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從商城里買了把鋤頭,往上面用泥水糊了一遍,看上去顯舊,也就不那麼打眼了。
帶著兩個孩子,扛著鋤頭提著水桶去了地里,到了地邊,讓兩個孩子自己玩,則是開始手翻地。
今天的工作量,只需要翻一小塊地,將菜種撒下去育苗即可。
人是瘦,但之前家里家外的活兒干得不,手一點不生,活兒做得很利索,挖了約兩個平方的地出來,將泥土細細敲碎,隨后拿了水桶提了兩桶水澆到地里,這才拿了菜種出來撒下去,往上蓋上薄薄一層土,又細細澆了一桶水下去,這就完工。
干活期間,兩個孩子就在旁邊看著。
“娘,這就好了嗎?”
“嗯,好了,等到菜苗長出來,我再分栽一下,也就不用怎麼管,時不時澆點水就可以。”
兩個孩子聽得直點頭。
“長風媳婦,你這是在忙活啥呢?”有人從地邊路過,好奇的問了一句。
林滿月見是村里一個嬸子,隨口就回道:“撒了些菜種,準備在地里種些菜,家里都沒有菜吃。”
“這分了家,日子都要自己持,肯定沒有以前好過,想想你們母子三,也真是可憐見的,連菜都沒得吃,但是你這地里種了菜,來年怎麼種莊稼,我跟你說,種莊稼才是一年的大事,菜吃兩口也沒事。”
“這菜長上兩三個月就能收,不耽誤明年種莊稼的。”
“你這是太年輕不知事,你看這時節誰家的地不是要養一養的,接連不斷的耕種,會耗掉地里的力,明年再種莊稼時,長得稀稀松松,都不夠一年吃的,那才是大事。”
“我都明白的,不用擔心,明年我這地照樣能種莊稼。”到時候買點料撒到地里,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聽這麼說,那婦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終究是個外人,說什麼人家也未必肯聽,只是轉頭便去了陸家,跟陸老頭說了說這事。
陸老頭聽到這事,頓時大怒,種莊稼的人向來看重土地,豈能看著讓糟蹋了,頓時就帶著錢氏殺到林滿月家。
“長風媳婦,聽說你要在地里種菜,我跟你說,那地不能種菜,就這麼空著養養地,來年好種莊稼。”
錢氏在旁邊,一臉譏誚的看著:“要我說,那地都分給他們了,我們也管不著,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反正沒糧吃的時候,可不能找上我們。”
這會兒是不得他們娘三死了才好,這樣就能順理章的把地給收回來。
“你給我閉,真要沒糧吃的時候,你還能看著他們死?”
“嘿,我還管他們呢,早就分家了,各過各的日子,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他們活該。”錢氏跟著過來,就是看熱鬧來的。
“地的事兒,你們不用心,我嫁來陸家,每年干活我從來沒落下過,種地的事兒我都懂。”
剛嫁過來那會兒,還是個新媳婦呢,同樣下地干活,這些都記得呢。
聽著那話,陸老頭稍稍尷尬了一下,一般人家都不會新媳婦下地干活,甚至一些家里壯勞力多的,都不會讓人下地,只需要持家里就行。
但那會兒陸長風離家,家里了壯勞力,可不就也下地了嘛,當然,其實也不是非不可,只是當時錢氏說,一個外姓人來家里吃白飯,不下地干活不像話,他想想覺得也有理,便也讓下地了。
“既然你都懂,那就不要往地里種菜,把地閑一冬,開春好種莊稼。”陸老頭悶悶說道。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不種菜我吃什麼啊!”
陸老頭張就道:“那去我家菜園子……”
話沒說完,就被錢氏在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給我閉,那菜園子里的菜,可是我種的,給誰不給誰,得我說了算。”
轉頭,便又沖林滿月道:“我管你有菜吃沒菜吃,想打我那菜園子的主意,做夢!”
分家這事兒,白白分出去三畝地,還有二兩銀子,以及家中幾百斤糧,到現在都還心疼得慌呢,轉眼人家還想要地里的菜,想得!
心里氣不平,沖著陸老頭就是一陣咆哮出聲:“之前的事兒,我都還沒跟你理清楚呢,現在又打起菜園子的主意,我今天把話放這兒了,你要是拿了菜給,這日子就不要過了。”
從來只有占別人便宜,如今還有人想占便宜到頭上,呵,要不是陸老頭這個吃里外的,林滿月連都撈不著。
“你這死老婆子,又開始胡攪蠻纏了。”陸老頭也是一臉氣哼哼的神。
林滿月冷眼看著這兩人,眼中閃過一嘲諷。
“要吵架回家去吵,既然分了家,那就各過各的日子,互不打擾的好。”
那地里想種什麼,那都是的自由,誰也管不著,借著長輩的名頭,跑來對指手畫腳,呵!
“說得對,既然分了家,人家就是死了,也與我們不相干,老頭子趕走,還等著人家拿掃把趕人呢?”
錢氏手拽著陸老頭就往外走,這破地兒就不想待,更聽不得陸老頭說什麼要給人東西的話,思量著以后還是要把老頭子盯點,不然心一,家底都被掏空了都不知道。
“那地不能這麼種。”陸老頭不死心的嚷了一句。
“你管人家怎麼種,最好什麼也種不出來,死他們才好。”錢氏沒好氣道:“我說你這死老頭子,是閑得慌,跑來管別人家的事,自家的活兒都干完了嗎?”
看著兩人拉扯著走遠,林滿月冷著臉將院門給關上,將外面吵嚷聲徹底隔絕在外,可不覺得陸老頭有多好心,真要心疼陸長風這個兒子,不會讓他從小在錢氏手里吃虧,真要對他們娘三好,原也不會被打死,一條人命,總歸是在他們陸家人手上。
“娘,他們走了嗎?”怯生生的聲音。
抬眼看去,見兩個孩子嚇得瑟瑟發抖,躲在門后只敢冒出個頭來。
“已經走了,你們出來吧,以后不用怕他們,分了家各過各的日子,以后若有人手打你們,就跟娘說。”
心知這兩孩子,對陸家人有了心里影,面對村里其他人,都不至于這麼膽小害怕的。
穿到陌生朝代,不僅被打入冷宮,更生下一個萌娃!本以為小日子就這麼在禁足中度過。誰知道,哪個狗王爺從天而降——“聽說,你是孤的王妃,這是孤的崽?”…
【全文完結】又名《嫁給前童養夫的小叔叔》衛窈窈父親去世前給她買了個童養夫,童養夫宋鶴元讀書好,長得好,對衛窈窈好。衛窈窈滿心感動,送了大半個身家給他做上京趕考的盤纏,歡歡喜喜地等他金榜題名回鄉與自己成親。結果宋鶴元一去不歸,并傳來了他與貴女定親的消息,原來他是鎮國公府十六年前走丟了的小公子,他與貴女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十分相配。衛窈窈心中大恨,眼淚汪汪地收拾了包袱進京討債。誰知進京途中,落難遭災,失了憶,被人送給鎮國公世子做了外室。鎮國公世子孟紓丞十五歲中舉,十九歲狀元及第,官運亨通,政績卓然,是為本朝最年輕的閣臣。談起孟紓丞,都道他清貴自持,克己復禮,連他府上之人是如此認為。直到有人撞見,那位清正端方的孟大人散了發冠,亂了衣衫,失了儀態,抱著他那外室喊嬌嬌。后來世人只道他一生榮耀,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娶了他的外室為正妻。
她可以陪著他從一介白衣到開國皇帝,雖然因此身死也算大義,足以被後世稱讚。 可如果她不樂意了呢?隻想帶著惹禍的哥哥,小白花娘親,口炮的父親,做一回真正的麻煩精,胡天胡地活一輩子。 等等,那誰誰,你來湊什麼熱鬧。
宋吟一朝穿至大令朝,被原身父母賣給人牙子,幾經轉手,成爲高牆中的瘦馬。 碧玉年華之時,她出落得玲瓏有致、杏眼含情。 某夜,京中貴客駕臨,宋吟與衆女於席上獻藝。她瞥見下首坐着一位華服少年,眉目如畫,神情冷淡,實乃仙品也。 宋吟斗膽,主動迎了上去。 * 少年生性倨傲,吃軟不吃硬。 宋吟使出渾身解數,撒嬌獻媚,只盼他銷了自己的奴籍,而後早些歸京。 至於她,從此獨享宅院,快意人生。 豈料分別前夜,酒意作祟,少年堪稱繾綣道:“我乃永安府的小侯爺,你可願隨我一同上京。” 豁…… 宋吟額角滴下冷汗。 * 後來,盛怒的小侯爺抓到身着粗劣布衣、白淨小臉上畫一對粗眉的“已逝”愛妾。 黑眸中陰戾洶涌,冷冷道:“還跑嗎。” 宋吟仰頭,溼漉漉的杏眼迎上他的目光,如願在衛辭眼中見到一絲動容,遂壯着膽子道:“還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