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寒的臉幾乎可以用慘白來形容,慘白中又有一點點泛青,總之就是難看的不得了,好像那個正在被凌遲的人跟他家有什麼關系似地。
九月吃著很不理解的看著君莫寒:“你到底是怎麼了?難道你不是被嚇的,是不舒服嗎?”
君莫寒:“……”
此時此刻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自己嚇這樣會不會太丟人了?可若說不是,那真的就沒什麼可以解釋的了。
所以,現在沉默是金。
他對著同樣把窗戶看熱鬧的伙計招了招手:“給我弄一些喝的來,糕點也再來些,快點。”
既然吃,那就讓這些吃的堵住的吧,真的沒法再通下去了。
事實證明,這東西的確把九月的給暫時堵住了,可下面人的卻全都炸開了鍋,須臾不過,正在被冷親手凌遲的對象也開始了狂呼慘。
他的聲里,充滿了謾罵:“你為龍千邪赴湯蹈火,當牛做馬,好像走狗一樣的無事不做,可他到頭來還不是真的把你當條狗在用?”
冷的刀子一下比一下狠,但每一次都狠的恰到好,讓他痛不生卻依然活著,任由鮮噴濺在上,只是沉默的選擇了無視,仿若無聞的繼續著的酷刑。
“你簡直可憐,不,你簡直可悲,比我還要可悲,雖然你能活著站在這里對我凌,但你活的還不如一條狗,被是龍千邪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而他,一家三口熱炕頭,連正眼都不會留給你,呵呵,呵呵呵,你好可悲……”
“啊……”有一刀子了下去,慘聲立刻替代了他還沒有說完的話:“龍千邪,我日你祖宗……啊……”
“千邪……”站在下面最前一排,墨楚忍不住低低的喚了一聲,不知道自己此刻心里是個什麼滋味,但作為一個人,覺得冷被辱的太多了,不應該承這些,畢竟這種東西誰都沒有錯。
可還不等把話說完,龍千邪腳下輕輕一,下一秒,冷邊一道月牙白的影赫然屹立。
他單手負后,就站在冷的側,深黑深邃的目的凝視著對方,淡淡的開口說了句:“本君的護法,豈容你來指責謾罵?”
沒有冷跟他拼死拼活打拼天下,哪有今日他相安無事的站在這里?他龍千邪幾時做過忘恩負義之事?又何曾是那忘恩負義之人?
若是冷婚,他愿意分割半個暗夜宮作為彩禮,更愿意親自為辦事宜,盡力滿足一切的要求,只要他做得到。
而若是有危險的時候,他更是毫不猶豫的愿意用命去護周全,為傾家產更不在話下,但獨獨有一樣他給不了,那就是。
可這不代表冷在他心底的地位就如剛剛說的一文不值走狗一樣,這不僅僅是對冷的辱,更是對他的辱。
不管是暗夜邪君,還是暗夜宮護法,都絕對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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