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楠木并不是一個人,他帶著族兄一塊兒,頭一次登門,兩人手里都提了不禮品,有些張,神間也有些忐忑。
兩人才走到許家村村口外,突然就冒出一個人來。
“你就是段楠木?”
齊青山盯著兩人看了片刻,目就落在其中一人上。
段楠木愣了一下,他并不認識眼前之人,但對方卻一口出了他的名字,心里有些奇怪,還是點了點頭。
“我是段楠木,不知你是……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許家伯母請來接我們的?”他說著,臉上帶出一臉善意的笑。
齊青山聽得愣了一下,接他,想得倒是。
冷笑一聲,道:“我勸你乖乖離開,別踏許家村一步,不然……”他沖對方揮了揮拳頭。
一聽這話就覺得來意不善,段家族兄頓時微瞇了一下眼,認真打量對方的神,看對方年歲不大,但人高馬大,那起的拳頭,一看就很有力。
將段楠木將后拉了一把,問道:“你什麼意思,想做什麼?”
“我只是勸你們離開,別去許家,哦對了,最好是把許家的婚事退掉,若是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段家族兄道。
“這是我與許家的親事,你憑什麼讓我退婚,你又是什麼人?”段楠木打量著對方。
自己好像還真有點沒立場,齊青山被問得有點煩,只悶聲道:“我讓你退婚,你退不退?”
“不退!”
幾乎是話音才落,齊青山就揮拳打了過去,段楠木就是個普通人,幾乎都沒看到怎麼出拳的,臉上就挨了一拳,直疼得眼冒金星。
段家族兄一見,連忙上前幫忙,也有點奇怪,對方是怎麼繞過了他,打到后的族弟,但眼見族弟被打,他自是不會干看著。
但最終的結果就是,兩兄弟都被齊青山按著打。
他一邊打還一邊問:“退不退親?”
“不退。”段楠木咬牙道。
這不知哪兒冒出來的人,憑什麼他退親,他都不知心里怎麼盼著,最終才將親事定下,心里正滿心歡喜得不行,卻讓他退親,這怎麼可能。
聽到回答,齊青山氣得不輕,頓時又揮拳朝兩人上招呼。
這兩人平常也沒干活,自認有些力氣,但奈何對方是個練家子的,他們那點力氣,在對方面前本就不夠看,完全是一邊倒,被對方著打,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特別是段楠木,對方刻意朝他臉上招呼,沒多大會兒,被打得鼻青臉腫,幾乎都快要看不出本來面目了。
“再問你一聲,退不退婚?”齊青山甩了甩手道。
誰知段楠木卻是個氣的:“不退。”
這話一出,直把齊青山氣紅了眼,頓時不管不顧,朝著他上招呼過去,直把人打得奄奄一息,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旁邊段家族兄,看著堂弟眼神煥散的模樣,嚇得不輕。
“住手,不要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猛的沖上前就要用撞開對方,卻被對方一拳打過來,將他直接打飛,砰一聲摔落在地上。
段楠木只覺得眼看看到的都是重影,而對方的拳頭還不停的落在他的上,但他幾乎都不到痛意了,意識逐漸煥散,他覺得自己今天可能要被人打死在這里了,只是心中仍有些不甘,他才跟喜歡的姑娘定了親。
“紅鸞……”
被打這樣,還在喚紅鸞的名字,齊青山頓時暴躁起來,雙目圓睜,起的拳頭用了十足的力道,只要這一拳落下,就能要了對方的命,而他也是這麼想的。
林滿月才走出村口,就看到這副場景,不由大喝了一聲:“齊青山,你在干什麼?”
眼見對方那致命的一拳就要落下,形一躍,飛起一腳朝他踢了過去。
齊青山的注意力都在段楠木上,雖然聽到的喊聲,便也有些沒反應過來,被一腳給踢翻在地,那一拳自也就沒能落下。
“林滿月,又是你這個人。”他一臉氣忿,將心中沒發泄出來的火氣,便朝而去。
兩人很快就纏斗起來。
段家族兄被打得吐,人還有意識,拖著傷不輕的,朝著段楠木爬了過去,見人已經昏死過去,頓時一臉悲憤,目憤恨的看向齊青山。
兩人打得旗鼓相當,齊青山一招一式,靈活機敏,林滿月招式沒那麼多花樣,但形輕靈,行如風,出拳有力。
只是越打,林滿月越覺得有些吃驚,上一次與齊青山手時,他們就打得不分上下,但這段時間以來,也沒閑著,每天勤練武藝,自覺得也有些進步,但對方卻仍跟打得不分勝負,可見對方進步也不小。
“齊青山,他們怎麼得罪你了,仗著自己一好本事,便欺負人是不是?”看他先前那一的殺氣,若沒出手,是不是就把人給殺了啊?
這是什麼深仇大恨!
“我們并沒有得罪他,甚至都不認識他,他一來就手,還讓我族弟與許家姑娘退婚!”段家族兄一臉氣憤的說道。
甚至連許家都有些怨怪上了,這顯然是那許紅鸞招惹來的是非,害得他族弟差點沒被打死,但現在這況看著也不太好。
“許家姑娘?許紅鸞!”林滿月問道,隨即也就明白過來,原來是因為許紅鸞定親了,所以齊青山也跟著發瘋,差點打死人。
“你要喜歡許紅鸞,直接上門跟人提親去啊,干嘛打傷不相干的人。”
“他才不是不相干的人,紅鸞才不想跟他定親,只要他退親,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偏他不答應。”
“人家不答應,你就敢把人打死,打死了你不得償命?”林滿月簡直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要說這事兒若沒發生在面前,還真不想管,遇都遇上了,而且差點沒出人命,總不能真見死不救,再說,齊青山雖然有些混賬了些,但齊壯那人其實不差的,雖然之前拒絕指點兩個孩子,但也不至記恨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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