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當真是這樣想的,方能算的上是我溧的至親好友。”
溧一時間說出來的話竟然還有一些欣。
“原以為你不爭不搶的,是天,畢竟在這里,若你不爭不搶的,只會被別人欺負,別人本就不會惦記你的好。”
溧語重心長的跟說。
云瑤也只能一笑而過。
這種事,總是不好說的。
畢竟這一輩子,也就現在這麼短暫的時間會待在皇宮里,的心思也從來沒有放在過爭奪什麼東西上。
如此看來,云瑤自然過得比溧想的要好過多了。
云瑤的眼界放在將來,而溧所念的,則是當下。
“你放心吧,彭錦繡之前做的那些事,我樁樁件件記得清清楚楚,每個人做了錯事都應該付出代價,別說只是皇后,就算是圣上,難道就不會付出代價麼?”頓了頓,在溧欣然的目里繼續說道:“我相信因果報應,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沒錯,我也相信。”
想來是太過急躁的想要彭錦繡付出代價了,這樣在裴鳴吉跟前反而容易弄巧拙,反而鞏固了的位子。
畢竟現在急躁的人是而不是彭錦繡。
為郡主,帝最信任的姐姐,帝王之所追求的平衡難道會因為在乎這個姐姐就會自己破壞殆盡麼?
以云瑤的角度來說,其實不太可能。
“對了,凌王比我先回京,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怎麼都沒有在京城見到他?”
因為之前所發生的事,他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已經算是很親近了,所以云瑤這樣問,溧也覺得無可厚非。
“難怪你不知道這個事兒,風弟之前一回來,立馬就要求外調了。”
“哦?”
“另外,還有一件事。”
溧突然想到了什麼,輕聲說道。
“什麼事?”
“曲琉璃懷孕了,雖然姑姑不是很喜歡他,但是到底是皇族的孩子,想來外調也是為了為他將來的孩子爭取份吧。”
“什麼?”云瑤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溧什麼都不知道,把這樣的話說出來更多意義上其實就是為了簡簡單單的說個讓覺得奇怪的事罷了。
可是這樣的事對于云瑤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云瑤先是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兩步,然后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后目落在了溧的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溧不明所以的說道:“自然是兩個月前。”
云瑤仔細算了一下時間,兩個月之前剛好是裴鳴風來邊關的時間。
其實仔細的想,這樣的事發生的概率也不是不可能,裴鳴風一時糊涂犯下的過錯,然后選擇逃避來了邊關?
細思極恐之下,是云瑤本就不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和裴鳴風的上。
“怎麼你好像很在意的樣子?”可能是因為看見云瑤態度有些奇怪,所以溧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
“啊?”云瑤連忙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解釋是因為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所以一時有些差異。
溧贊同的點了點頭,“說來應該是那曲琉璃引風弟,那曲琉璃我也見過,相比較之下,連那位表姐彭錦繡都不如,風弟這種人中龍怎麼會看得上?”
溧說的這些話在無形之中其實也安了云瑤的心境,可是追究本,這個孩子還是依舊存在。
云瑤突然覺得,在邊關時,裴鳴風偶爾語重心長的說的那些話,似乎就是帶有目的的。
似乎是在提醒什麼,先前不得其解,現在卻有些明白了。
到底不想聽溧的一面之詞就冤枉了裴鳴風,這般重要的事也還是希裴鳴風親口對說,才會相信。
想到這里,暫時安了自己的緒,沉聲詢問道:“溧,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麼?”
溧搖了搖頭,“想來他就是躲災去了,你也知道我們的關系,也知道我和圣上的關系,這樣看來,他是不會跟我說他去了哪里的。”
按理來說,是這個道理,云瑤應該清楚的。
……
心疲力竭的云瑤告別了溧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掩月宮。
一早得到消息的欣兒一直都非常的激,因為云瑤若是再不回來的話,那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遠遠的看見護送云瑤的轎攆緩緩行駛了過來,欣兒激的都要直接站起來了。
“娘娘,您總算是回來了!”云瑤無比激,看到云瑤如同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云瑤被扶著走進掩月宮的寢殿,立刻屏退左右,詢問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樣的著急?”
這欣兒在宮中的時間著實是不算短了,還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讓著急這樣。
欣兒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面對云瑤詢問的目,掙扎了半晌,不說云瑤倒也不,但凡是想說,必然會自己說,多問其實也沒有什麼必要。
又頓了好一會兒,欣兒咬了咬牙,心里清楚這件事僅僅是靠一個人的力量本就不足以抗拒。
“娘娘,欣兒怕是有了。”
一瞬間的功夫,云瑤尚且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聽說有了還傻傻的多問了一句,“娘娘……是孩子。”
云瑤這才恍然大悟,到底是糊涂了。
云瑤到沒有像欣兒一樣的擔心,一臉平靜的樣子很能安人心,由衷的笑了笑,“你有了孩子,這不是很好的事麼?”
事實上這個孩子來的正是時候,云瑤實際心里的緒也比表面上看起來要開心的多。
從一開始,拜托欣兒替侍寢的時候,這一日就會到來的,一切或早或晚都在的掌握之中。
云瑤不怕,但是欣兒確實是害怕極了,一來是畏懼皇后;這二來,便是因為這個孩子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若是貿然生下來,只怕只會是一場禍端的緣由。
“娘娘,這個孩子,我不能要!”想了想,欣兒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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