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丘山點頭,“放心吧,畢竟干爹也不允許冤假錯案出現,本就是不放心前任的縣令的所作所為,我這才翻閱卷宗的。”
干爹都這麼說了,寧問問還是放心的,干爹一臉的剛正不阿的樣子,而且沒說的是,干爹運亨通著呢。
岳丘山本想著帶小團子回家里,可卻聽說小團子還有事辦,他便只能不舍的放人了。
出了衙門,寧問問一輕松,接下來就是要去阮家看兩個老人。
寧金元又去買了些點心,這才帶著小姑娘去的阮家,可是到了門口,還是不太想進去,除了二老,其余人他是真的不想見到。
“姑爺來了!”看門的人不敢怠慢寧金元,顛顛地把人帶了進去。
一路上,都是寧金元抱著小團子的,阮家大房的兩個兒看到了寧金元,不僅招呼都不打,還直接扭臉過去,甚至還故意大聲地議論著。
“自己來打秋風還不夠,又多了個沒臉皮的。”
兩姐妹也聽們的母親說了寧問問回寧家的事兒,雖然沒見過,可一猜也知道就是了。
寧金元看了兩姐妹一眼,兩姐妹并沒有收斂。
他一個大人也不好跟兩個晚輩計較,只是他覺得孩子這麼養下去,怕是不太好。
“問問,待會就見到了外公外婆,高興嗎?”
寧問問點頭,“高興。”
“什麼外公外婆,的跟親的似的。”阮慧珍道。
寧問問白了一眼。
“小丫頭,你還敢瞪我?”
寧問問又瞪了一眼,“瞪你咋地?”
不僅瞪了,還要收拾呢。
讓罵人。
下一刻,穿著新服的阮慧珍,就栽到了一旁的花圃里,現在已經是春天了,萬復蘇,大地開化,泥土漉漉的,阮慧珍不僅被花刺破了手,新子也了泥子。
寧問問吐了下舌頭,氣的阮慧珍“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死丫頭,你敢笑話我。”
“好了好了,你喊什麼啊,想收拾,還不容易?”阮慧云看了眼妹妹,“趕換服去。”
阮慧云雖然頭一次見寧問問,可是心里卻早就討厭上了,自打老兩口從寧家回來,總是夸寧問問懂事,孝順,還救了他們的命。
老兩口整天念叨著寧問問的好,這讓阮慧云十分的嫉妒,畢竟才是親孫啊。
阮慧珍回去換服了,阮慧云則一路跟著寧金元去了二老的院子。
“外公,外婆。”寧問問看到二老就從寧金元的懷里跳了下來,還大聲地喊著。
阮老夫人作勢就要抱起小姑娘,寧問問趕搖頭,“外婆,問問吃胖了,重,別累著您。”
“哎呦,我的小心肝啊,外婆哪有你說的那麼弱不風,抱得,你就算是再重二十斤,外婆也抱得。”
這麼懂事,又為別人考慮的孩子,怎能不喜歡。
阮老爺見妻子抱了一會兒也不松手,就開始拳掌了的,“夫人,讓我抱抱,我也想抱抱。”
“你待會兒再抱,跟我還搶。”阮老夫人瞪了男人一眼。
寧金元笑笑,“爹,這是心蘭跟您二老做的鞋,您看看合適不。”
“合適,我閨做的鞋還能不合適。”
阮老爺搶不到小團子抱,就抱著鞋,開心的像個孩子,“怪我疼閨嗎?那閨心啊,做的鞋哪哪都合適。”
阮老夫人也笑著點頭,“是啊,心蘭最是知道我跟你爹的腳了,不會不合適的,咋沒來?”
寧金元把忙著生意的事兒說了,二老顯然很高興,“不錯,這是真的走了好運了,這小丫頭果真是帶著福氣的。”
“娘,誰帶著福氣啊,讓我也瞧瞧唄。”華氏帶著兩個兒尖著嗓子就進來了,阮慧珍顯然已經換了服。
“這就是寧家那丫頭啊,我總聽爹娘說起,夸的沒邊兒,我還以為多好看呢,這麼瞧,也就是一般啊。”
阮夫人皺眉,怕懷里的小娃兒傷心,“你是眼睛不好嗎?這麼好看的娃兒看不出來?”
華氏見老太太生氣了,也就不再提這茬,便把目落在了那兩雙鞋上頭,“哎呀,又是妹妹做的啊,妹妹可很孝順,一年做好幾雙鞋,可真是用心,不像我們,也就能孝敬爹娘點銀子。”
寧金元的臉變了變,這是大舅哥的媳婦,他也不好跟分辨個青紅白臉,可是這話多氣人啊。
“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都孝順。”阮老夫人不悅地道,“老大媳婦兒,你說的沒錯,你們也就孝敬了點兒銀子。”
故意咬重了字眼。
“娘,您說的是,讓我瞧瞧妹妹這手藝,真好啊,不愧是經常在家做鞋的人,只怕現在全家的鞋都得來做了吧,我可憐的妹妹啊,啥時候過這個委屈啊。”
寧金元眉頭微微皺起,“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啊,我就是心疼妹妹嘛。”華氏冷笑,篤定了寧金元送鞋子來又是想騙老頭老太太這點錢了。
“我大舅母過得好呢,才不用你心疼。”寧問問不悅地道。
“這小丫頭,有了你,你大舅母還能好……唉……這是啥啊?”華氏把手進了鞋子里,發現里面有東西。
疑地拿了出來,下一刻臉就難看了。
“什麼呀?”阮老夫人看了過去的,“銀票?咋還有銀票呢?”
“呀,一百兩呢。”阮老夫人說道。
寧金元頓時就明白了,他看著小團子,心里也是一暖,這孩子真是有心了。
“外婆,這是大舅母給你的,怕你不要,就放在鞋子里的。”
“哪兒來的這麼多錢?你們家咋有這麼多錢了?”華氏激地道。
這不可能啊,寧家不都窮的叮當響了嗎?
還能隨手拿出一百兩銀子?
寧問問知道大舅舅不好意思跟個人計較,可好意思啊,剛剛不是說的很得意嗎?
鼻子都翹到天上去了。
“這錢很多嗎?那我還有幾張呢。”寧問問得意地道。
炫富,就要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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