由而來,既然他不愿意說,云瑤也不愿意聽。
幸而沒有說自己的真實份,不然這個裴鳴風說起人來肯定也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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