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自己的私怨讓堯陵跟著來了邊關,他的一切自然都加注在云瑤的上了。
所以不能讓他冒著任何的風險。
“我沒有不開心。”云瑤說這話的時候,手里的筷子都被折斷了。
堯陵看著,張了張,說不出來半句話。
“堯陵,你也覺得阿姊做的事太多余麼?”
堯陵愣了一下,然后緩緩的搖了搖頭,“這個事吧,其實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我知道阿姊做的一切都有自己的道理,但是站在燕將軍的角度,他更加擔心的,是阿姊的安危,我覺得也沒有錯。”
“……”
看看,這裴鳴風果然使得一手好策略,所有人都覺得他做的是對的,讓無從聲辯。
“他還真是非常的擔心我。”云瑤笑了笑,若真的是溧,他也是燕安的話,這話還真是有幾分可信度,可是他們都是假的。
試想他到底是和布沙說了什麼,布沙才能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
雖然裴鳴風那邊已經讓收手了,但是云瑤,依舊還是那個云瑤,想做的事,真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反對,就放棄。
縱然這個人是自己非常重要的人。
“你知道有一些人麼,他們其實做什麼都是對的,可是因為別人的反對,因為懼怕所以收手,這樣一來,一事無。”
云瑤這樣說,堯陵便知道云瑤的心意了。
見堯陵沒有說話,目也算冷靜,云瑤挑明說道:“布沙態度再惡劣,也是細作,我倒是不相信他真的能做那麼絕的事,只要我想做的事做的夠快,他能耐我和?”
連裴鳴風都不能攔著做想做的事,布沙又有什麼用?
等恢復法,定然要布沙吃點苦頭。
……
傍晚,半空之中烏云布,仿佛手就能到烏云一般的抑,云瑤和堯陵說了自己的計劃。
堯陵就算有些猶豫,最后也只能同意了。
云瑤走到主營,因份特殊,所以出皆不需要通報。
這里不得不先提一下云瑤想要做的事,也就是原定的計劃。
原本是想為夏侯因的親信之后,順理章的綁架他,從他上套取他們攻打楊國的真實目的和策略。
堯陵這才恍然大悟,有些事果然本人不說,是真的沒有辦法知道當事人的心意。
不然他也不會覺得阿姊喜歡的人變了夏侯因。
“阿姊,我覺得這個辦法十分的可行,既然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以為……”
云瑤并不想搭理他這個話,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話。
“不過,我現在才明白,原來阿姊一直都是對的,想的太簡單的人是我!”堯陵到是不覺得讓自己承認之前的錯誤有什麼丟人的。
但凡是阿姊能回去,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只不過,阿姊,那個布沙,我看他對你的態度生的,似乎也不是燕將軍的手下,我們能信的過麼?”
云瑤反問他,“這件事是我的事,跟他有什麼關系?”
甭說幫忙了,只要他到時候別搗,那可就真的是謝天謝地了。
“這件事若是沒有他里應外合,我們做起來實在吃力。”堯陵這話沒有半點偏袒誰的意思,他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因為明白他說的中肯,所以云瑤縱然不開心,但是也沒有當著他的面給他甩臉看。
云瑤到最后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沒有實現,倒不是因為布沙從中作梗,而是因為營帳里的人不是夏侯因,變了裴鳴風。
乍一見到他,云瑤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用了很久的時間,云瑤才接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驚訝自然也是避免不了的。
“鳴,你怎麼突然來了?”
裴鳴風道:“我想來看看你到底在做什麼,所以就來了。”
“可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要知道這里可是主營,他在這里,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恐懼。
“你能在,我就不能在麼?”
此時此刻,云瑤的思緒早就已經飄遠了,單單靠一個布沙,他出現在這兒實在奇怪,還是說,他的細作不是別人,正是夏侯因本人?
這樣的心思一冒出來,云瑤都覺得渾都在冒皮疙瘩。
而裴鳴風好像能看清楚在想什麼一樣,坦誠的對說道:“夏侯因不是我的細作。”
這確實才說的通,夏侯因的份高貴,說是位極人臣果真一點也不為過,他這樣的份做什麼也不需要去當個細作。
云瑤盯著看了許久,然后緩緩問道:“那你們,是什麼關系?”
“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嗯?”
“年時,我們曾經一起去宮外求學,就是在西府,我們同窗大約也有五年的時間了。”
云瑤看著裴鳴風,按理來說,裴鳴風沒有必要在這件事騙他,也似乎,這件事是唯一的解釋。
不然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說有些問題都說不通。
可是云瑤還是不太開心,畢竟這麼重要的事,裴鳴風一直瞞著。
現在甚至懷疑,所謂的戰事,也是兩個人之間的易。
只是可憐和西府十六洲的人被騙的團團轉,也可憐竟然真的相信他會冒著危險來找他,現在看來其實都是假的。
想來這樣才是裴鳴風會做出來的事,若不是絕對安全的環境里,他又怎麼可能會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似乎是因為云瑤的目太過尖銳,讓裴鳴風也有些適應不了。
畢竟沒有誰想被當壞人。
裴鳴風笑著說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這種眼神怎麼了?你有事瞞著,還會嫌棄我眼神不對?”想來這麼多天的籌謀,結果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樣,包括那個夏侯因,也都心里有數。
“所以這件事,只有我被瞞在鼓里?”
“可以這麼說。”裴鳴風這話說的風輕云淡的,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云瑤有片面覺得自己真的是頭疼,偏偏看上這麼一個心里頗深的人,不管做什麼都在他的掌控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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