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風晚的勸導,其實陸禾冬道理什麼的都明白,但如果真的要讓自己放下對於於果的,陸禾冬還是接不了。
陸禾冬一個人走在熙熙攘攘的馬路邊,看著邊來來往往的車流和行人,又看見了樓房裏亮著的橘黃的燈,只覺得自己這個孤孤單單的人在此刻,顯得尤為凄涼。
走著走著,陸禾冬路過了一家酒吧,明亮的招牌以及從敞開的店門中約約飄出的音樂聲,瞬間吸引了此時顯得失魂落魄的他。
抬頭又看了眼招牌——夜之,陸禾冬頗有些自嘲地勾了勾角,?我心中的,不就是於果嗎?
走進酒吧,首先映眼簾的便是那個巨大的舞池,陸禾冬有些吃力地穿過這些正盡舞的男男,直接坐在了吧枱邊。
「一杯威士忌,謝謝。」陸禾冬低著頭,對著吧枱里的酒保點了自己的酒。這個樣子,簡直和典型的失男去酒吧買醉一模一樣。
烈酒,陸禾冬卻不到究竟強烈的刺激,腦海中浮現的全是一幕幕於果拒絕自己,以及林風晚勸自己的場景。
一杯又一杯,不一會,陸禾冬整個頭幾乎都已經埋在了空空的酒瓶中,裏也凈是嘟囔著一些胡話。
「陸禾冬?你怎麼喝這個樣子了?」突然間,一道聲在陸禾冬邊出現,語氣中滿是關心。
原來是小七,今晚從林風晚那裏聽說了陸禾冬悶悶離開的消息,深知陸禾冬脾氣秉的便立馬警覺了起來,只怕這個男人要去一醉解千愁了。
沿著馬路邊一直尋找,終於看到了這麼遠來的第一間酒吧,小七的直覺告訴,陸禾冬就在這間酒吧。果不其然,小七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櫃枱的陸禾冬。
「你在嘟囔些什麼啊?」小七一邊說著,一邊又趕忙從包里拿出隨的紙巾,給陸禾冬乾滿臉的酒漬。
看著已經醉倒在櫃枱的陸禾冬,小七隻好掏出手機了一輛滴滴,還多給師傅了兩百塊錢,又立馬預定了一間酒店,這才把陸禾冬順利地放在了床上。
「你看看你,喝那麼多酒幹什麼呢。」小七看著陸禾冬通紅的臉,頗為心疼地又去拿了巾輕輕地拭著。
待拭到胳膊的時候,陸禾冬突然一把抓住了小氣的手腕,並且中還念念有詞著什麼,小七將耳朵輕輕地靠近他的,這才聽清楚,原來的是「於果」。
聽到這個名字,小七的神瞬間暗淡了下來,正起離開,卻沒想到下的陸禾冬突然一把抱住了自己,男之間力量的懸殊,讓小七無法掙。
長夜漫漫,屋一片風。
清晨總是隨著太的升起而慢慢到來,照亮了屋的一片凌。躺在床上的陸禾冬出手了太,只覺得此刻頭痛裂。
緩緩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那扔的滿地都是的服,但是其中一件件的裝瞬間抓住了陸禾冬的眼球。
陸禾冬眼睛陡然睜大,一臉的不可置信,同時又順著邊淺淺的呼吸聲看了過去,正是小七躺在自己的邊。
這可給陸禾冬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去酒吧喝了個酒,醒來后卻發現自己……!陸禾冬頗為煩躁地甩了甩頭髮,隨即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一件一件地將自己散落在地上的服盡數捧在懷裏,溜進了衛生間。
陸禾冬在衛生間慌地穿好服之後,便立馬打開門沖了出去。房間里的一切實在是太過於恐怖,陸禾冬接不了,也無法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落荒而逃。
其實早在陸禾冬醒來之前,小七就已經睜開了眼睛。但是小七並沒有起床,就是想看看發生了這件事之後,陸禾冬對自己的態度是怎樣的。
本來小七還抱有那麼一的幻想,希用自己來換陸禾冬從此以後心甘願地呆在自己邊。但是很快,這一的幻想隨著這一聲清脆的關門聲,破滅的如此之快,也如此徹底。
一個人躺在床上的小七索直接將臉埋在了被子裏,眼淚也止不住地從眼角落,無聲地哭泣。
出了酒店的陸禾冬此時一臉茫然,不知道究竟該怎麼理這件事,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小七,最重要的是自己之前口口聲聲說的「於果」,也在今天早上顯得那麼可笑。
正在此刻,陸禾冬的手機突然響起,口袋裏的震瞬間打破了他此刻的沉思。
「禾冬,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小耳朵的病,老中醫已經研製出藥進行治療了,真是天下不負有心人,小耳朵有救了!」林風晚在電話的一端頗為激地說著,說著說著,甚至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陸禾冬聽著電話那端的聲音,這真的是一個好消息,瞬間就將早上遇到的煩心事在腦海里沖刷地乾乾淨淨。「真的嗎?那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們!」陸禾冬十分激,當即就揮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準備趕往老中醫哪裏。
「剛剛你們在電話里說的是真的嗎?」陸禾冬一看見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問出那個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雖然在電話里自己也已經反反覆復確認了好幾遍,但陸禾冬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之前走了那麼多家醫院最終卻都沒有結果。
「是真的!」慕司塵笑著對陸禾冬說道,林風晚此時也口道:「對!我們已經反覆向老中醫確認過了這個消息,老中醫已經明確告訴我們,新研製的藥對於小耳朵的病很有幫助,是一定可以醫治好的。」
陸禾冬聽著兩人肯定的回答,原本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自小耳朵生病以來,慕司塵和林風晚兩人的奔波他都看在眼裏,能有這樣的好消息,真的是兩人的努力換來的!
「真的是太幸運了!不愧這麼長時間的付出!」陸禾冬高興地說道。三個人相互看著對方,終於緩緩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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