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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因為這事,你這直接們過去幫忙就是,又何必過來走一趟。”
趙春花笑著擺擺手,朝著李玉姝眉弄眼的:“這事可不是我說了算。”
李玉姝微愣,隨后有些哭笑不得。
自從那日林母說過那些話后,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二人之間變得生分起來。
李玉姝倒也沒多在乎,左右當初也是為了改變劇而做的改變,如今兩個孩子活著,林母也沒有氣急攻心去世,林言也沒有黑化,生分就生分了吧。
李玉姝笑著配合趙春花說道:“左右也就這兩日的功夫,我應下了。”
“,那我走了哈。”趙春花這還有的忙活呢,得了準話后便沒在耽擱,只是臨走前不忘叮囑了一聲。
“天寒地凍的,讓言哥兒們玩一會就進屋里去吧,這冬日涼可難了。”
“我曉得的。”
李玉姝應聲,目送著陳嬤嬤攙扶著趙春花離去,隨后便拉進了披風,喊住了正在扔雪球的幾個孩子。
“言哥兒,小花、小草、二妮,外頭冷,你們快些把雪扔了去,進屋里來玩,不然生了凍瘡可就難了。”
林言聽見這話,腦海中想起往年冬日自己那腫蘿卜般的手,忽的就覺得手的厲害。
他連忙扔掉雪球,大步離開。
小花們瞧見林言不玩了,自個也都紛紛扔了雪球跟了過去,倒是小草年紀小些,貪玩。
哪怕是哥哥姐姐們都走了,也撅著犟在雪地里不肯出來。
李玉姝心知就這麼喊是喊不小草的,眸流轉,從空間里索出來最后的幾包零食出來。
“小草不過來嗎?我們一起分零吃了哦。”
小草一聽到零,口水不爭氣的從角留了出來,抬手抹掉水漬,也顧不得玩雪了,哼哧哼哧的就跑了過去。
“等等小草,小草也要吃。”
屋很暖和,孩子們圍坐在貴妃榻上,也不知說了什麼,嘻嘻哈哈的。
李玉姝先是背對著他們,將零食倒在碟子里,隨后將包裝紙放空間,這才端著走過去。
“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李玉姝將零放在正中間,見小草額頭上冒出細汗后,走過去幫著將的披風給取了下來。
四個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捂著笑著搖搖頭。
二妮眨著眼睛笑道:“。”
李玉姝笑著搖搖頭,抬手輕點了一下二妮的鼻尖:“人小鬼大。”
林皓和林潤如今已經長大了不,李玉姝將倆孩子也抱了過去,小草很喜歡兩個弟弟,嚷嚷著要抱他們。
李玉姝沒法子,便托著林皓讓小草試著抱了抱,小草低頭著懷里的弟弟,開心的不行。
“弟弟長得真好看。”
小草就是一時興起,抱過了,便馬上將弟弟還給了李玉姝,又同哥哥姐姐們盡的聊了起來。
林家可謂是除了李玉姝的院子外,全都員了起來。
紅燈籠高高掛著,游廊的冰也都一一鏟了去,喜娘也早早的請好了,林母在主院的庫房里來回點些給林婉兒的嫁妝。
過了子時,嬤嬤們提著好幾桶熱水進了林婉兒的屋子,洗好澡后,又給抹上了一的香膏。
林婉兒用帕子遮住口鼻,皺著眉頭說道:“娘,這味道會不會太濃了?”
林母走過去,笑著哄道:“就是要濃才好,這樣等到了明日早上迎親的時候,香味適中,而拜過堂以后,只剩下一層淡淡的香味了。”
二嫁本該不用再將什麼閨房樂趣的,但林母回想起來林婉兒頭婚的時候親事匆忙,就沒同林婉兒說過,這會便厚著臉皮從懷里掏出一本小人書來。
喜娘和嬤嬤們都是過來人,這會聽著就跟沒事人似的,只是林婉兒卻是傻了。
雙頰通紅的靠近了些林母,小聲的說道:“娘,是不是一定要這樣才是真夫妻?”
林母想都沒想就點個頭:“那是自然。”
隨后反應過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來,林母瞪大了眼睛,著林婉兒。
“婉兒,你和……”
林婉兒紅著臉點點頭。
嫁過去第一晚,兩人穿著里躺在床上睡了一宿,正巧又月事來了,床單上沾了跡。
早上醒來,瞧見鮮紅的跡后的面紅耳赤的,顧不得肚子酸痛就拿著被單要去洗。
卻正好被周母撞見,周母連忙攔了下來,笑著讓林婉兒好好休息,然后就抱著被子走了,弄得林婉兒滿頭霧水。
又沒有被教導過,不知這周公之禮,只以為躺在一張床上,便是能生孩子的。
再后來周昌把小寡婦帶到家里,當著的面兩人糾纏在一起,可就如小寡婦說的,周昌不行。
兩個人干在一塊,除了赤、、外,林婉兒并沒有察覺到不同之來。
若非今日林母拿出這小人書來,林婉兒怕是還傻傻的以為周公之禮就是干躺在床上睡覺。
林母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紅了眼,哽咽著拍了拍林婉兒的肩,道: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說著,林母竟是淚流滿面。
嬤嬤們沒聽清前頭母二人之間的悄悄話,這會見林母哭了,不由的有些束手無措。
好在林婉兒握住了林母的手,安道:“娘,您別哭啊,您這一哭,兒也想哭了。”
說著,聲音就帶上了一哭腔。
“哎,娘聽你的。”
林母聞言,很快鎮定下來,掉眼淚,將小人書收好,隨后笑道:
“大喜的日子,咱開開心心的,都不哭。”
林婉兒噙著淚點點頭,林母又同說了些心話,隨后問了下嬤嬤什麼時辰了。
嬤嬤回道:“老夫人,這會剛過丑時。”
“那可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到時候梳妝打扮費時間,差不多卯時就得起來。”
林母一聽,連忙歇了繼續跟林婉兒聊下去的心思,扶著林婉兒去了床邊,看著躺下去后,又給掖了下被子。
“睡吧,到時候娘會來你的。”
“嗯嗯,娘也早些休息。”
林婉兒點點頭,目送著林母與嬤嬤們出去。
轉了個,想著過了今日,自己就林靳寶的妻,心里不有些激。
胡思想間,林婉兒困意涌上心頭,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間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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