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的聲音讓安琴兒聽出了是自己的母親,急忙滅了燈。
「母親。兒已經躺下了,母親若是有什麼事找兒,可以明天在說的。」安琴兒滅了燈,急急忙忙的上床躺下了。
哪怕是裝模作樣,安琴兒也要裝的像一些,就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表現的非常平靜。
安母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還站在門外,「琴兒,母親知道你沒有睡,母親就直接進來了哦!」
「不……」安琴兒剛準備激的回復不要時,就聽見安母直接推門而的聲音,立馬變的不知所措起來。
現在的,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母親,如今心裏都在想著事,不想和自己的母親談話周旋,那樣只會讓覺得更加的累了。
安母將燈都給點上了,安琴兒這個時候也是直接坐在床上了,的母親都已經進來了,安琴兒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這是安琴兒都無法改變的事。
「母親找兒有什麼事嗎?」安琴兒披上了外,穿上了鞋子,下了床,坐到了凳子上,安母如今過來,自然是不可能坐在床上和安母聊天的。
安母見安琴兒如此單薄,又從床上下來,立馬就示意安琴兒上床,「琴兒,母親又不是什麼外人,快坐回床上去,可不要冒了。」
安琴兒搖了搖頭,手搭在了安母的手臂上,「琴兒不冷的,琴兒不好意思坐在床上和母親聊天,琴兒覺得還是坐著好些。」安琴兒坐的端正。
如今到京城已經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基本的禮儀都學會了,安琴兒如今也著大家閨秀的氣質。
在的清冷的格之上安琴兒多了一些的氣質,無疑讓安琴兒看起來更加的好看了,至,讓人一眼就認為是大戶人家的兒,也是眾多優秀男子想要求娶的對象。
「琴兒就是太懂事了,在母親面前不需要如此懂事的。」安母著安琴兒的手,只覺得安琴兒的手過於的冰涼了。
太過冰涼,安母也有些心疼的看著安琴兒,「琴兒,隨母親一同去床上坐著說話可好?從小到大,只有你剛生下來時躺在我邊了幾日,其餘的日子裏,母親也未能與琴兒在一張床上躺過。」
別人家的兒從小就與母親親熱,這些,安樂兒確實是過了,安琴兒卻什麼也沒有得到,安母都無法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在外面經歷了一些什麼,才能在第一眼看見之時只覺得那麼的清冷,還有心帶給的疏離。
這段時間,一直關注著自己這個兒的向,生怕安琴兒到其他小姐的欺負,也怕安琴兒不習慣這裏的環境,安琴兒可以說是要什麼就買什麼,安母對安琴兒可以說是寵溺了。
「母親,是兒自小不好你們才不得已為之,將兒送給道士養,如果父親還有母親未能如此選擇,也許也沒有如今的琴兒了,母親說是嗎?」安琴兒摟著自己母親的肩。
這段時間也會到了什麼母。
不管去哪裏都能夠得到安母的關心,日復一日,重來沒有停過,安琴兒有時候就在想自己的姐姐安樂兒到這些寵是有多麼的幸福了。
這些幸福,現在才得到,晚了十幾年,卻足以讓安琴兒珍惜了。
「琴兒真懂事。」安母將安琴兒護在了懷裏,輕輕地拍打著安琴兒的肩,這讓想起了小時候的安樂兒也是在懷中長大的,可惜,那個兒已經失去了。
「琴兒,母親也不知為何,近日心神不寧,覺有什麼大事發生,左眼皮也一直跳,跳的母親整個人的心都十分的難。」安母說起了正題,卻也是說的事實,最近卻是是這樣的,這才找向了安琴兒。
「那母親為何要來找琴兒呢?」安琴兒故作疑,什麼也不明白的表看著自己的母親。
「母親只想知道琴兒今日的緒有些不對,出現了波,母親怕琴兒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琴兒,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應該告訴母親了,只有母親,才會毫無保留的替你想辦法,或者說保守。」安母在深宅大院中也是經歷著很多事的人了,安琴兒的表還是瞞不住的。
希自己可以幫助自己的這個兒,也希安琴兒想的不是這麼多。
安琴兒陷了沉默,自己母親所說的就已經代表了自己母親的懷疑了,安琴兒此刻猶豫,不知道是實話實說還是什麼也不說,就這樣保持著沉默。
這個事,太嚴重了。
「母親,不是琴兒不想說,是實話實說之後琴兒怕母親難以接,這對母親也不好。」安琴兒做了很大的猶豫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也有的顧忌,安琴兒也是一個想的很多的人,哪怕對於自己的親生母親也還是做不到十足的信任,也可以說不是信任的問題,而是所做的事太大了,大到景侯府都保不住,甚至還會被連累。
安琴兒不確定自己如果真的說出來自己母親的態度是否還跟這樣,或者說直接就改變了。
無法確定後面到底是如何的,也就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琴兒,有什麼事就說,再大的事也有景侯府給你撐著,母親沒有辦法,你父親總是會有辦法的。」安母繼續開導著安琴兒。
安琴兒心糾結的如火在燒,同樣也需要他們的幫助,可同樣也不確定說出來的後果。
一切,都很糾結很糾結,本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的父母了。
「娘,皇后的事你聽說了吧。」安琴兒趴在安母的懷裏,連稱呼都改變了。
的心已經承不了這種力了,安琴兒需要傾訴自己心的想法,如今安母在這裏,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安琴兒也就直接將頭埋在了安母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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