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和風晚兩相悅,自然是不知道我這種而不得的苦楚。「
程深雙手用力了臉,搖頭不願再多說什麼。
他知道單的苦,當初不小心上了林風晚,雖然換來最後的灑放手,但過程是如何的煎熬,只有他這個當事人最清楚。
而現在,他不想再次重蹈覆轍,如果路錦已經對他沒了覺,他不願再讓自己的心放逐出去,因為他害怕自己再也承不起那種而不得的痛。
「……那就喝酒吧,我陪你。醉一場,夢醒了一切又可以重頭開始。」
慕司塵心中的警鈴更加震耳聾,他唯恐程深心中那個而不得的人還是林風晚,本不敢細問,只是面沉悶地又給對方斟了一杯酒,看著他仰頭而盡。
「哥?程深?你喝醉了,要不我送你回酒店吧。」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了,慕司塵眼看著程深喝得趴在了桌子上,他趕起,作勢就要扶起對方的胳膊把他送走。
「路錦,路錦,為什麼在我喜歡上你以後,你又變了心。到底為什麼。「
慕司塵剛將程深扛到書房門口,正要開門,就聽到程深口中念念有詞,那聲音雖然有些嘟嘟囔囔。
但因為是在寂靜的夜裏,再加上慕司塵的聽力,一向敏銳,所以他幾乎一字不差地接收到了。
「程深,程深,你說你喜歡誰?你醒醒,給我說清楚。「
心裏一喜,慕司塵放棄了將程深趕出別墅的想法,他把男人往書房的沙發上一丟,拍著程深的臉急切地問道。
「路錦,路錦,我喜歡你。我知道你氣我之前對你的答不理,我也知道我太過自以為是,太過高傲,寒了你的心,可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竟喜歡上了你,你能繼續喜歡我嗎?「
喝得,不準確地說被慕司塵灌得爛醉的程深,此時將慕司塵當了路錦,他抓住慕司塵的雙手放置在自己前,絮絮叨叨地呢喃著。
「……程深,你看清楚,我是慕司塵,不是你的路錦。「
再次確認程深喜歡的人另有其人時,慕司塵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徹底落了地。他竟在那一刻改變了計劃,留這個爛醉如泥的男人住在別墅里。
「你說你喜歡路錦怎麼不早說,不然也不至於喝這樣。還有我早就看路錦適合你,你卻傲地對人家各種使臉子,你說你這不是活該傷心難過嗎。」
坐了趟過山車,心如今大好的慕司塵,以過來人的姿態開啟了他那說教的架勢,對著醉倒在沙發上的程深念叨著。
「來,我扶你去客房睡覺吧。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哥,放心,我和風晚會幫你達心愿的。」
確定程深這是因為對路錦用至深,而黯然神傷后,慕司塵對他瞬間溫了許多,還主請纓要幫助他追到路錦那丫頭。
…………
第二天一早,完了晨間運的慕司塵,就將昨晚探聽到的振人心的消息,告訴給了躺在床上瞪著自己生悶氣的小人。
「你說哥喜歡上了路錦?哎呦……」
聽完慕司塵獻寶似的話語,原本被男人霸王上弓欺負了一通,心有些鬱結的林風晚一個激就想坐起來,卻不曾想抻疼了自己剛被男人折磨過的腰。
「老婆你慢點,小心傷著。」
慕司塵趕跟著起,抱住小人的子,順帶給起了腰。
「你還說,不都怪你,一大清早地就各種折騰。」
林風晚小臉一紅,地嗔怪起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
「怪我,怪我,以後我會作更輕些,保證讓老婆王級的服務。」
餮足的慕司塵不由得眉角上揚,大清早地開起了小黃車。
「老公……我要起床了,昨晚你把我抱到主臥,也不知小耳朵哭了沒有。」
林風晚覺得自己,早晚會被自家慾強勁的老公給榨乾的,可卻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不痛不地撓他兩下,嗔怪他幾聲。
「放心吧,他睡得香著呢。」
時間已近八點,慕司塵想讓林風晚再睡一會,但他知道此刻更想快點見到喜歡上路錦的程深,所以也沒再哄勸,而是直接將小人抱進了浴室……
林風晚再見到程深,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
反正在雲城也沒有太多公事,再加上緒還是有些低落,一夜宿醉起床的程深,正坐在飯桌上慢條斯理地吃著手中的麵包。
「小饅頭去上學了,小耳朵被阿姨帶出去玩了,阿姨說你們要是起床就趁熱把早餐吃了。」
瞄了眼姍姍來遲的夫妻倆,不用猜,程深都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了什麼,但他明白,那是人家小兩口的趣,他這個做哥哥的,只能識破,卻不能點破。
「哦,謝謝哥。」
在慕司塵的幫扶下,林風晚臉通紅地落了座。知道自己跟自家男人早上發生的事,家裏人應該都知道了。
不過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林風晚雖然氣惱慕司塵的折騰。但男力量的懸殊,又加上也確實很他所帶來的服務,
所以此時只能破罐子破摔,當起一個鴕鳥。
反正天塌下來,有慕司塵頂著。
「老婆,這個溏心蛋,你喜歡吃的。」
慕司塵心地給林風晚遞著早餐。他的好心除了來自於早上的心滿意足,還來自於程深的有所屬,而這個所屬對象是路錦。
跟他心一樣的,還有林風晚,只是林風晚沒有那麼多小心思,是真心為程深高興,也特別希他能幸福。
「哥,你有喜歡的人嗎?」
幾分鐘后,林風晚一個沒來由的問題在程深心裏激起了千層浪。
「……」
「你都這個歲數了,是時候找一個適合的孩子家了。哥,其實追孩子很簡單的,要是對方心儀於你過,就更簡單了。」
察言觀的林風晚,看程深眼神閃爍,有點不太想聊這個話題,趕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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