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人給你暗中助力，你怎麼會辦什麼事都那麼順利，你這個人本沒有資格裝清高。】

【你那點小聰明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你憑什麼囂張？你憑什麼任？還不是我們老板慣著你，寵著你，替你撐腰，你才能在申城橫著走。】

【你這個人，沒心沒肺，自大妄為，白眼狼！】

【就你自以為是，覺得全世界都欠了你，可你有為別人做過什麼嗎？所以，你憑什麼指責我們老板？你又有什麼資格去埋怨我們老板，你有什麼資格憎恨他？】

【說到底，是你爸在利用我們老板，是你爸主攀高枝，你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你不要覺得我們老板非你不可，只要他愿意，他本不缺對象。】

【你爸不找上我們老板，求他娶你，我們老板還不稀罕攪這趟渾水，他還樂得一輕松呢！】

【你也不想想，你給我們老板惹了多麻煩，他為你費了多心思，是條狗都懂得搖頭擺尾，而你本就沒有良心！】

【不稀罕你為我們老板做什麼，但你起碼在他面前能做出個人樣來。】

【你把自己當一回事，這輩子，誰心里沒有個難，誰沒有一點傷心事，誰沒有一些難以啟齒的過往，誰心里沒有個傷疤，誰沒有無奈，誰不想自私，誰不想稱心如意，誰不想一帆風順，誰不想歲月靜好，誰過得容易了？】

【你只在乎自己的，你只替你自己著想，你心里不舒服，恨不得鬧得犬不寧，全由自己的做決定，你眼睛里完全看不到別人，你沒有分寸，你很自私，真的很令人討厭！】

【不管你想不想嫁，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已經嫁了，你都已經做出選擇了，你已經沒有后悔的退路，麻煩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做好姜太太的本份。】

【你都23歲了，怎麼還不？】

【真心說一句，你爸心積慮為你下了一盤好棋，但愿你別打爛了。事實上，不是我們老板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好的人。】

【周小姐很懂事，很溫順，從來不讓我們老板心，從來不跟我們老板放肆吵鬧，我們老板和那樣的人在一起，他才是幸福的，才是最舒心的，你真的不配！】

把心里憋著的話都發送了出去，楊凱心里才好一點點。

這一切看在眼里，楊凱也是替老板鳴不平，他也真的覺得這個太太就是個麻煩！

也是把老板害這樣的，他真的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

……

楊凱發了很多短信，靳雪都看了。

沒有回復信息，僅是買了一束花，去了墓園看爸爸。

靳雪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眼眶里泛著淚霧。

的聲音很沙啞，仿佛充滿很多疑。

“爸，婚姻是什麼？”

“真的可以培養嗎？”

“你為我選的，是一座猶如話的幸福城堡，還是一座鳥籠？”

“你覺不覺得我很任？”

“有時候，我很迷茫，我也不知道未來在哪里？”

“你為我選的這條路，真的要我一路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