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已至此,楚君麒怎麼可能還會理會這些人的辯駁?
既然此時沈長淵不在,也沒有一個可以承擔罪責的人,楚君麒毫不猶豫地一揮手,大聲命令道:“來人!把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拿下,此事事關重大,本宮為太子,務必要將此事查個清楚!不論犯事者是何人,是何份,本宮都必須要給百姓們一個代!”
這一番話,當真是一個鏗鏘無比,簡直不能更加義正言辭。
若不是親眼看見,親耳聽到,誰能想到這些話,竟然是出自太子殿下之口,這簡直就像是徹底換了個人似的,讓人不敢置信。
“太子殿下,此事真的與我家爺無關……”
有人似乎很是不甘心,還想解釋什麼,可是卻被衛軍毫不猶豫地按在了地上,這時候的辯白,顯得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楚君麒再一次發號施令,道:“來人,立刻去捉拿沈長淵,本宮勢必要親自問他,究竟為何要走私鹽,可是對我東楚國,有不臣之心……”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一個個都變了臉。
沈長淵是沈家三爺,他若是真的有什麼不臣之心,豈不是在說沈家也有不臣之心?
這帽子若是扣下來的話,那可就太大了,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得起的。
可是沈長淵不在這里,沈家能夠說話的人一個都不在,而如今在船上的,不過是沈家的下人而已,他們本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利,不論他們怎麼說,都不會有人聽信。
“啟稟殿下,沈長淵并不在貨船上,也許他是逃跑了。”
衛軍在船上和岸邊搜查了一圈之后,上前說道。
楚君麒似乎早就知道沈長淵不在這里,對此一點都不意外,也毫不生氣,只冷笑一聲道:“逃跑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麼?簡直可笑!來人!立刻隨本宮去沈府搜查,務必要將他捉拿歸案!”
“是!謹遵太子殿下吩咐!”
衛軍這時候顯然是得了上面人的吩咐,對太子的命令唯命是從,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他一聲令下,眾人竟然真的集結起來,準備往沈家去了。
但楚君麒心中卻很清楚,他本不會真的去沈家!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出現,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黑人在楚君麒的腳邊跪了下來,恭敬啟稟道:“太子殿下,屬下已經查到沈長淵的下落,他并不在沈家,而是在清月酒樓之中!”
“什麼?”
楚君麒立刻便驚呼了一聲,仿佛不可思議道:“現在這個時辰,他在清月酒樓做什麼?難不,是在與人謀走私鹽之事?還是,在謀其他什麼見不得人之事……”
自然沒有人敢回答他,也無人理會他的表演。
“隨本宮去看看,這位沈家三爺,究竟在做什麼好事呢!”
楚君麒勾一笑,直接帶著一幫今晚要,騎著馬兒朝著清月酒樓走去。
此時午夜將至,原本河岸邊上的街道上十分的安靜,幾乎沒有什麼人走,普通的百姓基本上都已經回家睡覺了,可是被楚君麒和衛軍這麼一鬧,一下子便驚了周圍一些街道上的百姓,有不人都探出頭來湊熱鬧。
楚君麟自然是希事鬧得越大越好,也希越多的人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就算他的陷害是如此的可笑,即便沈家人走私鹽這件事百出,本沒有實質的證據。
但那又如何?
他本來就不會希沈家因此獲罪,他的目的,只是為了敗壞沈家的名聲,報復一下沈長淵罷了!
他為堂堂太子,那日卻在沈家如此辱,怎麼能不找機會報復回來?既然那沈知歡躲起來了,實在沒辦法報復,那麼,報復一下的兄弟姐妹,也是一樣的。
從河岸邊走到清月酒樓,也不過就是一條街的距離,可是就是這短短的距離,太子殿下卻走了許久,也驚了許多的百姓。
百姓們大多都是非常八卦的,自然是很好奇今晚發生的事,很快便將今晚太子殿下和衛軍在此搜查之事問了個底朝天。
楚君麟故意讓人散布謠言,連話都已經早早備好,就準備明日給沈家一記重錘了。
百姓們一聽太子殿下今日是來捉拿沈家三爺沈長淵的,并且還是以走私鹽的罪名,頓時怒火中燒,畢竟這些鹽本來是可以低價售賣給京都城中百姓的,他若是故意走私去別賣,雖然可以賣高價,但是京都城百姓的鹽便不夠吃了,這可是損害民生的事。
有許多人聽聞此事后,立刻自發地跟上了楚君麒,就是為了親眼看著沈長淵被捉拿歸案!
而清月酒樓的掌柜,一看見楚君麒和那麼多的衛軍,立刻便被嚇破了膽,聽聞他們是來找沈長淵的,便毫不猶豫地說道:“太子殿下,小人知道沈家爺在哪個房間,小人帶您去!”
這一路,簡直不能更加順利。
楚君麒帶著衛軍走上樓,準地找到了那雅間,隨后無比霸氣地一腳踹開了雅間的大門。
“大膽沈長淵!你竟敢……”
房門被踹開的那一瞬間,屋一旖旎的香氣撲鼻而來,直接熏得楚君麒不由得瞇起了雙眼,視線有那麼一瞬間的模糊。
但他此刻卻是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便帶著后的一群衛軍沖進了雅間之中。
雅間乍一看空無一人,但是在那的幔帳后面,卻能明顯看見有人影在里面。
毫無疑問,楚君麒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看見什麼畫面了。
他不由得一陣心跳加速,整個人直接便興了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一把扯下了床上的幔帳。
“好你個沈長淵,你竟敢……”
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楚君麒的嚨像是在瞬間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扼住一般,聲音直接便沒了。
只見這張小小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著一位不著寸縷的子,雪白的軀在眾人的目下暴無……
而除此之外,這張床上,這個房間里,再無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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