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哥我不追究了,我們回去吧,我不舍得。”
“什麼意思?什麼舍不舍得?曼文,你把話說清楚,你難道知道那人是誰?”
唐殊蘭見狀也阻攔住梁曼文對說,“曼文,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你知道什麼線索,你告訴我是誰欺負的你,阿姨給你做主。”
“是啊,曼文究竟知道什麼?說清楚。”
梁曼文卻連連搖頭,一個字都不肯說。
梁輕塵在這個試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他突然對梁曼文質問,“梁曼文你和我說實話,昨晚的男人是不是江昭?”
江昭的名字從梁輕塵中吐出后,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梁曼文沒有出聲。
但沒否認也沒承認的模樣,頓時讓人起了疑心,唐殊蘭的眉頭擰得更,說:“怎麼可能是阿昭。”
“算了,我不追究了,哥明天也別問了,我們回去吧。”梁曼文又一次閃躲。
“不行,這件事不理明白,我不可能帶你回梁家,要是讓咱爸知道,你替他來江家祝壽被人欺負了,咱爸肯定也得讓江家給個代。”
何可人見梁輕塵將話題引到江昭的上,心下才大概是猜測到了,梁曼文究竟想干什麼。
上前說道,“江昭昨晚和我待在一起,他喝多了回去就在睡覺,現在還沒醒呢,我不認為他醉那模樣,還能去調戲其他人,更何況就算他沒醉,我也知道他不會去調戲梁小姐。”
何可人一說話,梁輕塵頓時火了!
他指著何可人道,“你算什麼東西!能得到你說話?你怎麼就tmd有勇氣,認為江昭不會對其他人起心?”
“江昭是我老公,你剛剛無端猜測是他調戲梁小姐,我自然要幫他澄清。”
“你不是當事人,你知道個屁。”
何可人冷聲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昨晚你是當事人了?不然你怎麼就那麼斷定調戲梁小姐的人是誰?”
“你你胡說什麼?曼文是我妹妹,我怎麼可能調戲?”
“那你也不是當事人,你在這里說什麼屁話?”
梁輕塵還想再說話,但是梁曼文手拉住了他,對他說:“好了,哥,你不要再說了,看在江昭的面子上,你對何小姐說話也不應該這麼不客氣。”
唐殊蘭聞言,對何可人說:“你不需要說話,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我們自己能理。”
何可人皺眉,但腳下卻未分毫。
見何可人不走,唐殊蘭也沒有強行讓何可人離開。
而是對著梁曼文說,“曼文,你只需要把你昨晚從看到的,記得清楚的事,和我說明白,如果昨天晚上欺負你的流氓,真的是江昭,我也一定秉公理。”
梁輕塵在這時怪氣,“江夫人能怎麼理?像我說的那樣,斷他一條還是廢他雙手?
梁曼文講道,“哥,你不要這麼咄咄人。”
又轉頭對唐殊蘭開口:“其實昨晚欺負我的人我也沒有太看清楚,就是那人喝得醉的,個子比我高很多,聲音有點像江昭,但是我真的沒有看到他正臉……我不確定,不過我在掙扎的時候,從他上扯下來這個東西。”
梁曼文手,一顆袖口出現在的掌心。
袖扣鑲嵌著深藍的寶石,一看便價值不菲。大風小說
然后何可人在看見那個袖扣時,不由得呼吸一頓。
那顆袖口很眼,悉到昨天早上是親自扣在江昭袖上的。
看來梁曼文和梁輕塵,還真是來者不善,直接奔著江昭來的。
唐殊蘭將那枚袖扣拿到掌心中。
自然也認出了,這枚袖扣在江昭上剛看到過。
轉過看向何可人,“昨晚阿昭和你是睡在一起的嗎?”
“是,他昨天喝多了,現在還在睡覺。”
“江夫人,要不現在你就上去看看,江昭脖子上究竟有沒有傷,如果有傷,那鐵定就是他昨晚喝醉了欺負曼文!”梁輕塵說。
唐殊蘭沒有回話,而是繼續對何可人問,“昨晚阿昭喝了不酒,回去的時候,晚了吧?”
“是晚的,但他喝完酒第一時間就回來找我了,他知道我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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