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很清楚,自己這一次雖然出來的比較匆忙,但是家里一定會派人出來找。
而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走,輕易自然是不會回去的,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決定藏自己的蹤跡。
渝州城距離京都城本就比較近,路程不過兩日,而且還是離開京都城的必經之,所以在這里留宿,是很容易暴自己的蹤跡的,可又不愿意宿街頭,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可若是找正常的客棧住,無論是找價格比較昂貴的,還是廉價的,都是一個很明顯的目標,很容易就能夠被人查到。
既然如此,便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找了一家看起來不怎麼正常的黑店。
因為只要進了這家店,店鋪里的掌柜也好,店小二也好,知道存在的人,必然會保守住這個,不論是任何人來詢問,都不會餡。
哪怕真的有人去客房里搜查,也不會查到,更不會有人能夠猜到,會被黑店里的伙計關在一個柴房里面。
于是,在這樣一個自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沈知微很快便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雖說是睡著,但這里畢竟不是家里,依然還保持著一定的警惕,同時息也在不斷地運轉,逐漸地積累著。
經過這幾日的修煉,的修為雖然沒有太過明顯的提升,但素質卻明顯比之前要更好了一些,更加能耐得住,也能吃得下更多的東西。
要是這個時候能找個地方洗個澡就好了,出門在外,風塵仆仆,上多多都沾上了一些汗味。
到了深夜時分。
果然不出沈知微的所料,有兩三個一看就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壯漢,說要在這客棧里面借宿一宿,雖然看起來是正常的客人,但他們偏偏又十分刻意地找店鋪里的伙計打聽起人來。
這店鋪里掌柜一聽,對方是要找個子不高材瘦小的年,心里頓時便犯起了嘀咕。
那柴房里畢竟關著兩個,雖然不知道這群人找的是哪一個,但是他們也不可能那麼傻的把人給出來,這可不就暴了自己是黑店的事了嗎?
于是,面對這些人的打聽,兩人立刻便搖頭晃腦地表示沒看見過這樣的人,然后好酒好菜地給招待上。
用的當然是正常的酒菜了,這幾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他們雖然黑,但也是要看人下菜碟的。
幾個壯漢沒怎麼吃喝,在客棧里面轉了一圈,將所有的客房幾乎都看過一遍,確定了里面真的沒住什麼人,也就干脆作罷離去了。
幾人走后,店小二頓時便松了一口氣,一屁癱坐在了椅子上,道:“掌柜的,你說這幾個人找得會是哪個小子啊,看這幾個人的樣子,似乎是個不好惹的,你說我們會不會攤上什麼事?”
掌柜的臉也很難看,他們雖然是黑店,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黑的,基本上都是專挑單獨的,好欺負好騙的過路人,有些年紀大的就騙了錢丟出去,有些年紀小的就迷暈了拿去賣掉,平時做事也是謹慎小心的,畢竟這種小地方,很會上有權有勢的人,他們也不敢對那些人下手。
但這一次,看這幾個壯漢,掌柜的確實是有些慌了。
“人不是都已經走了嗎?有什麼好害怕的,明天就轉手賣掉了,今天要不早早歇了吧,今天也賺夠了……”
掌柜的說著,便起想要關門。
然而他才剛一站起來,外面幽暗的街道上,突然竄出來一道十分瘦小的影。
“什麼人?我們今天打烊了!”
然而,在看見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時,掌柜的明顯愣了一下。
奇了個怪了。
怎麼又是個型差不多,穿著布麻風塵仆仆的小子?
看了一眼他的后,幾乎沒什麼人,似乎是獨自一人前來。
“掌柜的,您這兒還有空房間嗎,我要住一晚!”
年一邊說著,一邊就鉆進了這間小客棧里,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似乎對這里的環境很是新奇的樣子。
店小二一看見又是一個差不多年紀差不多形的年,也是怔了一下,心里明顯是覺得有些古怪了。
怎麼好端端的,渝州城突然就出現了這麼多年紀差不多形差不多的年?
而且看那樣子,都是一樣的風塵仆仆,像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還有幾分不諳世事的覺。
再加上剛才突然出現的那幾個過來尋人的壯漢,掌柜的和店小二都有些不著頭腦。
二人對視了一眼,隨后決定還是先不對這個年下手,先靜觀其變再說。
“當然有空房,一錢銀子一間房,客樓上請哈,要不要吃點什麼?”
于是,二人很是熱絡嫻地便將這年請上了樓。
年看起來很是大方,從裝滿了銀子鼓鼓囊囊的荷包里面隨手拿了一錢銀子丟了出去。
掌柜的和那店小二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眼神頓時便浮現出了貪婪之,這可是一票大的!
這年手里的銀子,說也有幾十兩,可比之前那兩個窮蛋要好多了……
雖然心里已經有了那念頭,但二人這次并未輕舉妄,畢竟人進了房間之后,只會有更多的機會。
親自送年進房間后,店小二與掌柜的在里面盤算了一會,于是直接關上了店鋪門打烊。
隨后,從后院里取來了迷煙,準備趁著里面的年睡的時候,再的用迷煙將里面的人給迷暈了,再進去把銀子給搜刮了。
二人對于做這種事,已經是非常的輕車路了,東西自然也很是齊全,等房間里面熄滅了油燈,沒了靜之后,便開始往房間里面吹迷煙。
就在二人趴在門吹得正起勁時,突然一道如同鬼魅一般的影出現在二人的后。
“砰……”
隨隨便便的一記手刀,直接就把這兩人給劈暈了過去,然后一腳踹到了邊上去。
“叩叩。”
黑人敲了敲房門,道:“客,您要熱水不?”
房門一開,里面的年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便是一黑,直接便將人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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