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程深也是無奈。
宿醉了一夜,一早醒來,他眼看到的,就是邊躺著的小人。那一刻他心中有失而復得的驚喜,有不確定小人是不是心甘願和自己在一起的彷徨。
一時間他竟思緒混,倉皇之間離開了別墅,漫無目的地開車在雲城轉了一圈又一圈,他腦海中一直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當確定以及肯定自己對路錦的心意后,他便決定回別墅,不管路錦怎麼想的,他都要將綁在自己邊。
可是當他回去,別墅已經人去樓空。
而他等了一個下午,等來的,竟是跟著別的男人胡吃海喝去的小人,醉的不省人事的場景。這怎麼不讓程深氣惱。
「你,你是程深,大豬蹄子,你是大豬蹄子。嗚嗚……」
即使是在意識朦朧的狀態下,路錦還是認得程深的,的憤怒和恨意,這個時候徹底迸發出來。
就在程深不願再聽說自己是大豬蹄子,用封上的時,竟狠狠地咬破了他的。
「嗚,路錦屬狗的嗎?看來我是對你太寬容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大豬蹄子,敢背著我說去找其他男人,嗯……那我就讓你徹底斷了這個念想。」
看著咬完自己又睡了過去的小人,程深鐵青著臉,一把扯開了的服,今晚他不降伏下的這個人,他就不姓程。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旖旎的別墅,時不時傳來小人微弱的抗議聲,可喝醉酒的,即便是醒著都不是男人的對手,這個時候更加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第二天早上,路錦再醒來時,已是正中午,瞪著大大的眼睛看了片刻的天花板,腦子裏一直在回想著昨晚經歷的一切。
能覺到被褥里自己是一不掛的,比前晚更清晰的酸痛,讓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
昨晚數次的迷濛間,似乎看到了一直在自己上索取的程深。
「醒了?起來喝碗醒酒湯,等會我抱你去洗漱。」
正當路錦挖空腦袋想事的時候,程深磁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
路錦過去,看到的,就是男人迎著亮,款款而來的偉岸姿,看向的眸溫如水。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一夜的宿醉,加上無休止的折磨,讓路錦說話有氣無力的,哪哪都疼,連嗓子也像冒煙一樣地灼痛。
「你。」
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也徹底將床上的小人據為己有,程深也不藏著掖著,時時刻刻將自己的深表無疑。
「你這分明是趁我喝醉酒,對我做了很多懲罰我的事。」
強忍著嗓子裏的疼痛,路錦沙啞地抗議道。
「懲罰太嚴重了,我只不過是在你的同意下,帶著你多換了幾個姿勢而已。」
程深一改往常的嚴肅冷靜,赤地在床邊,跟將自己裹粽子的小人開起了車。
「程深你這是強暴,我要去告你。」
想著兩次將自己吃干抹凈的男人,路錦恨得牙。昨天他不是逃了嗎,又回來幹嘛?難道意猶未盡,想多玩幾次,再把甩了。
「路錦,昨天是我不好,不該丟下你不管。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你,從今往後,你路錦就是我程深一輩子不離不棄的人。」
路錦心中想什麼,程深多能猜出一些,昨晚在床上罵了他很多遍,也控訴了他的無。
想到他昨天的舉傷害到了小人,程深心裏愧疚不已。
「我不要做你的人,我要回家,以後再也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路錦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信程深說的話,突然很想回家,想家裏疼的爸爸媽媽。
「乖不哭,都是我不好。相信我,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委屈了好嗎?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
聽到孩的哭訴聲,程深心裏一痛,他將手中的碗往床頭柜上一放,便坐上床,連同被子將小人抱了懷裏。
「你現在從裏到外都是我的人了,路錦,別想著離開我。無論你去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然後把你綁在我邊。」
將頭地埋在路錦的脖頸,程深霸道地法發著誓。
「程深,說不要的也是你,說要我的也是你,憑什麼你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
路錦猛然在男人的肩頭重重地咬了一口,可最後又不忍心地鬆了口,繼而滿臉淚痕地控訴道。
「對不起,我錯了。以後都由你說了算好不好?」
知到小人心下來的程深,自知理虧,趕服地哄勸道。
他可是將林風晚和慕司塵教他的招數都用上了,好不容易嘗到了甜頭,程深肯定不希這個時候,因為自己說錯一句話,而讓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噗……你說的,要是你反悔怎麼辦?」
看著男人認真無比的模樣,路錦不破涕為笑,嘟起問道。
「那換你懲罰我。隨便你怎麼要,我都照單全收。」
小人可的表,讓程深一,他吻上的櫻桃小,嘟囔著。
「程深,你……嗚……」
路錦拳捶打著男人的後背,剛想罵他不正經,卻被他趁機封住了……
後來的時,在路錦的威利下,程深承認了每次看到何允為和路錦在一起,他都會醋意橫生。
而他昨晚確實是抱著懲罰的心態,將酒醉迷糊的路錦狠狠地欺負了一個遍,從頭到腳,從裏到外,他幾乎是沒放過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就為這事,路錦氣得好幾天都沒讓程深近的。
剛嘗到甜頭的程深,那是一個抓耳撓心啊。
為了坐實路錦是自己人的事實,也為了隨時到自己的權利,程深很快便給程母去了電話。
讓選個良辰吉日,去路府提親,並儘快定下兩個人結婚的日子。
林風晚聽聞程深功追到了路錦,兩家人也開始張羅訂婚,結婚大事時,已是幾天之後的事。
真心地為哥哥程深到高興,正當想著找個時間邀請兩人來家裏做客,好好慶祝一番時,不曾想上了兒子冒發燒,這件事不得不暫時擱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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