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堯陵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云瑤讓他回去哪里。
“確實,你的箭很好,跟著我未必就會拖累我,但是,你不可否認,你這樣不辭而別,孔侑會做出什麼沖的事來。”頓了頓,態度嚴肅了不:“打仗的事不是跟你們小孩子過家家,他不懂,我相信你應該懂。”
堯陵皺了皺眉,“郡主說的這個事,我還是明白的,我不太明白的事是,這和我留在外策應郡主有什麼關系?”
“……”
原以為他是一個聰明人,結果還是糊涂。
“聽不明白,也是福氣,就是說,我不需要你來幫我了,若你覺得心里過不去,你現在回軍營去,能按住蠢蠢的孔參軍,就算是幫了我大忙了。”
堯陵的表有些奇怪,不能說是生氣,但是也不能說是難過。
云瑤心里沒由來的咯噔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說?”
“郡主……”他頓了頓,隨后索把一切攤開說道:“郡主,確實,在您收拾行囊的時候,燕將軍將我喊到一,告訴我,你在半路的時候一定會找理由讓我回來的,他說,如果你這樣做了,我無論如何是不能離開你的。”
“孔侑的事你也跟他說了?”
“是的,將軍也說,孔侑那邊,他會幫忙看著的,如果您因為這件事擔心的話,就算了。”
“……”是了,他裴鳴風是什麼人?
他自然什麼都清楚,什麼都明白,至始至終都是他了解,但是卻不了解他。
他知曉的子會做出來什麼樣子的事,所以事先防備著。
“既然這樣,那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再過三十里,便是敵軍東北大營,他橫斷太平山半條山脈,我們想要去主營,務必要先穿過東北營。”
堯陵格外嚴峻,這件事絕非兒戲,他非常清楚的知道。
“郡主,我想我們可以假扮楊國東北營的士兵,然后從中間穿過去。”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首先他們的大營橫斷了半條山脈,與其繞遠路,冒著隨時被捉的危險,還不如直接從他們的大營里穿過去。任憑他們怎麼想都不會想到,他們會另辟蹊徑,選擇最危險的一條路。
云瑤頗為贊同這個方法,從大營穿過去,功的幾率和失敗的幾率幾乎可以對半分,把最后的結果給天來決定。
相比順天而為,云瑤更喜歡人定勝天。
若老天爺真的有眼,就不會將姐姐從邊搶走了。
“這樣,你別去,就在這里接應我吧。”
堯陵無奈的表示,“郡主,您以為我是真的隨時起意來這里的麼?末將還是了解這邊況的,一旦郡主在主營得手了,是不會原路返回,直接從主營和西北營的夾道中出去,更安全,也不會有被發現的危險。”
“……”
堯陵十分堅定的對說道:“郡主,堯陵知道您的心思,你不讓我去是為了保護堯陵。”頓了頓,聲音你帶著些許的,“只不過,堯陵既然跟著郡主出來了,上就有責任在,所以郡主就不要用想著如何攆我回去了。”
“我們只說你聰明,卻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心思卻這樣的通,確實是我們沒有想到的。”
云瑤嘆著說著這番話。
堯陵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相視一眼,堯陵總覺得,這位郡主和傳說中的郡主很不一樣,他也曾經有過一些大膽的想法,但是他將的小像送回永州去,老太爺卻說這就是十年前,那個與他們同甘共苦,一起征戰的郡主。
所以堯陵多都有些困。
似乎是注意到堯陵探究的目,云瑤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是錯了,堯陵這個小孩,竟然已經開始懷疑的份了,這簡直要比劉伯還要聰明一些。
關于份的問題,還以為,就算他再聰明,也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猜到的。
堯陵索直接問道:“實不相瞞,郡主,您和西府一直傳頌中的郡主確實不太一樣。”
“哦?哪里不一樣?”云瑤不聲的問道。
得先看看到底是哪里不一樣,然后有則加冕,無則改之。
堯陵在這件事上到沒有多想,“先不說方面,只說格,郡主相比之前傳聞中的郡主更加和善,比起平衡各方勢力,更期于能讓邊關將士和百姓些苦。”
云瑤聽了這麼一大截,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堯陵這孩子對自己,仿佛都是夸贊之詞。
這下子,連云瑤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
頓了頓,堯陵突然笑了笑,“相比之前傳言中的那個郡主,末將覺得此刻在我邊的這個郡主更加的真實,如果堯陵以后要投奔明主,很想要投奔像現在郡主這樣的人。”
聽了這麼多真心話之后,云瑤突然就放心了,這個小子確實聰明到了一種別人都比不上的境界,而且在像示好。
只不過,他說了這麼多,從側面其實更能印證他對的真實份也只是懷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
若是能多騙他一些日子,云瑤并不很想這麼快告訴他,的真實份。
畢竟他也好,還是劉伯也罷,都是云瑤給裴鳴風找到的人才,并不是給自己找的。
所以,還是等他們真的了自己人的時候,這些有的沒的,再說也來得及。
畢竟的份是裴鳴吉的妃子,這倒也沒什麼,畢竟是裴鳴吉允許的;而邊正的變數是,冀國唯一的王爺卻自稱自己是燕安,是這個假冒郡主的夫君。
這是個明眼人都會想歪的事,云瑤真沒覺得,本就多疑的裴鳴吉不會多想。
這樣的猜忌一旦在心底型,以后想要剔除就是難上加難的事了。
這也就代表了,云瑤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就都半途而廢了。
云瑤自然不想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上,那能做的,就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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