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完了,是不是應該我問了?”
云瑤沒好氣的看著他,冷聲問道,“王爺還有想問的?”
裴鳴風瞇了瞇眼睛,理所當然的說道:“對啊。”
不管云瑤的態度如何,裴鳴風直接問道:“先前你在我玉佩上注的魄暗淡了,你遇到了什麼事?”
云瑤愣了一下,然后悠悠的說道:“啊,那不過是,我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去了而已。”
“果真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麼?”裴鳴風并不相信的反問道。
云瑤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悠悠的說道:“是。”
“……瑤兒,要你承認一件事,果然是非常的難,只不過我還是愿意,我還是選擇相信你。”
其實聽他這麼說,云瑤知道他知道的事不,之所以能讓他這麼生氣的,恐怕也只有一件。
但是云瑤卻不想說,畢竟不能說自己是因為夏侯因,所以讓自己的魂到差點分崩離析的狀態。
雖然也明白自己怎麼樣說不會影響到他和夏侯因的關系,但是做這種看上去就像是公然挑撥的事,云瑤也不太愿意。
……
既然事已經發展這樣,那麼李二狐的份自然也沒有保存的必要了,在臨走之前,云瑤因為不放心,還是給夏侯因留了一封信,自然也是希夏侯因能夠遵守承諾。
即便是不是李二狐,但是李二狐畢竟已經死了,到底還是要用他的權勢,讓李二狐的家人好過一些。
子時,便有人來接他們離開了。
云瑤對這里的流連都沒有什麼了,一路絕塵而去,過了很久,夏侯因突然出現在西南門上,明明已經看不到云瑤的影了,但還是一直盯著門口看。
果然是那日救他的白子。
其實那個時候,他的意識早就醒了,只不過一直都在裝睡。
因為他的母親也不是凡人,所以并沒有覺得云瑤所做的一切有什麼離經叛道的。
到后來,雖然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裴鳴風暗中安排的,但是他能覺的到,其實對他的利用分很。
在很多時候,對他也不僅僅是利用,而是別的東西。
可能他自己有些不明白,但是救了他兩次這就是事實。
布沙在他后跪下,“主子,屬下特來接懲罰。”
“那你倒是說說,你犯了什麼錯誤?”
“屬下不應該暗自和裴王爺聯絡,也不應該說謊欺瞞于云姑娘。”布沙認錯的態度倒是非常的陳懇,并沒有半點掩藏的意思,一腦的都說了出來。
夏侯因轉回到了營帳里,布沙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你既然都已經做了,再提也沒有什麼用,再者人已經走了,所以說什麼都無所謂了。”
布沙長舒了一口氣,不怪他多想,可是自己主子對云瑤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那個人既然能讓裴王爺那麼在乎,可見手段不一般,這樣一來,早點走了才能避免各種的麻煩。
夏侯因并沒有因為布沙的請罪就懲罰他,“將裴王爺請到我的營帳來。”
“是。”
裴鳴風到了他所在的營帳,足足一整個時辰才離開。
雖然布沙覺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是事好像隨著裴鳴風離開軍營而暫時告一段落。
……
裴鳴風一軍營,便去追人去了,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他想要找的人,等回到軍營了才發現,云瑤并沒有回來。
問了堯陵,堯陵自己也不知道云瑤去了哪里,云瑤只不過是跟他說,自己還有別的事要理,便讓他先回來了。
他原本想的是,云瑤肯定是為了等裴鳴風,所以也就沒有多想,畢竟他們是夫妻,有些話,有些地方,自然不是他能知道,能去的。
但是眼下燕將軍回來了,但是阿姊卻沒有回來。
堯陵覺得是自己的疏忽,但是孔輝這邊,還在生他的氣。
自然是因為他做這樣重要的事,但是卻沒有和孔輝說。
所以堯陵的心思放在云瑤上的也就沒有多了。
至于云瑤,更多的則是覺得被欺騙,所以再留下的話,可能會和裴鳴風起爭執,云瑤并不想要在自己明知被騙,明知自己現在不理智的況下,讓裴鳴風和自己的心里都不好。
在這樣的況下,云瑤選擇逃避。
說起重要的事,手頭上卻還有一件。
西府十六州的事,想來從一開始就是裴鳴風給裴明吉設下的一個局,只有因為擔心才干的沖了過來。
自然這件事算不得大事,所以眼下的大事,便只剩下了一件。
那就是恢復法的事。
在準備離開之前,云瑤和裴鳴風回了西府甘州,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云瑤還是決定離開。
傍晚,月朗星稀,云瑤坐在營地旁的半山腰凸起的崖壁上,時而有微風輕輕吹過,夢蝶之主在四周縈繞出一種蕭索的意味,若不是仔細看的話,其實也不好分辨出的位置。
其實就是不想別人打擾自己。
事到如今, 有太多的事真不是云瑤想要再次接的了,這樣看來,還是彼此都冷靜一段時間來的比較好。
說起云瑤的去向,知道的人只有云瑤自己,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提及,在這其中,發生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一直跟在邊的,夢蝶之主竟然轉化了人形,這一點讓云瑤驚喜不已。
現在只一人,本來就容易遇到危險,夢蝶能轉換為人,想來怎麼看都是一件好事。
然而云瑤還是想的太好了,夢蝶之主確實是轉變了人,只不過不是大人,而是一個孩子。
按照人類的年紀來說,也不過幾歲。
云瑤忍不住仰天長嘆,“到底是誰保護誰啊?”
雖然這樣說,但是云瑤也不能將留下,借用了些許的外界之力,讓保持在更小的年紀里。
要是跟著,就應該有個人間的份,的兒就不錯,但是這還沒有懷上呢,自然不能讓自己生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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