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嚴虎立刻便反應過來,與此同時,他也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抉擇。
他不僅反應很快,作也很快,直接朝著沈知微的后頸劈下一掌,直接一記手刀將劈暈了過去。
隨后,他一把將沈知微抗在了肩上,也沒有多說更多的廢話,與楚蕭然對視了一眼之后,直接轉就跑。
這時候他當然不會留下來添,因為他是絕對相信楚蕭然的實力的,哪怕他看起來是落了下風,但其實那是因為他在蓄力,高手是不可能一上來就使出全力的,那樣只會越來越被。
而只要一開始的時候保存力,那麼后續就算打得激烈,可能會不敵,但也一定能夠自保,能全而退。
對于楚蕭然而言,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有人盲目的沖上去要幫忙,這樣只會給他添,讓他在戰場上分心。
嚴虎是很聰明的,也很懂得楚蕭然到底在想什麼,所以他一找到機會,就選擇了帶著沈知微跑路。
他也知道沈知微在醒來了之后,恐怕會怪他,可況急,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大不了被罵一頓,也好過眼睜睜看著沖上去送死。
而此刻的楚蕭然,在見到嚴虎毫不猶豫地轉頭離開時,心中也是明顯松了一口氣。
他果然還是沒有看錯嚴虎這個人。
如此看來,他也算是有勇有謀了,他的頭腦,配得上他的實力,也配得上他的天賦。
嚴虎和沈知微一走,楚蕭然便了許多的顧慮,手里的劍也揮得更加從容自如,對付起眼前的人來,也沒有之前那般的被了。
之前他看似是落了下風,但實則卻一直在牽制,本沒有讓對方有任何的機會。
如今亦是如此,他并未對他使用殺招,但是對方眼看著沈知微被嚴虎帶走,想去追,卻也是無能為力,因為一旦他松懈了半分,就會被楚蕭然用劍所傷。
“半年不見,宋將軍的劍法,比之前要進步許多,看來休戰的這段時日,你也沒有半分松懈,倒是十分勤勉。”
在過招的中途,楚蕭然找到了一個明顯的破綻,在擋下對方劍招的同時,一把扯下了對方的面罩。
黑的面罩之下,是一張冷艷至極的容貌,縱然不施黛,卻依然有著極其優越的驚人貌。
事已至此,宋傲玉也沒有繼續瞞份的必要,也不屑于瞞份,冷冷看著楚蕭然,道:“九王爺的眼力還是一如既往地好,不過……你的實力,卻比在戰場上退步了許多,怎麼,是被人給拖累的麼?”
宋傲玉看了一眼嚴虎和沈知微消失的方向,眼神之中盡顯鄙夷之。
“你為何要殺?”
楚蕭然面無表地盯著宋傲玉,并無繼續與聊天敘舊的意思,眼神冷冽刺骨。
很顯然,剛才的行為,已經到了楚蕭然的逆鱗了,他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沈知微,而眼前的這個人,自然也是一樣!
宋傲玉抿薄,并未說話,神是一如既往的冷艷傲慢。
不回答?
楚蕭然眸中閃過一道寒芒,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出手。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的收斂和顧忌,手里的劍被蓄上了十足的力,每一劍都帶著明晃晃的殺意,直刺宋傲玉的命門。
若說之前,楚蕭然還有幾分收斂,藏自己的實力,但這一刻,他卻是毫無保留了。
宋傲玉似乎是沒有想到,楚蕭然會對自己下手如此兇猛,一時間也是有些招架不住,開始不斷地防守,不斷地后退,很快便落了下風。
曾經在戰場上時,便一直都是楚蕭然的手下敗將,可是以前的他,雖說與是敵對的狀態,但是由于棋逢對手,總是會有一種惺惺相惜的覺,因此,他會將打敗,但是,卻并不會要的命,也曾對手下留……
宋傲玉一直以為,他一定是因為對有著不一樣的,所以才一直手下留,也一直都心存妄想,覺得或許還是有機會能夠接近他。
可是今日,因為傷了沈知微,傷了心的人,楚蕭然對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手下留,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沖著要命來的。
宋傲玉以為自己早就已經心如磐石,永遠都不會像那些普通的弱子那般為所困,為了男人流淚。
可是,當楚蕭然的劍無地刺的那一刻,覺楚蕭然的這一劍,像是刺進了的心臟一般,痛得直接便控制不住掉下眼淚來。
“為什麼,要殺?”
楚蕭然將手里的劍抵在的上,劍尖刺破了的皮,橫在兩截肋骨中間,并未真正刺,但只要他再用上一分力氣,便能刺穿的心臟,殺了宋傲玉。
宋傲玉眼眶通紅,一滴淚水從的左眼落下,一瞬不瞬地看著楚蕭然,道:“因為我嫉妒,嫉妒能得到你的心,所以我想殺,這個理由你可滿意?”
“可笑,稚,愚蠢!”
楚蕭然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宋傲玉,眼里滿是嘲弄之意,他諷刺道:“我還以為,宋將軍心中有傲骨,中有天下,會和一般子有所不同,如今看來,是我以前高看你了,還以為你至值得欣賞,值得欽佩!”
說罷,他直接出了手里的劍,將劍橫在了的脖頸上,道:“還有幾日,便是你與四皇子親之日,想來他對你應當十分重視。既然如此,反正本王正好也要回京去,便送你一程。”
宋傲玉聞言,臉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蠢人才會聽不明白楚蕭然這番話的意思,他這句話,擺明了就是要拿當人質,如此一來,他京的路途便會順利許多。
只要在楚蕭然的手里,楚君麟便不敢派出太多的殺手截殺,不僅如此,的手下也會為了的安全一路護送……
果然,不能小看了楚蕭然,哪怕如今的他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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