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幾乎是一路狂奔,抱著路錦到救護車上去。
他們來的時候,警車和救護車是一起到來的。
就在快要到救護車上的時候,懷裏的人突然開口對程深說道:「我好害怕。」
「別怕,我會永遠陪著你的。」程深將懷中的人輕輕地放在了救護床上,一直站著路錦的手,試圖安。
車上的救護員對路錦的傷勢進行了簡單的理,所幸那些人並沒有怎麼對待路錦。
這期間,路錦放下戒備,死死的沉睡了過去。
「沒什麼大礙。」護士又給路錦吊了兩顆葡萄糖,才緩緩地抬起頭告訴程深。
「謝謝護士。」聽到這話,程深像是鬆了一口氣,雙手合十向護士謝。
「沒關係。」
吊水的期間路錦一直在睡著,程深的手也一直地抓著路錦,直到水吊完了。
醫生過來又給路錦檢查了一番,告訴程深說道:「你們可以回去了,已經沒什麼事了。」
聽到這話,程深將床上的人抱了起來,一路驅車趕回到家中。
程媽媽自然也是一夜未眠,看到兒子將兒媳婦抱回來,連忙上前,關懷的詢問道:「怎麼樣啦?」
「醫生說沒什麼事,我就帶回來了。」程深低頭看著懷裏的人,眼裏儘是。
「沒事就好,你們去休息吧。」程媽媽對著兒子擺擺手,隨後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程媽媽沒有敢問那麼多,生怕孩子會心裏難。
抱著小人回到房間,程深將自己的西裝從小人的上拿下,自從把路錦救下來之後,程深就注意到上的服,有被人撕扯的痕跡。
想到這裏心底更加難過,程深知道這些都是因為自己,自己沒有好好保護路錦。
從櫃里拿出路錦的睡,輕手輕腳地幫路錦換上,順便還打了一盆水,給路錦拭拭了。
所幸自己到的及時,那些人還未來得及做些什麼,如果他們做了些什麼,他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程深的眼睸暗了暗。
做好這一切,程深睡在路錦的旁,摟著,也跟著睡過去。
這種失而復得的緒,程深再也無不想擁有一次,想到這裏程深當路錦又摟了一些。
第二天,路錦一大早就醒了過來,許是昨天睡得太多,所以才會醒的這麼早。
一睜眼,卻發現自己竟然在家裏,到邊還有一熱熱軀,扭過頭看向一旁的程深。
此時程深仍然睡著,請閉著雙眼,看到他的睡容,路錦忍不住的盯著他笑了笑。
平時路錦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盯著程深看過,這時候這麼一看,竟然發現程深的睫十分的長。
想到這裏,便用手去撥了撥程深的睫。
看著他的面容,就想到昨晚他那焦急的神,想到昨晚的事,路錦的心還是有些后怕,不過惡人都已經被懲治了,也沒什麼好怕的。
就在路錦正在深思的時候,面前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
「啊!嚇我一跳!」路錦嚇得拍了拍眼前的男人。
但是眼前的男人像是沒有反應一樣,死死地盯著路錦,隨後將人拉進自己的懷裏,力氣大的,像是想要把路錦印在自己的懷裏一般。
「你怎麼啦?」路錦被面前男人突然的這一作,搞得有些張。
從始至終,男人都沒有回答的問題,可是程深把自己錮的太了,甚至有些不過來氣。
路錦拍了拍面前的男人說道:「你弄的太了,放開我吧。」
聽到這話,程深才將人鬆開,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告訴你,以後無論何時何地,我都不會和你分開了,一秒也不行。」
看到男人這認真的神,路錦便知道昨晚的事在他的心裏留下了影。
氣氛忽然有些沉重,路錦被這氣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索就打趣道:「你確定要無時無刻如果我上廁所呢?」
「那我就在門口等著。」程深一臉認真的看著眼前的路錦,路錦被這眼神搞得也不好再調侃他。
「放心吧,我以後會小心翼翼的。」路錦對著眼前的程深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我絕對不會再讓危險在靠近你一刻。」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許久,這才起床下樓。
「醒啦,快點兒吃飯!」程媽媽看到兩個人下樓,連忙招呼道。
路錦乖乖的坐在餐桌旁,吃著飯,程深時不時的給夾著菜。
不知為何,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以後,程深對自己好像更加在意了,不過這樣也好的。
從吃飯開始到吃飯結束程媽媽一口昨天的事都沒有提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路錦沒有過問,應該是不想提起這些事讓路錦難。
至此之後的幾天,程深果然一直跟在自己的旁,無論是上班上廁所還是出去逛街或者怎樣,程深一直跟在自己的邊。
辦公室里的人都取笑路錦說他們兩個好像連嬰。
不過程深這個樣子,反倒讓路錦有些心疼並且十分的。
這天晚上,兩個人吃過飯剛到樓上,突然收到了林風晚的電話。
「怎麼了?」路錦發覺到了林風晚的不對勁,連忙開口詢問道。
就聽林風晚抖的聲音對路錦說道:「小耳朵的病越發嚴重了。」
「怎麼會這樣?前幾次你不是還說他的病有些好轉嗎?」聽到路錦這樣說,一旁的程深連忙過來聽著他們的談話。
「醫生說就讓人給他注一種藏的藥,這種藥可以使小耳朵病變得嚴重。」林風晚說這話的時候,緒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激了起來。
聽到這話,路錦和程深面面相覷,兩個人的心出已然有了答案。
「是晴那個人乾的吧。」路錦有些氣憤的說道。
「我和慕司塵也猜到了是。」林風晚緩緩的說道。
「這個人可真是魂不散,可是現在該怎麼辦?醫生有辦法嗎?」路錦憤憤地吐槽道。
聽到這話,林風晚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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