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我有點擔心他
溫蒔到了這邊沒多大一會兒就喝多了。
邵影擔心的厲害,但是卻也不敢問他到底怎麼了,只能是儘量在旁邊多照顧他一點。
「溫蒔哥,你別喝了,喝醉了太難了。」
溫蒔卻不吭聲,隻悶頭喝自己的。
邵影還想再勸,但是邵弈卻對搖了搖頭。
這明顯就是心不好,勸如果能勸住的話,他也就不會來這裡了。
「可是這麼讓他喝下去肯定得喝醉了。」邵影面上全是擔心。
邵弈笑了下,「喝醉就喝醉唄,反正咱們倆守著呢,還能讓他出什麼事不?」
「就算是不出事也難啊!」
「那你能勸他嗎?」邵弈毫不留面的往邵影口扎了一刀。
邵影一臉哀怨的看著邵弈,邵弈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抬手拍拍邵影,「行了,我看著他呢,絕對不會有事的,倒是你,這麼晚了,我讓人先送你回去吧。」
邵影搖了搖頭,「還是不了,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們吧,省的你等會兒也喝醉了。」
邵弈抬手在頭上了一下,「傻妞!」
邵影嘆口氣,看了眼一直在悶頭喝酒的溫蒔,到旁邊買瞭解酒茶,混著倒進了水裡,放到溫蒔和邵弈面前各一杯。
「到底怎麼了這是?」片刻後,邵弈見溫蒔喝的確實是有些過了,便也問了一聲。
溫蒔搖搖頭,拿著手中的酒杯,眼神有些迷離,「沒事,不過是......」
說著,他忽然自嘲般苦笑一聲,「不過是自尋煩惱。」
邵弈皺了下眉,抬頭又看了看邵影。
邵影也都他搖搖頭。
他們誰見過這樣的溫蒔啊。
溫蒔在他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意氣風發的。
年時的鋒芒畢,後的沉穩淡然。
他們都算是跟溫蒔一起長大的。
但卻是誰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溫蒔。
這麼的......茫然,悲涼,甚至還帶著一種無力。
邵影看著,放在吧臺上的手就不自覺得攥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了?
眼看著溫蒔剛剛喝完一杯,就又端起一杯來,邵影趕給邵弈使眼,讓他勸住溫蒔。
邵弈見狀把溫蒔手中的酒杯拿了過去,「到底怎麼了,弄得酒跟不要錢似得。」
溫蒔挑眉笑了下,手到兜裡把錢包掏了出來。
邵弈:「......差不多得了,說的好像誰差那幾杯酒似得,喝多了難的還是你自己。」
溫蒔沒有再喝了,他右手攥拳抵在邊,目卻一直盯著吧臺上的錢包,眼神中帶著一似乎是來自久遠以前的懷念。
邵影順著他的視綫看了眼那個錢包,不知爲什麼,心裡微微有些難過。
錢包看起來應該是使用了很多年了吧?
邊邊角角都磨的了皮,但是一向講究矜貴自持的溫蒔,卻還在用著。
這個錢包,想來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視綫從錢包上移開,看向了溫蒔。
溫蒔深深吸了一口氣,已經從剛才的那種懷的緒中回過神來,他拿起那個錢包,在手裡挲了兩下,又裝了回去。
這才開口,「方好姐呢?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辦婚事啊?」
邵弈挑了一下眉,「還有心關心我?」
溫蒔笑笑,神態已經恢復了正常,就連剛來的時候的那子沉鬱的緒都一幷消失了。
「你們兩個啊,這麼多年了,偏偏在婚事上卡住了,要是我,就不管不顧的,只要願意,我立馬就能把娶回家,兩個人能這麼多年一直在一起,太不容易了。」
溫蒔說著,眼中再一次閃過一不明緒。
邵弈目猛的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他低頭看了眼剛才溫蒔裝錢包的那個兜,微微嘆了口氣,後又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自家妹妹。
邵影不明白溫蒔這是怎麼了,但是,他說話的樣子卻莫名的讓心疼。
最後,溫蒔還是喝的有點多了。
邵弈邵影兄妹兩人把他送到家才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邵影一直皺著眉,心不怎麼好。
也不知道是溫蒔緒的影響還是因爲自己這麼長時間的求而不得。
總之,每次見完溫蒔,心裡總是這麼空的失落。
溫蒔不喜歡,一直都知道,但是又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哪怕有一點希,也是想爭取一下的。
但是,往往事實總是這讓的毫不給人留面。
他不喜歡,就始終不喜歡,即便是你再怎麼努力也是枉然。
邵弈微微嘆了口氣,「讓你別來,你還非要來,現在好了?雖然是見到他了,也陪了他一晚上,但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邵影抬頭鬱悶的看向邵弈,「是啊,你以爲誰都跟你似得那麼幸福,初都了這麼多年,你上輩子真是拯救了銀河系了吧,居然能讓嫂子喜歡你那麼多年。」
邵弈被邵影逗了樂了起來,「小丫頭!」
「不過你放心,你也早晚有一天會遇到一個,讓你覺得你也拯救了銀河系的人的,或早或晚,總會來的。」
邵影笑了起來,「行吧,還算你會安人。」
但是,那笑容持續的時間卻太短了,片刻後,就又嘆了口氣,「看著你們一個個的全都雙對的了,我都要羨慕死了,而我喜歡的人......」
邵影沒有再說下去,臉上閃過一難過。
邵弈也沒有吭聲,只是安靜的陪著。
其實,什麼道理都懂。
所以他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陪著,他這個妹妹啊,從小就乖巧懂事,惹人喜,也不知道溫蒔那混蛋怎麼就看不上呢?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邵影忽然轉頭看向邵弈,「哥,我有點擔心他,你說他半夜不會難吧?」
邵弈無奈的嘆了口氣,「溫蒔的酒量豈是那麼點就能醉的?他這種在政圈裡爬滾打的人,也不可能讓自己真的醉的,你就放心吧!」
邵影沒有再說話了,半晌,邵弈忽然開口,「小影,我覺得,要不然你還是放棄吧。」
邵影猛的轉過頭來,有些不不解的看著邵弈。
喜歡溫蒔,但是溫蒔不喜歡這件事,邵弈一直都知道,可他卻從來都沒有說過要讓放棄的話。
怎麼今天......
邵影忽然間想起溫蒔之前看那個錢包時的神。
「哥,溫蒔哥他......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邵弈想了一下,才開口。
「現在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以前確實是有。要不是今天看到溫蒔盯著那個錢包看的樣子,我都差點把當年的事給忘了。」
「當年......」邵弈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當年邵弈有過一個朋友,好像是他的一個學妹,學心理學的,那時候我去姑媽家,就經常聽程伯母提起,說溫蒔過年要帶著朋友回家來了。」
邵影的攥著手中的子,「然後呢?然後他們兩人怎麼又分手了?」
邵弈搖搖頭,「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溫家都準備好一切了,甚至溫爺爺還專門準備了見面禮,但是最後回到家的卻只有溫蒔一人,失魂落魄的,像是丟了魂一般。」
「他回來以後,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溫家人誰也不敢上前去多問一句,但是,後來他在房間裡待了兩天,就出來了,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上班。」
「剛開始我們大家都以爲他是強裝出來的,但是他一年兩年的,一直都沒有什麼別的緒,可是,後來他也就再沒有談過了。」
「我之前把這事給忘了,只覺得,他可能是沒有遇到合適的,就像清澤一樣,但是現在想想,他只怕是忘不了那個人。」
邵影低著頭,看著自己被抓的皺的子,「不用說了,哥,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剛出事不久,我還記得溫蒔哥當時失魂落魄的樣子,今天溫蒔哥這樣子,也是因爲吧?」
邵弈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卻算是默認了,「那你怎麼想的?」
邵影抬起頭來,對著邵弈笑了下,「如果跟溫蒔哥和好,那我就放棄,他能幸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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