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沈時硯?!
沈鹿溪聽著他的話,終于回過神來,立馬搖頭說,“沒有,我沒有放不下沈時硯,我也沒有著沈時硯,我更沒有跟你在一起了,還一直惦記著他。”
“真的沒有嗎?”陳北嶼眉頭皺著,地盯著問。
“沒有。”沈鹿溪回答的相當肯定,問心無愧,“我絕沒有在跟你在一起之后,還惦記著沈時硯。”
“既然你說沒有,那為什麼你要一次次的跟沈時硯在一起,還要騙我?”陳北嶼質問。
……騙陳北嶼?
沈鹿溪一時有些懵。
“難道你敢說,你沒有騙過我嗎?”陳北嶼眼神銳利,開始有些咄咄人。
沈鹿溪努力回想一下,想到什麼,問,“你是說那次……?”
“對,就那次。”不等沈鹿溪的話音落下,陳北嶼給了肯定答應,“那晚你明明跟沈時硯一起在四季酒店,一晚上住在同一間客房里,為什麼你要騙我?”
說著,陳北嶼低下頭去,自嘲一笑,“不,重點不是你為什麼要騙我。重點應該是,明明你跟沈時硯早就分手了,明明你已經是我的朋友了,為什麼你還要跟沈時硯在酒店同一個房間里,呆了整整一個晚上?”
“北嶼……”
沈鹿溪蹙眉,卻看著陳北嶼,目堅定又澄澈,“對不起!確實是我騙了你,但那晚我跟沈時硯在酒店,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那晚沈時硯在都會,喝醉了,他的一個朋友認識我,就打電話讓我去接他。”
沈鹿溪將當晚的況,一五一十的分部跟陳北嶼說了,又解釋,“我其實不想去的,但沈時硯他是百迅的總裁,我其實怕他怒,牽連到我其他的同事,所以才去的。”
“那晚你和沈時硯在酒店,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陳北嶼確認。
“嗯。”沈鹿溪點頭,“我只是把人送到酒店房間后,實在是太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誰知道一休息,就睡著了,而且那晚的沈時硯真的醉的不醒人事,也不可能對我做什麼。”
“那……”陳北嶼想了想,還是問,“那今天在餐廳,你是不是也見了沈時硯?”
“嗯。”沈鹿溪也大方承認,“估計沈時硯也剛好在餐廳吃飯,我跟伯母談完話后,他也來空中花園,我們就撞上了。”
“那即便這樣,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別,招呼也不要一個,就直接走了?”陳北嶼又問。
在他對沈鹿溪的認識里,不是這麼不懂禮貌的人。
面對陳北嶼的這個問題,沈鹿溪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低下頭去,沉默一瞬,說,“北嶼,要不,你還是去問問伯母吧,跟我說了什麼,對我們在一起,又是什麼樣的態度?”
“總之,在我看來,他們是你的父母,你沒必要為了我,去傷了你父母,如果我們在一起,得不到你父母的認可跟祝福,你以后一定會很痛苦的,而你對我的好,也會在這種痛苦中,慢慢被消磨殆盡的。”沈鹿溪又抬起頭來,看著陳北嶼說。
沈鹿溪的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陳北嶼要是再繼續追問,那就是蠢了。
“鹿溪,我為我媽跟你說的話,向你道歉。”陳北嶼看著沈鹿溪,態度堅定,“但你要分手的事,我不同意,我早就是個年人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不需要我父母來說的算。”
說著,他站起來,又道,“我會問清楚我媽,到底跟你說了什麼,這段時間,你不要胡思想,等我給你答案,好嗎?”
沈鹿溪看著他,沉幾秒,點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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