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你聽我說……”
季念云抓住江林楓的胳膊不讓他離開,帶著哭腔懇求江林楓。
“你放手!我再也不想理你了,季念云,我一忍再忍,現在是忍無可忍了,滾開!”
江林楓一把甩開了季念云,季念云跪倒在了地上,扶著地想要站起來,但是膝蓋摔得很痛,沒有了力氣,只能跪著走到江林楓的腳邊,抱著江林楓的大。
“林楓,我,我知錯了你原諒我吧。”
季念云見江林楓態度如此堅決,只能卑微的認錯,即使是當著傅安巧的面,也不得不展現出自己最低三下四的一面。
“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江林楓像抱著傅安巧回臥室,但是他的被季念云抱住走不,他正在氣頭之上,看到季念云這個樣子他的心里面只有無盡的厭煩和惡心。
“林楓!你讓我去哪里呀,我不能沒有你,離開了你我會生不如死的,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季念云哭的聲嘶力竭,就算是傅安巧聽到了都有些同季念云,甚至都想為季念云求,但是自己似乎并沒有一個去求的份。
“你對安巧做了這麼多惡事,我說了多遍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機會,就不要怪我不講面!張媽!張媽!”
“江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張媽一路小跑低著頭站在江林楓面前,不敢看任何人。
“去把的行李收拾出來,讓司機送他回家去!”
“這……”
張媽有些猶豫了,在季念云和江林楓邊照顧了四五年了,還從未見江林楓如此對待季念云,但這種事注定會得罪人,也不敢輕舉妄。
“怎麼?連我說話都不管用了是嗎?那好啊,你也跟著滾蛋吧!”
一聽這話張媽果然就慌神了。
“江先生的吩咐我馬上就去做!”
張媽一溜煙的跑上了二樓季念云的臥室,三下兩下收拾了季念云的幾件服,把行李打包好帶到了一樓的客廳。
“江先生,季小姐的行李我收拾好了。”
江林楓看了一眼,又看著自己腳邊的季念云。
“你最好自覺一點兒,你自己走出我家,不要讓我派人趕你走!”
季念云也看著自己的行李,悲哀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自己和江林楓四年多的意,竟然比不過傅安巧一個前友。
“林楓,嗚嗚嗚,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要趕我走?我在你邊跟著你快五年了,我從小就喜歡你,難道這些你都不要了嗎?那年在黎鐵塔下面,你答應這輩子只我一個人,你是對著滿天繁星許愿,在羅馬,我們坐在馬車游覽全城,你說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閉!不許再說了!”
江林楓閉上自己的眼睛,表痛苦又凝重。
他不是忘掉了那些快樂的日子,確實這四年多以來,季念云是他的開心果,一直給了他活下去的力量,但是……
“季念云,我曾經以為你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好孩子,你有一份未經世事的天真可,這也是最讓我欣賞的地方。可是你看看你現在,你變了什麼樣子!你早就不是你了,哈哈哈哈,當然我也沒資格這麼評價你,因為我也早就不是我了,哈哈哈哈!”
傅安巧能明顯到江林楓抱著自己的雙手在抖,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對季念云充滿了恨意,但是現在的心里倒是多了一的悲哀和同。一個人最大的不幸也不過就是恨的人也開始同了吧。
“林,林楓,我真的知錯了,讓我們一起回到最初的時候好嗎?我們重新開始吧,讓我們再次的認識一下彼此行嗎?”
季念云跪著抱江林楓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的眼睛腫的厲害,到了如今還是那副小孩子的天真思想,經歷了這麼多事,江林楓怎麼可能和再回到從前?
“我呸!回到從前?回到最初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嗎?回到我一無所有被你哥哥接連打擊的四面楚歌的時候嗎?季念云你醒醒吧,不要再做夢了!”
聽江林楓提到了季承澤,傅安巧也有些子揪心,不知道為什麼,的心里面還是放不下季承澤,任何有關他的事,傅安巧還是牽掛著。
“我哥哥怎麼打你了?明明連你出國的錢都是我們季家給你的,你的楓橋公司也是我家給你的投資,你怎麼還這麼說我哥哥,你真是忘恩負義!”
“賤.人!”
江林楓一腳揣在季念云的肚子上,把季念云甩出去老遠,季念云捂著肚子,疼的在地上哎呦。
“你們季家?!沒錯,我江林楓出國的錢是你們給的,我的公司也是你家投資的錢,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在用你們家的錢,但是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是你們季家欠我的。都是你的混蛋哥哥做的這一切,季念云,事到如今了你還是不覺得是你們季家對不起我嗎?”
季念云疼的在地上彈不得,但是還是忍著疼痛反駁江林楓。在的心中,從小季承澤就是的偶像,的大英雄,不允許江林楓這麼說季承澤。
“你胡說!我哥哥才沒有,我哥哥什麼事都替我著想,甚至他為我安排好了一切,是你口噴人。我知道了,林楓你就是為了在傅安巧面前裝腔作勢,誣陷我哥哥!”
“好啊!季念云既然你說我裝腔作勢,我口噴人,那我就告訴你吧,當初,就是你的好哥哥瘋狂的我父親的公司,所以我父親的公司破產了!我父親病重,心臟病面臨著巨額的醫藥費,廠里面的工人紛紛債,所以我才會答應你的表白,離開安巧,帶著你去國外!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不過就是你們季家的財力,借著你們季家的錢,做我的墊腳石罷了,季念云,你醒醒吧!你看看這一切都是你的好哥哥的功勞。”
江林楓說得趾高氣昂,但是又有著一些窮途末路的凄涼,這麼多年了,他終于可以把自己的心事宣泄出來,還是當著自己最的傅安巧的面前,但是,說出了這些真相,他似乎并沒有得到任何釋放和輕松,反而是心里不是滋味。
“這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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