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果和陸禾冬躲在不遠,看著林風晚和元青嬉笑,也替他們到開心,兩人的溫存也緩和了兩人之前張的關係,於果和陸禾冬也放鬆了下來,開始玩鬧了起來。
元青找的地方很不錯,這裏有螢火蟲,於果從沒見過螢火蟲,再加上在娛樂圈工作,空閑的時間很。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兩人玩累了,靠在草坪上聊起了天,陸禾冬說道,「你平時跟個跟屁蟲一樣在林風晚後面,我以為你眼裏只有工作。」
「哪個孩子不喜歡這樣玩啊?」於果笑了起來。
「孩子都喜歡嗎……」陸禾冬喃喃道。
「對了。」於果這才注意到,原本是林風晚和元青所在的地方,此刻卻空無一人,疑道:「他們怎麼不見了?」
「可能是回頤龍公館了吧。」陸禾冬說道,「這是難得的機會,我們還是不要回去打擾他們了。」
於果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林風晚和元青一路上打打鬧鬧,回到了頤龍公館,公館空無一人,林風晚正想往前走,卻一個天旋地轉,發現自己被人抱在了懷裏。
「走了這麼久,一定累了吧?老公抱你回房間。」元青輕鬆地抱著上樓,然後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后,見元青打算離開,又赤著腳從床上跑了下來,眼睛亮亮地看著準備從房間里出去的元青。
「我們喝酒吧?今天這麼好的氣氛,別破壞了。」
林風晚口不對心地說著理由,心裏想的卻是喝酒助興。
元青看著面前這個明明心裏想的是一回事,裏說著的是另一回事的小傢伙,緩緩勾起角,笑道:「好。」
林風晚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不過你要喝,對不好。」元青叮囑道。
「好!」
等拿到了酒,他還能阻止喝?
元青並不知道林風晚心裏的小算盤,轉下樓準備去拿酒,而林風晚就在房間里繼續思考接下來的行。
想著想著,就越來越困,忍不住靠在了柜子上。
跟於果剛回到頤龍公館的陸禾冬,一開門便看見有個影靠在酒櫃邊上,影輕,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他立刻沖了過去,明白這是元青又犯病了。
「爺,怎麼不打電話給我講?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慕寒醫生。」陸禾冬立刻掏出手機,想給慕寒打電話,一隻抖的手卻橫過來制止了他。
「別……」元青捂著心臟,承著巨大的痛苦,氣若遊,「別被發現……」
陸禾冬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就因為知道,他氣得不打一來:「知道你跟夫人好,但是也不能這樣啊,你都這麼嚴重了,還有力氣阻擋我?」
「我,已經,好很多了。」元青說話一一的,還是手去拿陸禾冬手上的電話,「我過會兒就好了,別打電話給他。」
「真是拿你沒辦法。」陸禾冬怕元青彈會使況更糟,只好收起手機,「我就在這陪爺,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我。」
元青點了點頭。
過了十幾分鐘,心臟沒有剛才那麼劇烈的疼痛了,在可以忍的範圍,儘管如此,這種疼痛還是一般人難以忍的。
但元青卻站起來,臉如常地跟陸禾冬講:「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你們回房間休息吧,我上樓找風晚了。」
元青的語氣很平靜,就算是陸禾冬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他只好點點頭:「那好吧,不過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
元青沒說話,他剛才說的幾句就已經對力是個巨大的消耗了,他從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然後慢慢地朝林風晚房間走去。
平常只要一兩分鐘的路程,這次卻花了十來分鐘才走完,元青回到林風晚房間的時候,小人兒已經困意十足,腦袋像小啄米一樣一點一點的。
元青扶著的頭讓靠在枕頭上睡好,一向容易驚醒的林風晚這次居然沒有醒來,看來是真的困了。
趁著林風晚睡著的這段時間,元青去了書店,剛才那點時間裏,他的心臟又好不。
坐在書房裏,他慢慢回想起慕寒跟他說過的話。
「這是我新研發的一種葯,雖然這葯能延長你的壽命,但你卻要忍常人所不能接的痛苦。」慕寒將一瓶葯放在桌上,臉凝重,「這種痛苦可能是你之前所沒有經歷過的……我話都說了,你自己選擇吧。」
這一切陸禾冬和林風晚都不知道,所以剛才陸禾冬想打電話給慕寒的時候,元青才會制止他,因為慕寒來了也沒用,還會打草驚蛇。
而當時的元青是怎麼想的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活不長了,但卻還想再陪林風晚一段時間,所以他最終選擇了吃下那瓶葯。
想著想著,他就靠在書店裏睡著了,天漸亮的時候,林風晚終於驚醒,看了一眼鬧鐘,是早上六點半。
昨天晚上居然睡著了……林風晚懊惱地錘著頭,昨天晚上可是個好時機。
而且元青為什麼不在這裏呢?
林風晚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是靠著床頭櫃睡覺的,此刻卻在被窩裏,一定是元青把抱過來的,但是他現在卻不在。
跳下床,到了樓下,沒找到元青,卻發現陸禾冬在打包行李,心頭一跳,連忙問道:「你們要去哪?」
「爺要回鄉下祭拜。」陸禾冬簡潔地回答道,他看了一眼林風晚,邀請道:「你要一起來嗎?以前爺都是一個人,今年正好夫人你可以陪他。」
「這件事,我想等他親自來告訴我,你別餡了。」林風晚出一手指,放在前,陸禾冬點點頭,又問:「你知不知道元青在哪?」
「什麼?爺沒跟你一起嗎?」陸禾冬面驚訝,「他昨天晚上不是去找你了嗎?」
林風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昨晚我想讓他下樓幫我拿酒,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後來睡著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可能是去公司了。」
「哦哦。」林風晚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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