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土池不僅不救,還十分嫌棄地看了眼那傷的姑娘,“這把戲都有人用過了,還來?真當我是傻子呢?”
寧問問:“……”
“五舅舅,那個姐姐好像真的傷了!”
“問問,你還小,肯定是騙人的。”寧土池十分篤定地說道,他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寧問問還勸說著寧土池,可那原本沒什麼期待的姑娘不干了。
“我說你這人,不救便不救吧,本就是不認識的人,不幫忙我也不說什麼,你說誰是騙子呢?我看你才是不像好人呢!”
真是氣死了,是拖著被夾住的,忍著鉆心的疼走過來跟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理論一下。
“把話說清楚,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騙子?我還說你是騙子呢,拐騙娃娃的大騙子。”
寧問問眨著大眼睛,卻見那姑娘說道:“孩子別怕,你老實告訴姑姑,你認不認識這個人?不認識的話,別怕,我帶你去找你爹娘。”
“額……他是我五舅舅。”寧問問道。
可也沒有放松警惕,“不是你爹?那說不準還是想把你拐進山里去呢,你爹娘呢?知道你跟著他來嗎?”
寧土池被說的面紅耳赤,他怎麼就了人販子了。
他剛要理論,一低頭卻發現的腳真的被夾住了,看起來很嚴重,真的是騙子的話,那可真是下了本了。
“看啥看,別以為你是個男人,姑我就怕你,我跟你說,我一拳能打死只老虎,前面沒聽說過咱們松原縣有個打虎小姑娘嗎?”
寧土池點了點頭,“聽說過啊!”
他家小問問啊。
虛張聲勢,拍著脯說道:“那就是本姑娘!”
寧問問噗嗤一聲就笑了。
“笑啥?不信啊?”
寧問問點頭,“信,姐姐你好厲害啊。”
“那是,老虎我都打得,別說你這樣的男人了,我告訴你,別想打我的壞主意,趕走吧。”說完忍著疼,就想要走回去。
“還說不是騙子,打老虎,明明是……”
“嗯?你不信,要不要嘗嘗姑的拳頭的厲害?”晃了晃不大的拳頭,神還真有那麼幾分像回事。
兩個人還在打架,寧問問直搖頭,“姐姐,你的傷很嚴重,五舅舅快把它取下來吧,不然姐姐的腳要廢了。”
寧土池點頭,看在小團子的份上,不跟個騙子計較了。
而人也的確是疼得厲害,真的腳廢了,還怎麼掙錢養活弟妹,那可不行,所以見男人真的幫忙了,也就不說什麼了。
“看起來有點嚴重,傷口太深了,要是我三哥在就好了,他有一堆瓶瓶罐罐都是藥,肯定能幫到你。”寧土池道,“疼吧?”
“咳咳……”
疼是疼的,可是一向剛強不輸給男人的秦霜差點眼淚都落下來。
爹娘死的早,留下一雙弟妹,親戚們不僅不幫忙還總是欺負他們,因為窮,遭的都是白眼。
“沒事兒,小傷,那個……謝謝你了!”秦霜有些尷尬,畢竟得了人家的幫忙,說聲謝謝也是應該的。
寧土池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騙子應該只會做做樣子,這可是險些廢掉的腳的傷,應該不會是做做樣子的,“不用……不用謝,對不起啊,我剛剛以為你也是騙子來著,說錯了話,姑娘你莫怪。”
秦霜笑了,“原來是被騙過啊,我說呢,咋不就說人是騙子呢,被人騙過?”
寧土池紅著臉,沒有否認。
“命還在就不是大事兒。”秦霜爽快地拍了拍寧土池的肩膀,“我得走了,剛剛那兔子被我打殘了,應該也跑不了多遠,等我追回來給你半只當謝禮吧。”
窮歸窮,可是知道被人幫了要恩。
寧土池趕搖頭,“你的腳都這樣了,還去追?不想要了嗎?我不要你的兔子。”
“你不要我也得要啊,不瞞你說,我弟弟妹妹半年沒有吃了,難得我今天有這個運氣……”
“那你的?”寧土池一個大男人看著都疼,人看著也很清秀,就是手有些糙,臉也有些黑,應該是常年勞作的原因,可是年紀看來不是很大。
寧問問猛地想起,自己的乾坤百寶袋里好像有傷藥,便悄悄拿出來,遞給了五舅舅。
寧土池也沒多想,許是三哥給小團子的唄,“姑娘,這個傷藥,應該有用,你要不要試試?”
秦霜也沒跟他客氣,拿過來撒在傷口上,那麼疼只是悶哼了一聲,然后投來激的目,“謝了啊,大哥你啥?住在哪個村?回頭我好了去謝謝你。”
“我……不用謝……”
“姐姐,我五舅舅寧土池,我們是木棉村寧家的。”寧問問大聲說道。
秦霜點頭,“知道了,離我們村還不算太遠,聽過聽過,走了。”
“姐姐,那兔子往那邊去了。”寧問問看了看的臉,知道今天往南走有收獲,便提醒道。
“是嗎?你看到了?眼神真好使,我咋都沒聽見靜呢。”秦霜說著就拖著傷走進了林子里。
寧土池倒是沒追過去,可是還是有些擔心。
回去的路上,也在想著的傷,“也不知道的會不會有事兒?”
寧問問看了眼,應該是沒傷到骨頭的,就是皮傷,不過就算是皮傷,除了剛傳過來那一次挨揍,兩輩子可都是被疼的,師父雖然兇卻從來沒有打過,反倒是被那些淘氣的孩子欺負了,還會幫自己撐腰。
至于寧家的外公和舅舅們,就更不用說了。
“五舅舅,下次見了你不就知道了嗎?”寧問問笑嘻嘻地說道。
“呵呵,你這小丫頭,咋比我還好騙,人家就是那麼一說,再說了也沒做啥,用不著謝,走吧。”
秦霜往小團子指的方向走了沒多遠,還真是撿到了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看來自己那一石頭是打在了它的要害。
虧的小姑娘提醒了,不然自己無頭蒼蠅似的走,找不到不說,自己的腳也不了。手機用戶請瀏覽wap..org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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