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欒跟柳檀兒就是這麼吵吵鬧鬧從屁娃娃一起長的男,早就習慣了被對方損。
他沒有任何不適,只是白若云卻覺得被打了一耳似的,而且還覺得柳檀兒仗著有錢來辱。
故意不帶的。
偏偏,寧月欒什麼都沒說,似乎真的沒有要邀請的意思。
康梅急著要開口,就是這麼厚臉皮,可卻被白若云提前察覺給按住了,康梅不要臉,白若云還要臉呢。
“怎麼什麼時候去呢?”柳檀兒看了看寧月欒,最終把目落在了寧問問的臉上。
寧問問那麼聰明,當然就懂了,“能現在去嗎?我了。”
小團子了,那還了得?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寧月欒果斷地決定,委屈誰也不能委屈了他家小問問啊。
寧問問咬著,故意學著白若云的樣子,“小舅舅……也可以等等的,我還能忍一下。”
“了就吃飯,忍什麼忍?回頭胃疼了怎麼辦?”寧月欒的樣子看得白若云怦然心。
然而,是有些嫉妒的。
可柳檀兒不同的是,一點兒都不嫉妒,為什麼要嫉妒呢?
問問沒爹沒娘做長輩的本來就要多給些疼啊,而且也的確招人疼嘛。
寧月欒抱起小團子就要走,康梅卻不顧場合急得大聲說道:“寧公子,那我們怎麼辦啊?”
白若云皺眉,真是個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還想著讓幫忙的,結果屢次三番的搞砸了。
周圍的客人不滿的看了過來,讓他們小聲一點,別影響他們看戲。
寧月欒剛剛就對康梅呵呵一笑,心里對有了看法,這會兒只是礙于面子沒有說開罷了,何況還挑撥離間來著。
“你跟白姑娘不是想看戲嗎?難道你還想跟我們去吃飯?”
“我……”
康梅想說,也不是不行,就那個小丫頭說的,也很想吃啊。
畢竟家過年也吃不上這麼好的東西呢!
柳檀兒聳了下肩膀,“如果二位覺得合適的話,我……不介意。”
是真的不介意啊。
白若云臉難看,“不必了,窮有窮的志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了,寧公子,今日的戲只有一半,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我不喜歡不完整的東西,改天吧!”
微微頷首,然后拽著康梅,“告辭了。”
康梅還不想走,可是架不住白若云拽,就只能跟了出去,不過也是一肚子疑。
不要寧公子了?
就這樣把人讓給那個臭丫頭了?
柳檀兒推了把寧月欒,“人家生氣了,不去追啊?”
寧月欒瞪,“為什麼生氣?跟我有關系嗎?”
說完,他白了眼柳檀兒,想了想,又道:“你這直子得改改,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
柳檀兒可不依了,“我承認我的心眼直,那咋了?那麼多彎彎繞繞的,不累嗎?誰敢欺負我啊?誰欺負我,我就揍回去。”
寧月欒搖搖頭,就這樣的丫頭,將來嫁了人,肯定要被婆家欺負的。
“若云,若云,你等等,剛剛為啥要走啊?你走了,不就讓那個俗的丫頭得逞了嗎?”康梅不解地道,而且好好的一頓大餐就沒了。
白若云真是煩死了,臉上帶著一層薄怒,“留在那兒不走,等著被人家辱嗎?”
“真想不通,那敗家的丫頭哪兒來的那麼多錢,殺豬能賺那麼些銀子,爹娘也不管管,那副做派跟我認識的有錢人家的小姐可真是差的太多了。”
康梅說話的時候一臉嫌棄,可白若云看也是如此,厭惡至極。
康梅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有察覺到白若云對的反,“最討厭的就是那個小不點了,總在關鍵時刻壞事兒,寧公子也真是的,又不是他的閨,咋就那麼疼,說啥是啥,真是的。”
白若云倒是很認同康梅這會兒說的,寧月欒的確是很疼寧問問那個丫頭。
也是聽說過一些事的,畢竟鬧的大的。
看來要想改變現狀,倒是也可以從寧問問上手,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很看好寧家,將來的寧家一定會再度為松原縣的首富,而且如今又跟當的攀上了關系,只會越來越好。
即便表面上跟康梅好,可白若云也不信任,這樣的人隨時都可以為了錢財出賣自己。
所以說話都是很小心的,也不泄不想讓康梅知道的事。
“康梅,你別這麼說,問問那孩子可的,我也很喜歡。”
康梅看著,一臉不可思議,“你喜歡?不會吧?若云,你也太善良了,那孩子哪里找人喜歡了,我看著就討厭,而且要不是搗,今日寧公子哪里會跟那個臭丫頭走啊?那丫頭肯定是被收買了,這麼小就貪財,以后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白若云淡淡一笑,“還是個孩子,何況我是真的很喜歡,以后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康梅因為白若云替寧問問說話,又開始替白若云抱起了不平,白若云就指著哪天康梅的大去把今天說的話跟寧月欒說了,這就是康梅最大的用。
寧月欒和柳檀兒以及寧問問這里,吃飽喝足,柳檀兒準備去結賬,可不想伙計說已經付過錢了。
柳檀兒很自然地看向寧月欒,“不是說好我請的嗎?”
寧月欒白了一眼,“你爹賺錢也不容易,你這幾日在問問上也花了不銀子,回頭人說我們家貪財,多不好,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柳檀兒撇,“我給問問花的,又不是給你花的,我爹的錢多著呢,你心疼啥,你有不給我家做婿。”
“我……胡說什麼呢?”
“知道啊,你沒看上我嗎?我也想明白了,天底下男人那麼多,找個比你聽話的,模樣比你俊的,比你結實的……”
“柳檀兒!”寧月欒臉很難看地吼道,寧問問都差點被嚇了一跳。
“干啥?”柳檀兒笑嘻嘻地問道。
“你還是不是個姑娘,這話……這話也能隨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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