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旦喜歡上一個人,不會那麼輕易變心。若是先喜歡了,苦苦追求一番沒有結果后,會放棄,但若男方回頭示好,心裏一定是歡喜的。」
林風晚站在人的角度,不聲地給程深分析著人的心理。
講得認真,剛開始有些抗拒的程深,此時也聽得尤為認真。
「但是有很多時候,男人在遭到拒絕後,會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喪失了繼續追求的勇氣,白白錯過了好的姻緣。」
說完,林風晚和慕司塵相視一笑,他們都看到傲的程深,正低頭擺弄著手中的麵包,看似無意,實則在用心地聽著林風晚說的話。
「其實男人如果知道,他只要再堅持那麼一下下,就能抱得人歸。他一定會再多點耐心,多給自己和對方一點點時間。
哄孩子無非就是多說些甜言語,多對噓寒問暖一些,多給一些意外的小驚喜。
哥,其實你很會照顧孩子的緒的,要是遇到合適的,你就考慮考慮自己的終大事吧。總不能讓程媽媽想要抱孫子的希一直落空。」
林風晚也不揭穿程深昨晚酒醉之後的真心吐,就那麼有一下沒一下地給他傳授著如何哄孩子的技巧。
「好,如果遇到合適的,我會試試你說的方法。」
程深悉數吸收后,他也裝作不經意地應了一句。
「哥,我老婆說的都對,不過還有一點沒說到,那就是該霸王上弓的時候,你一定不能心,男人就是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征服人,告訴你到底行還是不行,行,就會死心塌地跟著你。」
咳咳,慕司塵突然不著調地又開起了小黃車,林風晚不扶額,開始懷疑,自家男人是不是在自己懷胎十月期間憋壞了大腦,以至於最近有些不正經起來。
只是不知道的是,慕司塵是在兒子降生,程深常駐雲城,有了某種醋意,包括他今早那樣,都是在向程深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即便他已經知道程深喜歡的是路錦。
「……」
「……」
「謝了兄弟,我信你。」
片刻的靜默之後,程深突然沖慕司塵舉起了手中的牛,以帶酒地敬了他一杯。
「……」
林風晚有種錯覺,剛才說了那麼多,竟抵不上慕司塵幾句上不了枱面的開車言論。
「我看好你。」
慕司塵回敬程深,兩個男人打起了啞謎。
「你們聊,我出去看看媽帶小耳朵回來了沒有。」
林風晚不有些氣結,懶得再管這兩個不正經的男人,離座就朝別墅外面走去。
「其實風晚說得也有道理,但你的方法是我看得最真切的效果。所以時機,我會做。」
仰頭將一整杯牛灌下肚,程深看向對面的慕司塵無比誠懇地說道。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的事,跟認識的時間早晚沒關係,跟你走進對方心裏的先後次序有關係。
如果你走進過,就可以試試我的方法。畢竟你未娶未嫁的,速戰速決才能避免損失。」
慕司塵聳了聳肩,不知可否地回道。同時他心裏估計,若是程深將他教的方法用在路錦上,一定會事半功倍,因為那姑娘明擺著是喜歡程深的。那還不是隔層紗,說追就追到手的事。
當天下午,在慕家別墅取了一上午經的程深,信心滿滿地開著車去路錦居住的地方,堵住了回來的路。
「路錦,我想跟你談談。」
何允為提供給路錦的別墅外面,靠車而立的程深,在孩出現在自己視線中以後,他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用腳輕輕捻滅,上前就錮住了孩的胳膊。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想到程深先前的冷絕,路錦本不願給他任何好臉,也拒絕跟他談。
「之前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自打你走後,我才發現自己心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裝得都是你,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每時每刻想得都是你。你把我的心走了,不該還回來嗎?」
程深才不會給小人掙的機會,他說著便將對方宛若凝脂的芊芊玉手握在大掌中,帶領它時而指指自己的口,時而指指自己的腦袋,時而指指自己的眼睛。
「……」
看著眼前跟以往冷漠的樣子,判若兩人的深男人,路錦心裏說不心那是假的,可轉瞬間又想到了程深不久前對自己的絕,又不願意那麼輕易地原諒他。
「程深,當初是我犯賤,上趕著要你睡,可你卻棄之如敝履。那份屈辱讓我醒悟過來了。你的心我從來沒有過,因為它未曾屬於我過。所以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都到底為止吧。」
路錦說著說著,竟委屈地淚水盈滿眼眶,那份哽咽里有一半的苦盡甘來,也有一半的怨懟。
可聽在,看在程深的耳里,眼裏,他以為路錦這是已經不他了,不由得心往下沉。
「路錦,對不起,我錯了,當我發現自己的心在慢慢向你傾斜時,我莫名地想要排斥,我只想著讓你遠離我……」
「所以你就趕我離開你的住對嗎?你知道那對我來說是怎樣的屈辱嗎?程深,這輩子我都無法忘記自己是多麼下賤地上桿子喜歡你,你卻我滾。」
那一刻,路錦很想就這麼放棄堅持。撲進男人的懷裏好好哭一場,可咬牙打斷了他的話,著頭皮狠下了心。
程深是變了一些,可這些還不夠,若他不能真心實意上,回頭了,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對不起,路錦我無意傷你。」
程深突然覺得一切解釋都索然無味,他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得到路錦的原諒,一上午被慕司塵夫妻倆點起來的昂揚鬥志,此刻也慢慢地土崩瓦解。
「你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路錦有些於心不忍,不想輕易原諒程深以往的冷漠和絕,但心裏還想著給他們雙方一些時間,若程深仍堅持對有覺,就給他們一次試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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