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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還是老的辣,這話一點兒錯都沒有。”周北競聳了聳肩膀,“我沒什麼話想說,就是對于您手里有證據頗有微詞,能不能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呢?剛好,我這里也有一些證據,想讓徐總看看。”
他抬了抬手。
木村業在人群里出來,拿了一個U盤上前,放在徐玉祥的桌子上。
桌上擺著筆記本電腦,徐玉祥看到U盤猶豫了幾秒,心不由得沉了沉,才把U盤上。
霎時間,他的臉變了幾變,有些鐵青的盯著電腦上的東西。
臺下眾人嘩然,接頭耳的議論著什麼。
顯然,徐玉祥看到的那個東西,對他影響很大。
“徐總,請問,你所謂的有利的證據,證明他去你辦公室竊取機方案的錄像呢?”周北競沒給徐玉祥太多反應的時間。
徐玉祥把電腦上的東西關了,助理迅速把他的電腦連接到投屏上。
他的電腦主頁呈現在眾人面前,整潔的桌面一個視頻文件時長十來分鐘,鼠標落在那上面。
他卻遲遲沒有點開。
“各位,今天其實就主要想說一下,商業界的這些爾虞我詐,我見多了,希以后相的過程中,不要耍這些小計謀。”突然,徐玉祥把合上了。
雙手垂在桌下,沖眾人一笑,眉宇間盡是不下去的難堪。
“所以呢,徐總這是逗我們大家玩兒呢?”周北競起,朝側的路千寧了手。
路千寧迅速將手放他手心,站起來,隨著他走出首排的座位區,轉面朝大眾。
“徐總是想指責我吧,怪我不該來一招反間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撬墻角而不反擊。”
他語氣平平,輕笑著說了聲,“原來,徐躍的行事規則是這樣的,北寧不敢恭維。”
說完,他掃了眼主座上的方元,又給人群中的木村業使了個眼,“你們兩個,跟我回去。”
方元立刻站起來,有些灰頭土臉還有些興的跟上周北競。
木村業則有些忐忑的跟上。
眾人心中期待的商業大戰沒有發生,記者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徐玉祥更是有種灰頭土臉的覺,他板著臉起往外走,半只腳踏進后門時回眸看了眼。
周北競和路千寧等人已經干脆利落的離開了,轉間側臉可見洋溢著笑容。
他沉了沉呼吸,快步往外走。
——
徐家。
徐夫人悠然自得的坐在沙發上,控電腦打開張文博整理好的工程項目。
但不待完全打開,電腦上的U盤突然被人拔下來。
一怔,皺著眉頭抬頭看始作俑者,張文博。
“你干什麼?把U盤給我上!”
張文博非但不聽,還把U盤放進口袋里,并且把面前的電腦也合上,拿到懷里來,“徐夫人,很抱歉,我為您的服務截止到三分鐘前,就結束了,資料是我查的,我不給你,電腦也是我的,我得帶走。”
徐夫人怔了幾秒,反應過來他說什麼霍然起,“你不想讓你妹妹好過了是嗎?別以為現在車禍的事過去了,就能免于責罰,那些證據我還留著呢!”
“在這件事上,您涉嫌串通他人瓷污蔑我妹妹,雖然是有錯,但您也犯法了,如果您想兩敗俱傷的話,我奉陪。”
張文博畢恭畢敬的說完,看向方才品茶的茶盞。
一套六個,他剛買的。
或許是徐夫人覺得他每個月拿著高額的薪資不干活,心里過意不去,這幾天總讓他去買東西。
買完了不給錢。
他深吸一口氣,干脆彎腰就把那套茶盞直接丟進垃圾桶里。
清脆的瓷撞聲音分外刺耳,一個個致的小茶盞都摔碎了。
“你——”
“哦,還有這個,這個,都是我買的,能摔的摔碎了,摔不掉的我也不帶走了,畢竟您用過的東西我嫌臟,就賞您了。”張文博連著多天的氣,總算是出了一些。
該扔的扔了,該砸的砸了,不等徐夫人說什麼轉就走了。
放在這里的幾件服不值什麼錢,他都沒收拾,把筆記本丟在副駕駛上,發引擎一腳油門就躥出了徐家大門。
剛過春節天氣仍舊嚴寒,可他就是落下半截車窗,總覺得這段時間在徐家待著像沒過氣兒似的。
抄起手機就給周北競打電話,“周總,我回來了!我——啊?這就回公司,上班啊?”
與他的車肩而過的,是徐玉祥匆匆歸來的車。
徐玉祥到家時,徐夫人正因為張文博離開前的舉生氣。
“老公,你可算回來了。”在一堆七八糟的件中走出來,“今天的發布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徐玉祥掃視著地上的狼藉,“這是怎麼了?”
徐夫人委屈的哼了聲,“還不是那個張文博,估計是看周北競他們吃癟,心里不舒服,撂挑子走人了,不過我也不信他還能回的了周北競邊。”
不管怎麼說,張文博也算是給做了不事的。
挽著徐玉祥胳膊的手突然就被扯下來。
徐玉祥面沉沉,“那這個張文博,是怎麼到你邊來的?”
徐夫人面悻悻,垂著的眼睛里劃過一抹,再抬頭眼眶有些紅,“老公,我知道你來之前,我是做了一些錯事,我想讓徐躍快些發展起來,就在北寧高薪挖人,那個方元和木村業還有兩個高管都是我挖過來的,可這個東西……價高者得,我也沒有著他們來,他們就——”
“張文博,不算是你著來的嗎?”徐玉祥嗓音凝重,“你故意制造了車禍引他妹妹上套,著他跟你,被周北競抓住了證據,所以今天這個發布會前功盡棄,在整周北競和保你之間,我只能選擇后者。”
他言簡意賅,語速又快,而徐夫人還陷在自己什麼都不懂的人設中。
待反應過來他這話,才明白張文博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大。
所以,這段時間張文博也是跟周北競通著氣兒呢?演戲給看的!
并且,因為這個失誤,徐玉祥今天也吃了癟?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看來我真的不是經商的料子,我差點兒就害了你,我都這樣了你干什麼還保我呢?事是我做的,你就把我推出去啊!”再看向徐玉祥,已然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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